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國宏大廈出來,石更和雅按照宇國寫的地址,打車去見宇國的朋友趙前方。 vw
趙前方是國內歌壇旗幟性人物,早年他留學歐美,接觸到搖滾樂後,深深的愛了搖滾樂。八十年代初他回國組建了十七街樂隊,趙前方擔任主場,一時間風靡大江南北,歌迷無數。八十年代末,由于樂隊的一名成員出車禍不幸去世,樂隊成員都不願再找他人代替,經過商量,樂隊宣布解散。
解散後,趙前方便利用資源在歌壇積攢下來的資源,成立了造星工廠有限公司。
經過十余年的發展,造星工廠已經成為了集制作推廣包裝經紀于一體的大型唱片公司,在行業內可謂是大名鼎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到了造星工廠,見到了趙前方。
趙總,麻煩你了。石更客氣道。
麻煩什麼呀,你是宇國的朋友,是我的朋友,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我肯定會盡全力的。趙前方豪爽道︰說說吧,你想找什麼樣的歌手啊
當下最紅的,越有名越好,不差錢。我們吉寧省是第一次辦春晚,沒幾個大腕壓陣缺乏看點。
這倒是。你想找幾個呀什麼時候用
四個。我們是錄播,所以小年夜之前用。
趙前方想了想說道︰我公司的安寧姚嘉倫芳華你們都听說過吧
石更和雅雙雙點頭,這三個人都是這兩年樂壇大火的歌手。
他們要是你們的春晚行嗎趙前方問道。
太行了,我要的是他們這樣的歌手。石更高興道。
趙前方拿起辦公桌1998年的台歷,看著日期說道︰安寧一月份沒什麼事,歌曲定下來,她隨時可以去春陽錄像。姚嘉倫和芳華已經定了今年國家電視台的春晚,他們也可以去春陽,但是最晚只能到16號,因為17號他們要進國家電視台的春晚劇組了。
石更的計劃是在小年夜前一兩天錄像,因為他的時間本來不多,好多工作都還沒做呢,為了保質保量,他沒法提前太多天錄像。所以听了趙前方的話,他感到很為難。
趙前方也看出了石更為難,便說道︰如果時間不允許的話,那不讓姚嘉倫和芳華去,再找其他人。不過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們公司現在最紅的是這三位,如果他們倆不去,那得找別的公司的歌手了。
好找嗎石更問道。
一個兩個的還行,三個正當紅的恐怕是不容易,因為這不僅僅涉及到時間的問題,這涉及到錢和人家願不願意去的問題。我公司的歌手我能做主,其他公司的歌手,只能去協調了,而且很難馬給你一個準確的答復。
石更看著台歷想了又想,最後心一橫,說道︰16號16號。
把錄像時間定在16號,意味著本來不多的時間又進一步被壓縮了。但是沒辦法,一台省級春晚,沒有幾個明星大腕是真不行。尤其這是第一屆春晚,第一炮要是打不好,以後不好辦了。
行,那我一會兒跟他們聯系。趙前方說道。
價錢趙總說個數,我絕不還價。石更說道。
價錢你放心,大家都是朋友,我肯定給你低于市場的價格。
那謝謝趙總了。
雅看著石更提醒道︰你不是要四個歌手嗎,還差一個呢。
趙總你還得再幫我找一個。石更說道。
只能找別的公司的了。你直接說你想要誰吧,我去給你聯系。趙前方說道。
葉雯。石更不假思索道。
葉雯今年二十歲,十八歲出道的她,以一首夜之黑一炮而紅,火遍大江南北。十九歲推出的第二張專輯一市遭到瘋搶,一個月賣出了一百多萬張,堪稱跡。
雖然出道只有兩年,但葉雯卻可以說是目前國內樂壇最紅的女歌手,沒有之一。
葉雯不光歌唱得好,人長得也漂亮,是性格一般般,總是繃著臉,在電視幾乎沒有人見過她笑,用現在的話說,屬于高冷範兒。總之整個人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似的。
石更是葉雯的歌迷,她的長相和個性也是石更所喜歡的,所以石更特別希望能夠請到葉雯。
葉雯可不是很好請啊。趙前方搖頭道︰這個丫頭脾氣性格很古怪,不願意跟人接觸。她的經紀人是她表姐,很強勢,連經紀公司都拿他們沒辦法。另外葉雯今年國家電視台的春晚又沒去,估計現在心情也不太好。所以你要真想請她,那你必須得做好請不到的準備。而且即便請到了,恐怕價格也會很高的。
沒關系,試試唄,不行再換別人。石更恭維道︰我相信以趙總在行業內的地位和影響力,找一個歌手肯定是沒問題的。
趙前方笑道︰石台過獎了。
除了找歌手這件事,我還有件事想求趙總幫忙。
你說。
我現在還缺兩個小品節目,趙總認不認識知名的小品演員
認識倒是認識。但是特別知名的這會兒肯定是找不到的,那些耳熟能詳的全都在國家電視台的春晚劇組準備節目呢。他們名氣差一些的,應該問題不大。
也可以。只要是熟臉行。那這兩件事拜托趙總了。
給趙前方留下聯系電話,石更和雅走了。
從造星工廠出來,二人又去了兩個國家級的藝團體,把雜技和魔術節目給定了下來。
回到雅家里時,已經是晚七點多了。
由于要等電話,二人簡單煮了點面條對付了一口。
大約八點半左右,雅托的人打來了電話,說人已經聯系好了,是從京天電視台藝部找的,都是行業內的資深人士,但是價錢不貴。
石更听了,一塊石頭落了地。
為了表示感謝,石更捧著雅的臉,在她的嘴巴重重的親了一口。
雅一臉嫌棄,用手擦了下嘴,嬌嗔道︰我最討厭大蒜了,你居然用吃了大蒜的嘴親我,你怎麼那麼煩人啊
雅話音未落,門鈴聲忽然響了起來,石更和雅的眼楮雙雙看到了房門。
家里平時幾乎是沒人來的,所以听到門鈴聲,雅很納悶。
誰呀雅問道。
是我,秀。外面回道。
石更和雅對視了一眼,石更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雅則有些不高興。
來了。雅應了一聲,然後來到門前把門打了開。
怎麼這麼半天啊秀進屋問道。
剛剛在接電話。你怎麼知道我在家呀
我猜的。這個時候學生放假了,你肯定回來了,不在家你還能在哪兒呀。
我還以為是宇國二哥跟你說的呢雅笑道,她根本不相信秀的話,她猜一定是宇國給秀打了電話,秀菜過來的。
你見到他了秀問道。
下午我和石更去他公司來著,找他辦了點事。雅說道。
雅提到了石更,走過小走廊,來到客廳的秀也看到了石更。那一刻,眼楮立馬投射過去兩道狠毒的光芒。
呦,你怎麼在這兒啊秀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我找雅幫點忙。石更一臉討好地笑︰外面挺冷的吧,快坐吧。喝水吧,我給你倒杯熱水喝怎麼樣
瞧你這意思有點像男主人啊。怎麼,你們倆不會是又死灰復燃了吧秀看了看石更,又看了看雅。
什麼叫死灰復燃啊,用詞不當。雅臉掛著笑,心里卻很不滿。她給秀倒了杯水,問道︰你過來有事嗎
鑰匙落家里了,進不去屋,想在你這兒住一宿,方便吧秀坐在沙發問道。
方便,那有什麼不方便的呀,想住多久都可以。雅看了石更一眼說道︰你們倆先聊著,我去洗點水果。
雅轉身朝廚房走了過去,秀隨即用命令的眼神看著石更,然後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沙發,石更緊忙過去坐了下來。
雅拿起茶幾的水杯,一下子倒在了石更的大腿。
杯子里裝的是熱水,可倒在石更的腿後,卻像是火柴點燃了一個竄天猴,疼的石更瞬間從沙發跳了起來。
啊石更忍不住本能的慘叫了一聲。
怎麼了雅緊忙從廚房里跑了出來。
我不小心把杯子弄倒了,水撒在了他的腿。你沒事兒吧秀嘴關心,眼楮里卻寫著活該兩個字。
你也太不小心了,那可是熱水,容易把人燙壞的。雅白了秀一眼,看著石更心疼道︰你還好吧不行去醫院吧
不用,燙了一下而已,用涼水沖一沖好了。石更皺著眉頭看了看秀,心說你也太惡毒了吧,居然用熱水燙我,你給我等著,看我到時怎麼收拾你。
雅攙扶著石更去了衛生間,秀看著二人的背影氣不打一處來,拿起杯子做了個朝二人扔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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