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今天的性致好像不太高啊,是我表現不好嗎石更從李依玲的身爬起來打趣道。 vw
怎麼可能,你那麼能折騰,我哪次不是跟癱瘓了似的。李依玲有氣無力地說道。
那是有心事
今天邵家寶又來找我了,我真是受夠了。我想跟他離婚,我真的不想再繼續這樣下去了。李依玲使出全身力氣坐起來,態度決絕。
李依玲已經不止一次跟石更說過想跟邵家寶離婚了,但石更都沒有同意,石更覺得邵家寶還有用,真要是離了婚,他的作用沒了。
但如今李依玲是鐵了心要離婚,另外也是時候該讓邵家寶發揮他的作用了,石更不打算再阻攔了。
結婚需要兩廂情願,離婚同樣如此。你想離婚,邵家寶想嗎石更問道。
他不想,我跟他提過。可是我不想過了,這不是他不同意行的李依玲情緒激動道。
我倒是有個辦法能讓你們離婚,只是不能馬離,需要等一段時間。
什麼辦法
到法院起訴。到時再跟法院的領導打個招呼,應該一兩個月能下判決書。
李依玲覺得石更這個主意不錯,但她卻有些猶豫。
李依玲現在也是縣主要領導之一,真要是到法院起訴離婚,肯定會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可要是不到法院起訴,以李依玲對邵家寶的了解,他肯定不會同意協議離婚的。
想了又想,似乎除了起訴離婚也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擇了。李依玲一狠心,起訴好了。
李依玲到法院起訴離婚後,邵家寶很快收到了法院的傳票。氣急敗壞的邵家寶跑到縣委縣政府去找李依玲,但李依玲拒絕見他。到李依玲的住處堵李依玲,卻被房主告知李依玲搬走了。
邵家寶知道李依玲這是鐵了心要跟他離婚了,心情一下子跌入了谷底,整天買醉,靠酒精來麻醉自己,讓自己不去想所有煩心的事情。
喝著呢邵站長。豐源鎮的一家小飯店里,谷勇進了飯店,來到邵家寶坐的桌前說道。
邵家寶此時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他抬頭看了一眼谷勇,態度不冷不熱︰這不是谷警官嗎,都調到縣里去了,怎麼又跑回來了
谷勇一屁股坐下來笑道︰回來辦點事,餓了,進來吃口東西,沒想到踫到邵站長了。邵站長在這兒獨自喝悶酒,想必應該是心情不太好吧。
邵家寶陰沉著臉,沒有吱聲。
邵站長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在為離婚的事情煩惱,我說的沒錯吧
邵家寶眉頭緊鎖,拿起酒杯干掉杯酒後,拿起酒瓶一邊倒酒,一邊煩悶道︰沒錯,我確實在為離婚的事情鬧心,怎麼,你能在這件事幫助我
邵站長高抬了,這個忙我可幫不,不過我倒是挺為邵站長不平的。谷勇擺出一副很氣憤的樣子。
什麼意思
谷勇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道︰自己的媳婦給自己戴綠帽子不說,現在離婚又鬧的滿城風雨,這事要是放在我身,作為一個男人,我是咽不下這口氣。
谷勇的話無疑深深的刺激了邵家寶的自尊心,霎時間怒火熊熊,滿臉殺氣,拿起滿滿的一杯啤酒,一口干了下去。
谷勇接著說道︰李依玲作為副縣長,不顧臉面,到法院去起訴離婚,看來你們這段婚姻是沒有挽回的余地了。但是作為你,我覺得不能輕易這麼把婚給離了,否則也太便宜李依玲了,尤其是她背後的那個男人。
邵家寶知道谷勇所說的那個男人是誰,自從李依玲被調到縣里,他認定李依玲一定和那個男人有事。但一想到那個男人,邵家寶心里有些發虛︰我也不想便宜他們,可我哪惹得起他們呀。
有些事只看你想不想做。谷勇意味深長地說道。
邵家寶一听話里有話,問道︰我要是想做呢
那你一定能成功。你一個光腳的還怕穿鞋的何況理在你這邊,心虛的應該是他們。
邵家寶轉了轉腦子,喊了聲再炒兩個菜,然後把一邊倒扣的玻璃杯翻過來,倒一杯酒,推到谷勇面前,說道︰兄弟,你要是能給我出個好主意,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谷勇拿起酒杯笑道︰好主意我還真是有一個,但能不能成功,還得取決于你。
谷勇把主意詳細地說了一下,邵家寶沉思了半天,他覺得谷勇的主意不錯,但風險也挺大的,不過回報與風險相較,回報明顯要更高一些。
想到李依玲給他戴了那麼多綠帽子,他也沒有得到太多的好處,如今要離婚了,不趁機撈一把,實在是可惜。
狠了狠心,谷勇決定干他一票
自從得知吳遠平和竇明倒戈,並徹底失去對常委會的控制以後,田地給人一種一蹶不振的感覺。雖然听了倪小麗的勸解,心情舒緩了不少,可每天晚失眠,白天犯困,使得田地精神很萎靡,臉色也不大好看。
早從家里出來,田地一路打著哈欠來到了辦公室。坐在辦公桌前眼皮一個勁打架,沒一會兒的工夫,趴在了桌子。
睡了不到十分鐘,敲門聲驚醒了田地。田地很惱火,揉了揉眼楮,壓著火喊了聲進來。
豐源鎮種子站站長邵家寶想要見您。秘書小心翼翼地說道。
秘書很清楚田地現在的處境以及心情,所以做什麼事情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哪件事做的不好惹惱了田地,成為田地發泄的對象。
邵家寶田地想了想,他好像听過這個名字,但可以肯定他跟這個人不熟。
不見。田地皺眉道。
他說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您說,而且事關
事關什麼
事關石縣長。
一听跟石更有關,田地頓時來了精神︰把他帶進來。
很快,邵家寶出現在了田地的面前。
田地下打量了一下邵家寶,說道︰我這個人喜歡直來直去,所以有事你直說吧。
邵家寶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翹起二郎腿,板著臉說道︰給我二十萬,咱們從今以後井水不犯河水。要是不給,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田地一頭霧水︰我為什麼要給你二十萬
因為我知道你和李依玲的爛事。
田地一怔︰你是誰呀
李依玲的丈夫。
田地心里咯 一下子,難怪他好像在哪兒听過邵家寶這個名字,敢情是李依玲的男人。
你這是在恐嚇我嗎田地不屑一笑,身為縣委書記,他顯然不會被邵家寶輕易嚇到。
你覺得呢邵家寶冷笑道。
田地指著邵家寶嚴肅道︰你給我听好了,首先我和李依玲沒有任何超出工作以外的關系。其次你無生有,對我進行污蔑和誹謗,還對我進行金錢敲詐,你這是犯罪。你要是現在馬離開我的辦公室,我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你要是執迷不悟,那你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不客氣我他媽還想不客氣呢邵家寶猛地站起身,凶神惡煞地說道︰姓田的,你別在這兒跟我假裝鎮定。你最好趕緊拿錢了事,別跟我磨嘰。
我要是沒錢呢。
那你別怪我把這些東西散播出去。邵家寶從兜里拿出一個牛皮紙信封晃了晃。
田地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暗想邵家寶難道真的握有他和李依玲在一起的證據嗎他和李依玲每次都挺小心的,怎麼會讓邵家寶抓到把柄呢
田地最近每天都在想如何能抓住石更的把柄進行反擊,所以當听到有人來找他,說是很重要的事,還與石更有關的時候,他本能的覺得對他有利。結果不成想邵家寶手握的不是石更的把握,而是他的把柄,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嗎你那信封里要是真有東西,你拿出來讓我看看,否則我是不會相信的。田地懷疑邵家寶有可能是在詐他。
怕我騙你是吧你也不想想,我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敢找縣委書記要錢嗎邵家寶又晃了晃手的信封,然後把信封放回了兜里︰東西我肯定不會給你看,萬一你搶怎麼辦畢竟這是你的辦公室。我不想跟你�@鋁耍 誓鬩瘓浠埃 隳貌荒們 br />
不真讓我看到真東西,你休想從我這兒拿走一分錢。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听說最近你和石更鬧的不可開交,彼此都想置對方于死地。你說這個時候我要是把你的東西往石更的辦公桌一放,他會不會高興的跳起來邵家寶擺擺手︰再見。哦不,應該是再也不會見到了。但我會祈禱你被少判幾年的。
田地听了邵家寶的話,嚇得心跳如兔,雙腿發軟,要不是雙手扶著辦公桌,他非一下子栽倒不可。
你站住。田地說道。
邵家寶心一喜,停住腳步,轉過身說道︰你現在要是後悔還來得及,一旦我要是出了你的辦公室,一切都來不及了。
我給你安排工作怎麼樣我給你調到縣里來,想進哪個部門你隨便挑,我保證把你安排進去。田地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
邵家寶兜里的信封是否真的有不利于他的東西,田地仍無法確定,但此刻他只能選擇相信里面一定有,因為不怕一萬怕萬一,邵家寶要是真把他的把柄交給了石更,他徹底廢了。
我對到縣里工作沒興趣。你當個縣委書記要是不貪不佔,一年才能掙幾個錢貪了佔了,還要承擔被查的風險,我不想冒那個險,我是看到實實在在的真金白銀。邵家寶說道。
要錢也可以,但能不能少點二十萬太多了,我又不是開銀行的,我哪弄那麼多錢去呀田地苦窮道。
你當了那麼多年縣長,現在又是縣委書記,誰都知道你不是什麼好官,二十萬拿不出來,誰信啊我告訴你,一分都不能少。邵家寶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說道︰我給你一個星期籌錢的時間,下周的今天我會再聯系你的。記住,你只有一周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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