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旬,石更去了一趟京天,他此行的目的是想找幾個知名的歌手參與晚會的演出。
石更不是一個人去的,與她同行的還有雅。其實石更早想去京天了,因為他想盡快把歌手定下來,但雅讓他等一等,說等學校放假以後一起回京天,一直等到了現在。
石更和雅平時經常見面,偶爾雅還會去石更家里過夜,可兩個人的關系卻沒有恢復到當初那個樣子。在他們之間像是有一層窗戶紙在隔著,但他們好像誰都不願意率先去捅破,所以他們當下究竟是一種什麼關系,他們自己也說不太清楚。
去京天之前,石更和趙前方聯系好了,但到了京天後,雅沒有讓石更馬去找趙前方,而是將石更拉到了她家里。
令兩個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們剛進家門,秀隨後來了。
你你怎麼來了雅驚詫地看著秀。
瞧你這口氣好像是不太歡迎我呀。秀站在門口,抱著胳膊笑道。
說什麼呢,怎麼可能不歡迎你呢。雅將秀拉進屋說道︰我的意思是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京天啊我剛剛進屋。
我能掐會算唄。秀看向站在一旁的石更,眼神極為犀利︰我這個時候來沒打擾你們倆的好事吧
還真是打擾了。要不你先走吧石更玩笑道。
美死你秀狠狠地瞪了石更一眼,換鞋走向客廳的沙發說道︰我渴了,給我來點喝的,我要涼的,熱死我了。
雅轉身皺著眉去了廚房。
你不會是一直在樓下蹲著,為了等我和雅回來吧石更看了一眼廚房,小聲問道。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傻嗎秀沒好氣地說道。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倆回來的石更很好。
我在你們倆身安裝了追蹤器,你們倆在哪里我都一清二楚。秀到外地出差回京天,與石更和雅雖不是同一航班,卻是幾乎相同時間落的地,在出機場的時候,她踫巧看到了二人,尾隨著來到了雅家。
石更根本不相信秀的話,他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見雅從廚房里出來了,他只好改變了話題。
你穿的這是什麼呀。石更打量了一下秀的穿著,身是件白半袖,但是特別透,透到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穿得是黑色的胸罩。下身穿得是一條到處是破洞的白色牛仔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遇到壞人了呢。
怎麼了礙你眼了秀的語氣透著不快。
倒沒礙我的眼,我是怕你穿這身遇到壞人。石更嚴肅道︰晚你最好還是不要穿這身衣服出門,太危險了。
我穿我穿。跟你沒關系。遇到壞人我樂意。秀從雅手接過一罐飲料,白了石更一眼,把頭扭向一邊,打開飲料喝了起來。
到了半晚時分,雅餓了,張羅出去吃飯。于是三個人出離了家門,來到了小區附近的一個飯店。
吃完飯,雅又張羅找個地方坐一會兒,說好不容易放假了,也該放松放松了。三個人打車去了一家夜店。
待了能有兩個多小時,雅打起了哈欠,說困了想回家睡覺,三個人從夜店出來了。
秀秀,你家好像在馬路斜對過吧雅指著馬路對面問道。
秀的腦子轉的非常快,難怪雅非得跑這麼遠到這家夜店來呢,原來是有目的的。
對,在對面。你們倆送我回去唄。秀說道。
你自己回去唄,離著又不遠,街有路燈,小區里也有燈,你怕什麼呀。雅不想送。
你不知道,我們小區最近發生了一起凶殺案。被殺的是一個單身女人,跟我年紀還差不多,被分尸了,可慘了。我真是不敢回去。秀擺出一副怕的不得了的樣子。
送她回去吧,反正也不遠。石更說道。
雅猜秀肯定是在編故事,可她沒法拆穿,石更又說要送,只好去送了。
把秀送到樓下後,秀說她不敢樓,讓石更和雅把她送樓。
雅已經非常確定秀是在耍陰謀詭計了,她說她不去了,讓石更去送好了。
石更臨樓前,雅悄悄用手戳了一下石更的後背,石更回頭看了她一眼。
樓打開門,秀一把將石更推進了屋里,然後快速將門給關了。
你干嗎呀石更問道。
秀兩步來到石更面前,伸手抓住石更的衣領質問道︰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倆在春陽是不是都住到一起去了
石更舉手說道︰沒有,絕對沒有,我平時特別忙,她也要課,我們只是偶爾見一面,吃個飯而已。這次來京天,我是來辦事的,她正好放假,一起回來了。
你沒騙我秀看著石更的眼楮。
沒有,我怎麼能騙你呢石更拿開秀的手,將秀摟抱在懷里說道︰你在我的心里是獨一無二的,誰都替代不了。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秀拿開石更的手,用命令的語氣說道︰我告訴你啊,今晚你必須從我這兒過夜,你哪兒都不許去
雅還在下面等著呢。
她願意等她等,不願意等她走。秀來到窗前,往下看了看雅,不屑一笑,你跟我斗,你斗的過嗎
別呀,要不讓她晚也在你這兒住吧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只能把她送回去了,這麼晚了,你總不能讓她自己回去吧到時她讓不讓我再回來,那不是我能控制的了。你要是不放心,那你和我一起去送她,在她那兒住也行。
秀想了想,還是在她這兒住較好,讓石更把雅喊來。
雅不想樓,可是想到她要是走了,成全秀了,所以還是去了。
秀分配了一下房間,故意把石更的房間分的離她近,而離雅則遠。
由于時間不早了,三個人洗完澡後,各自回了房間休息。
石更回到房間,打開燈一看,見雅在他的床躺著,馬又把燈給關了。
你怎麼跑過來了石更關門悄聲問道。
秀能往你的房間跑,憑什麼我不能雅坐起身說道。
別鬧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要是被秀知道了不好。
我不,我不回去,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雅下床將石更拉到了床,並將其騎在了身下。
這時,房門開了,石更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
是秀秀吧雅開口問道。
秀听到雅的聲音一怔,她怎麼在這兒秀對于雅過來毫無察覺。
你在這兒干什麼呢秀只能隱約看到床有兩團黑影,至于石更和雅在干什麼她看不清楚,因為外面也是黑的。
我找石更探討點問題。你有什麼事嗎
秀伸手摸到了開關,她很想打開燈,看看二人究竟在探討什麼問題。可是遲疑了一下,秀還是放棄了,她怕要是看到了不該看的,三個人不僅都會尷尬,以後和雅沒法再相處下去了。
秀知道自己低估了雅,攥了攥拳頭,心想咱們走著瞧,然後摔門離去。
石更松暗自嘆了口氣,心說完了完了,這下算是完了,秀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雅則很高興,俯下身在石更的嘴巴親了一下,說道︰我們開始探討問題吧。
早,石更早早的起床從房間里出來了,他想跟秀解釋了一下,可是發現秀並不在臥室,看了看其他房間,也不見秀的身影,這讓他很納悶。
直到雅起床,也不見秀回來。
從秀家出來,石更和雅在一家粥屋解決了一下早飯問題。
與此同時,秀也在吃早飯,她不是一個人,而是在和雅的父親宇長興一起吃早飯。
秀之所以早早離開了家,是因為她知道宇長興有早起鍛煉的習慣,于是她穿了一身運動裝,開車去了宇長興的住所。
你這丫頭突然跑過來跟我一起跑步,又一起跟我吃飯,想必是有事吧宇長興用筷子夾了一點小菜放到嘴里,一邊吃一邊看著秀。他對自己這個佷女還是非常了解的,無事不登三寶殿,來了肯定是有事的。
看來三叔是挑我的理了。確實,我平常對三叔的關心不夠,很少過來看望,屬實是我的不對。以後我肯定會多過來陪三叔的。秀說道。
你別繞圈子了,想說什麼你直說吧。
我過來真的沒什麼事,除了過來看望您之外,也是想問一下我姐的近況。自從她去了春陽工作後,我和她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對于她的各方面情況也不像過去那樣了如指掌了。她現在還是單身嗎
沒錯,還是單身,跟你一樣。你說你們姐倆兒,論長相,都是美女。論能力,在各自的工作崗位都非常出色,論家世,更不用說了。可你們怎麼找不到對象呢宇長興一想到這件事火。
宇長興一直希望雅能夠嫁到與他們家世差不多的人家去,兩家強強聯合,將會現在更好。可惜雅根本不听他的,雅年紀也大了,他也不好再像小時候那樣去管了,只好听之任之。
我是真沒踫到合適的,而我姐卻是在跟不合適的人在一起。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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