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身體最近怎麼樣啊石更來到關震飛的工作室探望道。小說
已經好了。關震飛拍了拍胸脯說道︰一點問題都沒有了,跟你一點都不差。
哈哈。那好。到了您這個歲數,沒別的,身體健康才是第一位的。
只是你小子過來不是單純詢問我身體狀況的吧
不愧是半仙,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二叔。白茉莉表現的怎麼樣啊
關震飛豎起大拇指說道︰好。要是兩個字是很好。要是三個字,那是非常好。
關震飛所言並不夸張,白茉莉為了打動他,讓他給其指引前路,可以說是百般的討好,差給他當祖宗供起來了。沒時間,白茉莉讓司機代為看望,有時間,白茉莉親自去,無論是司機還是白茉莉,每次去絕不空手,這段時間下來,關震飛家里都快能開商店了。
真正打動關震飛的是,一回關震飛跟白茉莉閑聊天,說他有一次去京天,在三里橋的路邊吃過一種小棗糕,特別好吃,好幾年過去了,他依然沒有忘記那個味道。但是吃過那一次,他沒再去過京天,春陽也沒有賣的。
關震飛是隨口那麼一說,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早,白茉莉把他念念不忘的小棗糕送到了家里。關震飛問白茉莉是從哪里搞來的,白茉莉說她當好有個朋友在京天出差,讓朋友帶回來的。關震飛一開始還真信了,但兩天後白茉莉的司機過來,他才知道,根本不是白茉莉的朋友送過來的,是白茉莉當天晚親自坐飛機去了一趟京天,是為了給他買小棗糕,買完之後又返回了春陽。
通過這件事,關震飛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白茉莉的真誠。
既然白茉莉這麼好,您老還不給她指點指點。石更笑道。
別的人我可以指點,在她的事情,我不是得听你小子的嗎。你小子不發話,我哪敢隨便指點啊。關震飛點燃煙袋抽了一口說道。
我有件事不太明白,您老先幫我把這件事搞明白吧石更把事情告訴了關震飛。
轉天,白茉莉來到了關震飛工作室。
白茉莉這次拿來了一箱子螃蟹,一箱子皮皮蝦,進了屋直奔廚房忙活了起來。
關震飛站在門口,看著白茉莉前凸後翹的好身材,眼楮有點無法自拔。直到白茉莉轉過身去看他,他才收回視線轉身走開。
螃蟹和皮皮蝦煮好了以後,白茉莉又動手分別剝好,要不是關震飛說自己吃,白茉莉直接喂他了。
小白,這段時間你辛苦了。關震飛夾了一塊蝦肉放在嘴里邊吃邊說道。
關大師言重了,一點都不辛苦,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只要關大師高興好。白茉莉微笑道。
我挺高興的,也感受了你的虔誠。
真的那關大師是不是給我指點一二了白茉莉听了關震飛的話無激動。
你以前從別人那里看,都怎麼看關震飛問道。
看生日時辰,看手相。
我不這麼看。 你把衣服脫了。
白茉莉一愣︰啊
我最後說一遍,你把衣服脫了。關震飛面無表情。
想到關震飛讓她脫衣服必有原因,白茉莉也沒有多做猶豫,把身的羊絨衫脫了。
白茉莉是貼身穿的羊絨衫,脫掉後,半身只剩下胸罩。
關震飛一眼看過去,變大的不止是眼楮,還有他那根許久未用過的老槍。
胸罩還脫嗎白茉莉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脫。關震飛雙眼繼續盯著白茉莉的胸脯,一眨不眨。身體里的血液像燒開了的水一樣,在咕嘟咕嘟的沸騰著。
白茉莉脫掉胸罩,用雙手護著胸部。
把手拿開。關震飛喝了口酒說道。
白茉莉把頭轉向一邊,把雙手拿了開。
過來。關震飛沖白茉莉勾了勾手。
白茉莉起身來到了關震飛的身前,關震飛把鼻子貼到白茉莉的胸部,像警犬一樣,聞來聞去。
轉過去,把胳膊抬起來。
白茉莉按照關震飛的吩咐,轉過身把雙臂抬起來後,關震飛便從她的腋下伸過雙手,顫抖著抓住了她的二峰山,隨即一通揉搓。
胸部是白茉莉非常敏感的一個部位,每當被男人踫的時候,都會激發她最原始的沖動。這一次也不例外,但她一直在強忍著,並用手捂著嘴,不讓嘴發出任何聲音。
大約兩三分鐘後,關震飛停了手,將手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夾了一塊蟹肉放在嘴里說道︰你最近在打一個小女孩的主意,我沒說錯吧
白茉莉大驚︰您怎麼知道的
關震飛指了指白茉莉︰的身體告訴我的。
白茉莉當即對關震飛的崇拜程度又提升了一大塊,心說不愧是大師啊,真是厲害。
白茉莉快速將胸罩和衣服穿好,然後坐下來問道︰您說我能達成所願嗎
關震飛沒有回答,而是說道︰你還是先說一下你的目的吧。
台里有個叫石更的副台長,他對于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隱患,我想把他調走。于是我想到了利用一個叫邢一一的女孩去討好省委組織部的常務副部長常城,然後想讓常城把石更調走。
你這件事成不了。
為什麼
事不過三。你接連三次都沒成,這件事肯定成不了了。
白茉莉嘆了口氣︰我也覺得這件事成的幾率很小了。
昨天邢岷山給白茉莉打了個電話,說想要拉他一把的心意他領了,他在化局干的挺好的,並不想離開。
白茉莉想通過提拔邢岷山搞定邢一一,但隨著邢岷山的拒絕,意味著她又一次失敗了,對她而言也是一個打擊,讓她多少有些無計可施了。
退一步講,即便你把那個女孩搞定了,那個姓常的你也搞定不了。你要是真以為他能幫到你,那你大錯特錯了。你命里的貴人壓根沒有他。關震飛又說道。
白茉莉點點頭,她看出來了,常城只是想要邢一一的身體,而並非是真的想要幫她。如果真想幫她,絕不會拿一個女孩當作唯一的條件,那樣顯然是不符合常城的身份的。
白茉莉都能想得到,常城要是真的得到了邢一一,到時十有八九會翻臉不認賬,而她也不能把常城怎麼樣。
關大師有沒有什麼好辦法我不求別的,只求讓石更離開省電視台。白茉莉說道。
辦法當然有,讓你說的這個人離開省電視台也不是什麼難事。關震飛捋了捋胡子說道。
真的
我還能騙你嗎只是現在時機不對,我即便把辦法告訴了你也沒有什麼用處。你現在需要做的是耐心等待,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可是
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你說的那個人,現在對你構不成任何的威脅。主動權會一直在你的手。
白茉莉走後,關震飛給石更打了個電話。
雖然白茉莉打的是邢一一的主意,但石更也不是沒有懷疑可能跟他有關,這也是他為什麼讓關震飛去套白茉莉話的原因所在。
果然是沖著他來的。
白茉莉的舉動,無疑更加堅定了石更取而代之的想法。
白茉莉對于關震飛的話相信無疑,可是心急的她有點等不了時機出現的那一天。萬一時機一年半載之內都不會出現怎麼辦所以她經過一番思考,認為不能傻等,還是要想想其他的辦法。
晚,一家私密會所里,白茉莉和周勝坐在一間休息室里喝茶聊天。
白茉莉看著對面的周勝說道︰周省長的氣色不太好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周勝喝了口茶水說道︰最近有點傷風感冒。
周勝的氣色不好,除了跟生病有關,還與心情有關。
在陳忠華插手他當省委宣傳部部長以後,周勝一直希望能夠與陳忠華重新建立起關系,可是一直沒能夠聯系陳忠華。
前些日子,周勝作為全國人大代表,到京天去參加全國兩會的時候,想試圖與陳忠華見一面,但是陳忠華拒絕了與他見面。不死心的周勝,手寫了一封信,托人交給了陳忠華。可信像石沉大海了一樣,至今杳無音訊。
在周勝看來,陳忠華不願與他再聯系,是真的生他的氣了。而這將嚴重影響到他的仕途發展。雖然有史家在京天,可陳忠華所處的那個位置太關鍵了,這不禁讓他對自己的前途感到了深深的擔憂。
那您可得多注意身體,您的健康不光是您個人和家庭的,還關乎著全省的教衛體工作,可不能掉以輕心啊。要不明天我找個醫院,您過去好好檢查一下身體,療養一段時間吧。白茉莉關心道。
不用了,小病而已,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周勝問道︰你叫過來有事吧
石更的事情。我想了很久,認為不能讓石更一直在省電視台待下去,不光是會影響到我,對于您的工作也會不利。所以我的想法是,您能不能想想辦法,把石更調離省電視台。白茉莉覺得要是再找一個看石更不順眼的人,同時又有能力將石更調走的,也只有周勝了。
這個恐怕不好辦啊。我跟你說過,傅傳和何志國是死挺石更的,石更到省電視台工作,又是高德全的意思。有這三個人在,想把石更調走,談何容易周勝沒有當成省委宣傳部部長以後,不是沒想過把石更調走,可一想到現實情況,他又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
可是讓石更一直在電視台待著也不是個辦法呀,我看他早晚會鼓搗出大事的。白茉莉擔心道。
石更到省電視台才半年,又通過春晚干出了成績,想通過正常人事調動將他調離省電視台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想要把他調走,只能用非正常手段。你是省電視台的一把手,你難道不能讓他犯點錯嗎
春晚那麼難辦的一件事,他一個門外漢都辦成了,再想在工作給他出難題,實屬不易啊。白茉莉一直想再從工作給石更出點難題,可是一直也沒有想出來。
你再好好想想,一定可以想到的。周勝說完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水,細細品味茶水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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