一行人脫下雨衣和口罩,進了酒店。在貝爾的605房間集合。
“今天干的好啊,我算算大概干掉50個人左右,毒販們至少損失了四分之一的力量。這樣來幾回,卡洛斯集團就無人可用了。”艾達高興的說道。
“我倒覺得我們要歇一下,明天伊塔布拉卡街區肯定遍布耳目,我們的車也未必開的進去,開進去也會被立刻盯上。”陸飛說道。
“杰克說的很對,所謂事不過三,明天我們休息一天,去超市買點食材,在酒店做做飯、打打牌,後天就是周五,再搶毒販的中轉站,這次搶東側的這家。”貝爾說道。
“主意讓隊長和杰克出,我們干活就行,這晚上殺人還真刺激。”杜威舔舔舌頭。
“你少來,搞的像殺手一樣,學學人家杰克,殺人和救人一樣淡定。”貝爾道。
“我只是痛恨販毒的家伙,你們沒見過吸毒的人有多慘,湖邊牧場的雷蒙是我收留的吸毒者。因為斷了毒品來源,沒有毒品可吸,差點把自己給扎死了。毒品害人可不是老生常談,毒販是社會的毒瘤,就該徹底消滅掉。”陸飛想起了那個可憐的雷蒙,嘆息道。
第二天野狐們在酒店里休息,大家各自忙活自己的事兒,陸飛給媽媽、大衛打電話報平安,接著和伯恩通了電話,並傳了燒毀毒品的視頻給他。又給萊佛瑞打電話互訴衷腸。其他兄弟都和家里人通了電話,還和中介瑪麗打電話了解購房的進展。
“我們的房子基本都搞定了,回去簽約給錢就行,這下錢包縮水不少,杰克,如果有尋寶項目,記得挑大家發財啊。”瓦西里心痛道。
“是啊,房子一買500多萬美刀,剩下的不多了,希望這次能再搞點回去,不過再少,也有15萬保底,總算沒白來。”杜威深有同感道。
“明晚再搶一波,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不過毒販的防衛應該會加強不少,估計這事越來越不好搞了。”拉斐爾接茬道。
“我們的目的不僅僅是搶錢,這次車上搞點汽油帶著,當場燒了毒品,多殺幾個毒販槍手,再做計較。”貝爾殺氣騰騰的說道。
第三天,7月20日,周五。
墨西哥6-10月是雨季,這個季節幾乎都下雨,周五還是一個雨天。
野狐兄弟們白天睡覺休息,精神頭都養足了。吃過晚飯,大家把這次的行動計劃拿來討論了很久,覺得不能再像上次這樣,派杰克先期接近,現在毒販的銷售點附近肯定密布眼線。還是瓦西里說了最樸實無華的建議。
“現在我們的目的不就是殺毒販和搶錢燒毒品嗎?直接平推過去就是,遠距離狙擊手控制,近距離機槍、自動步槍掃射,攻擊室內有杰克醫生,萬一不順,我們逃就是了,他們還敢追?我和拉斐爾、艾達教他們開車!”
“有道理,這次我換點花樣,往室內扔辣椒彈,把他們燻出來,再一一收拾,大家記得戴好護目鏡和口罩,如果不出來,就實施上次基地里演習的方案。”陸飛點頭說道。
兄弟們各自檢查清理槍支,準備彈夾,每人都帶了兩顆手雷,以備大戰。
晚上10點半大家上車出發。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日產車右側前座杜威,右側後座貝爾,豐田車右側前座杰克,右側後座是瓦西里。兄弟們各自穿上防彈衣,隨時準備開槍,以最強的火力掃街和打進毒販的銷售點。
野狐的兩輛車開進伊塔布拉卡街區,倒也沒有特別顯眼,畢竟這里是社會車輛經過的干道,下雨天,視線又不算好。兩車以40公里左右的時速接近目的地,還有幾十米距離隱約見前方毒品中轉站的門面有燈光,右側的人行道和街上每隔幾米就有人晃悠,有些人手里還拿著槍。
觀察幾秒後,貝爾道“放慢車速,杜威對右側接到的毒販槍手點射,後車杰克補射;我和瓦西里負責左側街道。大家見到有人持槍晃悠直接開槍,現在下著雨,這麼晚還在街上的肯定都是毒販槍手,打開遠光燈,開槍!”
“噠噠噠”,杜威早已搖下窗,听到貝爾命令後,伸出身子,從車里橫出4a1卡賓槍,對著斜前方的人就開始點射。
這麼大的動靜讓街上一下子喧囂起來,有些槍手趴下找掩護,有些傻乎乎的站在那里舉槍準備反擊,有些干脆拼命的逃跑。
“轟、轟、轟”,每個目標杜威絕不開三槍以上,陸飛在後面補射撿漏,他的噴子簡直就是開血洞的槍,每次杜威打中的人還未倒地,就被他開上十幾個血洞,一路血霧噴射,短短幾十米,倒下個槍手,這些人也有來得及開槍的,可都在汽車遠光燈的照射下匆匆還擊,失了準頭。
另一側,貝爾和瓦西里沒開幾槍,街對面的人就往後跑了,看來街對面不是武裝人員,是一些販毒的外圍小混混。
他們的車不到一分鐘,就開到了燈光還亮著的門面,里面的人已將卷簾門放了下來。他們也不傻,遠遠听見就知道來敵火力強大,趕緊關門防守。
“拉斐爾負責東側,艾達負責西側,有人靠近,直接狙殺。把防守距離放在盡量遠的距離,不讓敵人靠近。其他人跟我攻進去,瓦西里,定向爆破,快。”貝爾快速的說道。
瓦西里和貝爾在卷簾門左側,陸飛和杜威在右側,瓦西里拿出一小塊c4,插上一個小雷管,向大家做了蹲下、轉頭的手勢。一秒後,摁下了起爆遙控器。
“轟”,卷簾門向里飛去。隨即槍聲大作,無數的子彈從里面射了出來。
野狐兄弟們早有計劃。大門炸開後沒有馬上沖進去,陸飛在右側牆邊一次性點著了5個二踢腳,奮起蠻力,扔了進去。
大家趕緊轉頭,捂住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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