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邪神!
“殺氣??”
紀寧嚇得肥嘟嘟的臉,拉得似苦瓜一樣長。
“敵人在哪?”
他又急忙原地轉圈,尋找著強者。
林劫一臉蕭殺!
“喲…”
一道氣勢忽然凌空走來。
林劫一掃,蕭殺之氣突然消失。
旋即松了口氣。
也在此刻,凌空走來之人,乃是一個黑發,黑袍少年。
正是獨孤流雲。
林劫冷眼掃去“你怎麼找到我的?”
獨孤流雲悠然落地,周圍凡人都未察覺到異常,他捏捏鼻尖“整個白衣神國,我若找其他人,還得費一點精力,但找你嘛,也就三息功夫。”
“別來找我打架即可,紀寧,我們走。”林劫可不待見此人,越遠離越好。
“還真被你說中,我的確來找你招架的,林兄,你我還真是一條心啊,你居然能一下看出我想什麼,厲害。”獨孤流雲笑眯眯跟來。
紀寧突然不高興吼道“你臉皮有點厚,這是我師尊,客氣點。”
“師尊?”
獨孤流雲看著眼前這個小胖子,楞了楞,突然朝林劫肩膀一拍“林兄的確有資格,開宗立派,只是怎麼收了這麼一個……有點體虛,有點弱的弟子?”
紀寧突然凶神惡煞“我可不弱,至少我未來不弱,我一定打爆你。”
“低調點。”林劫冷不丁地看了一眼。
“呵呵,你這弟子有點意思啊,不過我怎麼沒看出,他有什麼點,能被林兄看中的?”
獨孤流雲一面走著,一面沉思,‘欣賞’紀寧。
“這莫非不是個變態吧?”
紀寧此刻心思是這樣想的。
“殺氣……”
忽然,林劫再次止步。
這一刻,雙鬢瞬間凸起一道道青筋。
獨孤流雲也不由得好奇道“朗朗乾坤,于白家一方王城,釋放殺氣,要不沒腦子,要不就是膽大包天,有這個實力。”
“嘶——”
忽然,周圍百姓都急忙散開,走的遠遠的。
兩側街道建築之上,站著一個個目光噬人的強者。
大概三十多人,其中九極境就有七人。
獨孤流雲掃過這些強者,忽然皺眉“奇怪,是天闕神國修士,一個三流勢力,這囂張是不是過頭了?”
“天闕神國?”
林劫毫無印象。
獨孤流雲點頭“白衣神國以西,不太遠,幾日就到了,與白衣神國還是同盟關系,兩家走的非常近,與我獨孤一家,也算有點老交情。”
說罷,一臉費解。
“是來殺你的?”林劫也好奇一問。
獨孤流雲突然升起一股霸氣“屁,我與白家有點小恩怨,但不至于讓他們有這個膽子,敢公然殺我,當然,他們也沒這個膽子。”
“總不可能為我來的,我又沒得罪什麼天闕神國強者。”林劫捏捏下巴。
此刻兩側又出現幾人。
直到這一刻,楊康才現身。
此人意外,震驚地看著獨孤流雲,突然極為尷尬“獨孤流雲,你為何在此?”
“哦?”
獨孤流雲與林劫同時覺得詫異。
一道看去,林劫倒不認識楊康。
但獨孤流雲卻是一臉傲然,得意“我說楊康侯爺,你這是帶人來殺我?要為以前屁大點的事,找我報仇吧?”
“咳咳……”
楊康頓時一顫,然後道“我來與你無關。”
嘶——
林劫的心懸了起來。
果然,一個個強者殺意,都朝他涌來。
楊康在一個老者護送下,來到中央,似看著乞丐,對著林劫一凌“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林劫頓時頭大,一頭霧水,反問“你腦子有病,我什麼時候動你的女人了?我是這種人渣嗎?”
“大膽!”
周圍數十強者凌空大吼!
“難道……”
獨孤流雲恍惚間,突然目光一定“林兄,你是不是與白姐姐好上了?”
林劫大驚“白秋水?白道友?沒有,我們乃是道友,僅此而已,可沒有私下關系,你別如此骯髒。”
“不是我骯髒,男歡女愛很正常啊,白姐姐漂亮,林兄又不凡,天作之合。”獨孤流雲有點上頭了。
林劫冷眼滿是嫌棄“能好好說話嗎?人家都殺上門了。”
獨孤流雲略帶玩味“這個楊康,乃是天闕神國一位王侯,天賦嘛還行,這家伙名聲可不怎麼好,喜歡各種女人,出入各種花酒之地,也喜歡仗勢凌人,曾經我看不過,在天闕神國為此教訓過他,至于他來找你,只因為很久以前,他與白姐姐有婚約,後來白姐姐獨自跑去退婚,估摸著,這家伙是听聞白姐姐覺醒神靈之力,又厚著臉皮過來找白姐姐,自然把你當做情敵。”
林劫如木頭愣“這鍋我可不背,我連白秋水手都沒踫下,太冤枉了吧?”
“白姐姐出去千萬年,什麼人都沒帶,就帶你一人回來,連我都認為你們關系不簡單,何況外人呢?”獨孤流雲捏捏鼻尖,仿佛一早就不相信,林劫與白秋水之間什麼事都沒發生。
林劫一臉郁悶。
無辜。
太無辜了。
眨個眼,我就成情敵了?
這仇恨拉的還有點莫名其妙啊。
楊康此時爆發恐怖殺威“獨孤流雲,今日之事與你無關,我知道,你與這林劫也只是片面之交,今日我楊康必殺此人,居然玩我的女人,這口惡氣我怎麼能忍。”
“楊康,林劫是我朋友,你殺他?還是當著我的面?”獨孤流雲毅然維護林劫。
楊康蔑笑“你很強,但你獨孤家族如今家道中落,已不是以前那個古族,獨孤流雲,我勸你識相點,這鍋你背不起。”
“看來你是忘記疼了。”獨孤流雲被激怒。
“這條狗是來咬我的。”
突然,林劫這個弱者,竟然喝止獨孤流雲。
“雜碎。”
楊康如猛獸噬人,大步走來“我要將你挫骨揚灰,我要找到你的家族,鎮壓九族,我要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林劫突然擰起眉頭!
“來人……”
楊康正側身號令周圍強者!
突然,一道劍線,自他脖子襲過!
噗!
人頭以詭異的方式,突然與脖子斷離,都不容楊康再多說一個字,人頭頓時騰空,鮮血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