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白俞簡和上官世軒一起長大的,關系自然也好的很,“這是送給殿下的。”
“你送殿下一只母狐狸?”紫雲鵬詫異的看著白俞簡。
“母狐狸?”白俞簡顯然沒有注意到,在他看來這只狐狸,皮毛雪白雪白的,肚子也圓滾滾的怪可愛好看的,沒想過這是一只母狐狸。
“走吧走吧,殿下現在沒工夫見你。”拜師選拉著白俞簡走了。
整個帳篷里,只剩下了紫長生和甦初初。
“不知殿下還有什麼吩咐。”甦初初向紫長生又行了一禮。如果仔細看的話,能看到她挺翹的鼻尖兒上有細細的微汗,她在緊張。因為紫長生看她的眼神,和剛才不同了。現在他的目光,讓她渾身不自在,說不上是什麼意思,總之就是不對勁。
紫長生從蛟龍椅上站了起來。
高大頎長的身材,帶著難以言喻的壓迫力,隨著一步步的走近,甦初初的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沒有吩咐,難道你不想知道顧聚賢有沒有說謊?他會承擔什麼罪責?”
“當然想知道。”毫無疑問的。
“吃飯了嗎?”紫長生忽然轉了一個話題。
“哎?”甦初初愣住了,這是什麼話題節奏?不過她還是回了話,“嗯,吃過早飯了。”
“孤還沒吃。”紫長生道。
甦初初看看只有酒,和一些點心和水果的宴桌,“我去給你傳飯。”
“你會做飯嗎?”紫長生又問道。
“不會。”甦初初回道。
“如果孤說,讓你去做呢?”
“嗯我可以試試。”甦初初回道。話說完,甦初初又擰起眉心,看著紫長生,“殿下,為什麼我要去做飯呢?”
“因為孤想吃吃看。從前你說過,會為孤做一頓美味佳肴。現在兌現一下以前答應的事吧。”紫長生看著她的眼楮,薄唇噙著一絲溫潤的微笑,顯得容貌更加絕色無雙,俊美絕倫。
甦初初覺得自己的心智不受控制了,完全沒有抵抗力的點點頭,“哦,既然答應了,那就做吧。”
“乖”紫長生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把她一頭細細的炸毛碎發捋平了,“去吧。”
甦初初順從的走了,等到出了帳篷,才回過神來抬手捂臉,小聲嘀咕了一句,“殿下不講武德,竟然色誘!”
而等她離開後,紫長生反而困惑了,剛才他看似只是摸她的頭,其實用靈力刺探了一下她的靈魂,並非是外來的異魂,確實是本魂。若是異魂,他的靈力是能發現的,就像是一棵無根之樹,輕輕一踫,就會倒下。但是本魂則不一樣,深入身體之中,遍布根脈,根本就動搖不了。
“那個,打擾一下,你知道哪兒能做飯嗎?”甦初初問黑甲禁衛。
禁衛回道︰“直走,有一個岔路口,再左轉就看到膳房了。”
“好,謝謝。”甦初初道了謝,就順著路走了。
邊走邊想著紫長生讓她做飯的用意。
他肯定不是那麼簡簡單單讓她做飯的。
什麼從前答應過他?從前的事,她明明說了不記得了好不。
上官世軒、紫雲鵬和白俞簡,三個人,也在膳房這邊,他們也一樣沒有用膳。
剛點好了菜,準備回自己的帳篷吃時,就看到一臉糾結苦惱的甦初初。
“甦寐寐,這里。”紫雲鵬立刻向甦初初招手喊道。
甦初初聞聲看過去,無語這個腦袋有病的怎麼也在這里。
“辰郡王。”
“咦?你想起從前的記憶啦。”紫雲鵬一臉驚訝的望著甦初初。
“沒有。”甦初初回道。
“那你怎麼知道我是辰郡王。”
“全青明國的人都知道,辰郡王名叫紫雲鵬。”她又不是傻子,而且她在家族的一些宴會上,還有表姐妹堂姐妹的茶會上,少不了听到紫雲鵬的名字,特別是他還沒有成家,不知道多少名門貴女肖想他,就是她的那些姐妹,都不少向往的。
上官世軒‘噗哧’一聲笑了,對紫雲鵬道︰“你可是京城有名的黃金貴婿。”
“我怎麼不知道?”紫雲鵬一臉茫然。
“這就叫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白俞簡手里提著一壇酒,走到上官世軒和紫雲鵬的身旁。
甦初初乍一看到他,就瞪大了眼楮,“是你!”
白俞簡朝甦初初看過去,這一看也不禁楞住,“你你怎麼在這里?”
“我怎麼不能在這里?”甦初初看著他。
“你們認識嗎?”上官世軒詫異,因為他印象里甦初初和白俞簡不認識。甦初初小時候在皇家書院讀書,和不少皇子貴子玩兒,沒有不認識她的。而當時在皇家書院里讀書的是白俞簡的兄長,後來他兄長意外傷殘後,白俞簡才當上的世子,替代他的兄長進了皇家書院。而那時候甦初初已經回臨 城了,自然二人還是不認識的。
甦初初點頭,“他的馬,撞了我的馬車,我在車廂里翻了個滾,腰背都撞傷了。”說話還指了指自己的背,“現在還疼著呢。”
“什麼?!”紫雲鵬頓時變了臉,就跟一只溫馴的大狗,忽然齜牙露出了凶相,看向白俞簡,“你把她給撞了?”
上官世軒則更關心甦初初的傷勢,“現在怎麼樣了?有看過大夫嗎?”
“有也沒有。”老板娘雖然會醫術,但不是大夫。
“傷勢還行,沒什麼事了。”甦初初沒有告訴他們實情,實際上跟他們說也沒用,他們只是‘一面之交’。但右手卻悄悄背後,輕輕踫了一下受傷的地方,霎時間一陣銳疼看來這傷並沒有恢復多少。
白俞簡見紫雲鵬和上官世軒如此緊張這個女子,也懵了,“等一下,你們都認識她?”
紫雲鵬一直拳,直接打在了白俞簡的腹部
白俞簡不防,被他這一拳打倒在地,手里的酒壇也摔碎了,上好的酒香四散開來。
“你瘋了!”白俞簡抱著肚子痛叫。
上官世軒嘆了口氣,走過去拉起他,“他沒瘋,這一拳他不打,我也要打的。”
“喂!你們到底怎麼回事。”白俞簡疼的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