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我一下,石更指著自己的臉說道︰你親完,咱們倆算是一筆勾銷,以後這件事我再也不提。小說
我要是不親呢秀問道。
石更站了一起來,秀指著他警告道︰你要干什麼你別亂來啊
亂來是輕的。你要是不親,明天早你等著報紙吧。我是先奸後殺不管埋。石更色眯眯的朝秀走了過去。
你敢秀一邊後退一邊說道︰你最好別過來,你要是過來你可容易吃苦頭
是嗎我好日子過膩了,我還想吃點苦頭。石更說著話朝秀撲了過去。
秀沒有躲,她抬腿一腳踢到了石更小腿的迎面骨,那個位置除了皮是骨頭,一點肉都沒有,可是給石更疼壞了,疼的齜牙咧嘴的。
秀冷笑道︰我都說了你不要過來,你
見石更又朝她撲了過來,原地一個靈巧轉身,躲過石更後,抬腿又是一腳。這一覺他穿在了石更的腰,只見直奔牆面而去,然後面部與牆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自找苦吃這回你滿意了。秀心說回要不是我喝了酒,能被你佔那麼大的便宜嗎,收拾不死你
石更眉頭緊鎖,緩緩直起身,他感覺好像什麼東西流進了嘴里,伸手一摸,竟然是血。
轉過身,石更對秀怒目而視︰我跟你開個玩笑,你至于這麼狠嗎
秀一愣,她有些手足無措︰我你
石更白了她一眼,捂著鼻子朝衛生間走了過去。
秀站在衛生間門口,看著石更洗著出血的鼻子,眉頭緊蹙,她只是想給石更一個教訓,並沒想讓石更出血,她真不是有意而為,所以感覺特別抱歉。
半天,血才算是止住不流了。
石更把手洗干淨,關了水龍頭,從衛生間出來往門口走。
你干什麼去呀秀跟著來到門口問道。
我進來不給我倒水也算了,還把我鼻子給打出血了,我還不走難道等著找死嗎石更沒好氣地說道。
你別那麼小氣行不行我又不是故意想讓你鼻子出血的,你要不是朝我撲過來我能動手嗎是你不听我的話才導致的這種結果。
你打人你還有理了是吧算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走,後會無期。
別呀秀拉住要換鞋的石更說道︰我錯了,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跟你動手。
你真知道錯了石更嚴肅道。
我真知道錯了。秀舉起手說道︰我發誓
那你親我臉一下。
知道錯了跟親一下有什麼關系啊。
你親不親你要不親我走了石更瞪著眼楮說道。
秀左右為難,見石更又要穿鞋走人,她心一橫說道︰我親,我親行了吧。
秀不知道為什麼,她很怕石更會走掉,次石更早起不告而別,她後悔了好一陣子,她不想同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
石更指了指自己的臉,秀很不好意思的把臉湊了過去,在她的嘴巴即將要踫到石更臉的時候,石更忽然一扭臉,兩個人的嘴巴踫到了一起。秀心髒感覺忽悠一下子,整個人目瞪口呆。
石更伸手攬住秀的腰肢,用情的吻著秀的朱唇,秀緊閉雙眼,身子僵硬,手心不斷的冒汗,像水洗的一樣。
你別這麼緊張,放松點。石更在秀的耳畔說完後,含住了她的耳垂。
你不是口渴了嗎,我去給你倒水吧。秀感覺要是再繼續下去非出大事不可,拿開石更手落荒而逃。
石更玩味的笑了笑,重新回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秀躲到廚房里待了好半天,等到臉不紅了,心跳正常了,感覺可以從容面對石更了,才倒了一杯水給石更。
不過她還是不太敢去看石更的眼楮,而且坐的離石更很遠。
一直閑聊到了傍晚,兩個人肚子都餓了,秀說出去吃飯,而石更到廚房翻了翻,見有一些食材,能湊合做兩道菜,說還是在家里吃吧,正好展示一下他的廚藝。
也是半個來小時的工夫,兩道菜和兩碗米飯擺在了飯桌。
秀的肚子已經叫了半天了,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吃相極為不美,像有人跟她搶似的,狼吞虎咽的。
石更看到她的樣子忍不住想笑。
你打算在京天待多久啊秀忙里偷閑地問道。
我能待多久啊,還得班呢,初五回去了。石更說道。
那你天天來給我做飯吧。
憑什麼呀
你做飯好吃唄。你我家里阿姨做的飯菜好吃多了。飯店做的也好吃。
做飯好吃得天天來給你做飯那我還喜歡你呢,是不是我也可以讓你天天跟我一被窩睡覺啊石更壞笑道。
滾蛋你想得美秀嘴罵,可是心里卻美滋滋的,因為她听得特別清楚,石更說喜歡她。
石更眼珠轉了轉,問道︰你爸是不是叫宇江山啊
石更記得秦鴻宇跟他說過,宇天他們是哥三個,宇天是老二,宇長興是老三,而秀既非與宇天之女,也非宇長興之女,那應該是宇江山之女了。
宇江山是軍隊高級將領,雖然沒有向誰求證過,但石更看過他的資料,知道他的年紀,猜他應該是宇三兄弟的老大。
石更之所以猜秀是宇江山的女兒,一是之前秀去東平縣打獵,展示出的精準槍法,二是之前對他動手時的拳腳功夫,他由此懷疑秀很可能是接受過專業的軍事訓練,而宇江山作為軍隊的高級將領,顯然是可以給秀提供這樣的學習條件的。
你問這個干嗎秀反問道。
好,隨便問問。石更笑道。
這是我的隱私,無可奉告。
你要是這麼說,那我當是你默認了。
隨你怎麼想,反正我什麼都沒說。秀詭秘道︰姓宇的確實很少,但不要以為姓這個姓的人都有關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宇江山是軍隊首長吧。我要真是他的女兒,你說我會是這個樣子嗎怎麼也得有個人保護,住軍隊大院吧。
石更一琢磨,秀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的,難道她不是宇江山的女兒
石更沒有再說什麼,他確實是出于好才問的,並沒有別的目的。在他眼里,即便宇江山真的是秀的父親,對他也沒有多大的吸引力,他又不是當兵的,攀附這個關系也沒什麼用。
吃完飯,秀提議出去找個熱鬧的地方待一會兒,在家蹲著除了看電視也沒什麼意思。石更沒有意見,于是出門了。
來到一個夜總會,找了兩個空座坐下來沒多久,秀經受不住舞曲的誘惑站了起來,她問石更要不要去跳舞,石更連忙擺手說他不會。秀脫掉外衣往石更懷里一塞朝舞池走了過去。
進了舞池,秀像是一只魚兒進了水里一樣,歡快的游動,激情的舞蹈。
如果雅是一種靜態美,那麼秀一定是動態美了。秀的不安靜,尤其是她倔強叛逆的性格,是石更所有認識的女人獨樹一幟的。不過石更最喜歡的還是秀為情所動,被他佔了便宜後所展現出的小女人的那一面,特別可愛,特別能撩撥起男人的心弦,簡直是一種別樣的誘惑。
喜歡歸喜歡,其實石更在面對秀的時候還是在盡量克制自己的,他想要得到,但是又害怕得到,總擔心會像傷害雅一樣去傷害秀。
說濫情也好,說博愛也罷,總之石更很清楚自己是一顆多情的種子,遇到的漂亮的女人喜歡,他很難做到把心思都放在一個女人身,他能做的也許只是盡量去少傷害一個女人。
只能是盡量,因為面對像秀這樣的女人,如果繼續接觸下去,石更真的不敢保證哪一天他把所有東西都拋在腦後要了她。
石更正聚精會神地看著舞池的秀時,忽然來了幾個人,其一個坐在了秀剛剛坐的地方,由于現場很吵鬧,石更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注意到。
看的挺投入啊。見石更沒有反應,坐在秀位置的人,拿起吧台的秀未喝完的半杯飲料朝石更潑了過去。
石更被嚇了一跳,一下子站了起來,他扭頭一看,很驚訝,竟然是史天樞。
史天樞這時也站了起來,雙手插兜,繃著臉說道︰沒想到咱們還會再見面吧。
石更和秀進了夜總會後,史天樞看到了他們,本來大好的心情,瞬間被破壞了。原本他不想過來的,可是想到之前在東平縣的經歷,他氣憤難當,于是忍不住過來了,他想跟石更好好說道說道,好好算算賬。
石更面無表情,低頭看了一眼被潑濕的衣服,問道︰你什麼意思啊
你說什麼意思啊你是不是以為我傻,不知道李依玲搞的那一出強奸的戲碼是你安排的呀設計把我給弄走了,你當了縣委書記,一定很得意吧史天樞的雙眼寫著仇恨二字。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你把我的衣服弄濕了,你是不是得給我一個解釋呀
史天樞輕蔑地笑了笑,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推了石更的胸口一下,推的石更往後推了一步︰以為這里是春陽,是東平縣嗎這里沒有你岳父,更不是你的地盤。這里是首都,是京天,是我的地盤,你知道嗎
你的意思是說潑我我得忍著是嗎
史天樞鼓掌道︰聰明,我是這個意思,你有脾氣嗎
石更沒吱聲,用手擦了兩下衣服濕的地方,然後坐回了座位,看向了舞池的秀,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對一旁站著的史天樞等人也是視而不見。
無視是最大的蔑視,史天樞見狀更加氣憤了,他過去伸手一把抓住石更的衣領,把石更硬生生從座位拽了起來。石更仍舊面不改色心不跳,但眼神卻之前明顯凌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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