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只是他師妹,還不如水芯芷有個侍妾的名分呢!她怎麼忘了,修真界壓根沒有女朋友的說法。
江楚見她臉色黑如鍋底,知道這次她真生氣了。緩了緩語氣︰“思思,你我同中同心蠱蟲,這與同心咒無異。另有雙方長輩見證,結為道侶只是時間問題。”
樂思憶冷若冰霜︰“另一層意思是,如果解除同心蠱毒,我們倆個就沒關系了對吧。”
“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最清楚。”飯廳人多,江楚不習慣把感情外露。
樂思憶陰陽怪氣地說︰“我不清楚!水芯芷是你的侍妾,你大可光明正大的表示對她的關切。我只是你師妹,我沒權力管你的私事。同樣你也別來管我的事。”
江楚煩躁不已。這段時間玄陽宗背後小動作不斷,他需要竭力應付。同時一直在和衛家溝通,急于處理懸賞令的事情。每天忙得連回盧景峰陪她修煉的時間都沒有。屬下向他匯報她的異常舉動,加上棉花籽的藥效是壯陽補腎,他不得不親自過來問一下才能心安。
“樂思憶,你鬧夠了沒有。水芯芷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你就不能懂事一些讓我省省心?告訴我你打算用棉花來對付誰?”
如果說之前是樂思憶故意找茬,那麼現在她真的被氣到。“你去管你的女人,不要來管我的事情!”
江楚正欲發火,見勢不妙的白狼立在他面前︰“都給我住口!”
“別吵了。”江越頭疼地按按腦門,“楚兒,你先去忙,我會問思思的。”
江楚深鎖著眉頭凝視了她一眼,無聲地離去。
“他那眼神什麼意思!”樂思憶轉頭問身邊把自己當透明人的江飛宇。
江飛宇逃也似地離去︰“小師叔,研究院還有事我先走了。”
“思思,先冷靜一下。”江越親和地說,“楚兒最近遇到比較棘手的事情。心煩之下語氣不好,等他空了你親自收拾他。你想想,他那麼忙怎麼會去關心水芯芷呢?”
樂思憶撇撇嘴︰“很多事情只要他一句話就能做到。他的態度決定了別人對水芯芷的行為。”
白狼白了她一眼︰“你和她能一樣嗎?女人真麻煩,江老頭交給你了。”
江越直截了當地問︰“你打算用棉花做什麼?”
樂思憶紅著臉回答︰“都是女孩子家用的東西,是私人物品。”堅決不承認她原打算用它來找事。
江越和白狼用不相信的眼神看她,樂思憶頓覺氣悶。這是‘狼來了’的教訓,以後她在天魔宗循規蹈矩,再也不亂折騰了。
當天晚上氣咻咻的她並未修煉,而是回到洞府隔絕一切消息,鏈接木影人玩了通宵的游戲泄憤。
她不知道的是,江楚傳音給她不回,在她洞府等了一晚上。
雖然一晚上未睡,但養成的習慣讓她天亮前準時醒來。打了哈氣準備出門到山頂上把昨天錯過的修煉補上。
打開禁制,江楚高大的身影直接堵住洞府大門。樂思憶見到他想重新打開禁制,江楚直接抱住她,不讓她動彈。
“思思,生氣了?”江楚在她耳邊吹了口熱氣。
樂思憶的臉一下子紅了。想到這老男人昨天的態度,閉著嘴不說話。
江楚輕笑︰“我最近很忙,一點時間都耽擱不了。”
“那你還不快走!”樂思憶抬頭,用漂亮的大眼楮瞪向他,眼中的火苗想忽略都不成。
防止兩人繼續為無謂的事情吵架,江楚直接用嘴封住她。
“唔唔唔~”樂思憶在他懷里弱弱的掙扎。
江楚吻得那麼深、那麼熱烈,好像要補償他昨天吵架後的苦悶心情。她被吻得丟了三魂七魄,不滿的情緒全都消散,只想好好地擁著他。
“真想把你一口吞下。”江楚聲音沙啞,身體微微顫抖好似在克制這些什麼。
身體被緊緊貼著,樂思憶感受到他身體的異樣。在咨詢發達的地球,情人間會做的事情她當然了解。羞紅著臉靠在他懷里,不敢亂動。
樂思憶用嬌軟的聲音質問︰“你接吻的技術很高,找人練過了?”
軟綿綿的聲音夾雜著弄弄醋味,讓江楚心中一動,又是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江楚放開她,平定急促的呼吸。“再吻下去真的要把你吃了。能讓我自制力失控的只有你一人而已。”
樂思憶腫著雙唇,水汪汪的大眼楮直視他,“說,是不是找過水芯芷。”
江楚痛苦地呻吟了一聲︰“思思,能不能不要提她?我怎麼可能放著可口的人不吃,去找她呢?關于接吻,你都想給我壯陽補腎了,我能不多表現一下自身的實力嗎?”
“誰在背後誹謗我!”樂思憶打死不承認她知道棉花籽的這個藥效。
江楚輕聲詢問︰“那你要棉花籽做什麼?”
見樂思憶一條眉毛,又有發火的跡象,江楚趕緊解釋。“作為男人,知道你要那種東西,能不想歪嗎?昨天被楚家老祖氣了一通,對你說話語氣重了些,下次我一定改。”
樂思憶不忘踩李長老一腳︰“你讓誰看棉花籽?那人一定學藝不精。反正是我自己用的。”
見問不出什麼江楚繞開這個話題。“這是淨化好的棉花籽。摘棉花和去除棉花籽比練劍還累,你準備怎麼慰勞我?”江楚湊到她唇邊,親昵地問道。
“累的是小木又不是你。”樂思憶飛了個媚眼給他。她能說這是故意整他的嗎?
“控制木影人需要強大的神識,操控小木做非常精細的活,對我的消耗很大。同時操控十二把飛刀都沒那麼累。”江楚抱怨著。
樂思憶吐吐舌頭,貼心地用指肚給他輕揉太陽穴。“這是鍛煉神識的好辦法,下一茬棉花我繼續交給你了。”
“我一定在什麼地方得罪你了。”江楚苦笑。
樂思憶吃醋地說︰“離水芯芷遠些。我見她很享受你侍妾的身份。”
江楚現在明了,樂思憶這次生這麼大的氣,歸根結底是因為水芯芷的身份問題。這小丫頭的醋勁好大!他大笑不已。
“你笑什麼?”樂思憶鼓著腮幫問他。
“我笑我傻而已。衛景煥一死,當初他給水芯芷的承諾自然無人兌現。她不抓著這個身份,下場不外乎被水月觀送人當爐鼎。我和衛文遠商議的條件差不多談妥了,月底就把她的事情解決。”江楚給她明確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