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雯選的地方是臨江大酒店。高雯和高麗都是明星。兩個人見面自然是要保密一點,所以高麗看到這一切並沒有什麼懷疑。
為了讓高麗放松警惕,高雯事先把房間里被子全部在下了迷藥的水里浸泡了。她自己又事先喝了解藥。
布置好一切她又悄悄的離開到旁邊的咖啡店。眼看著高麗進了酒店。
高麗進了酒店敲門卻沒有人答應。
“喂,你在哪。我已經到了。”高麗給高雯打了電話。
“房間我打電話訂好了,我還沒有過去,你先問前台要鑰匙吧,我這會正在路上,馬上就到。
高麗腹誹了一句,不過高雯的話倒讓她覺得這個房間還沒有人進來過。自然也就放松了警惕。”
高麗在前台拿到了鑰匙進了房間,反復查看了房間並沒有什麼不妥,為了防止高雯在酒水中動手腳,她順便讓服務生送來了兩瓶酒。
高雯又在咖啡館里做了一會才轉身上樓。
假裝的在前台詢問了一下才上樓。
當當
高麗听到聲音起身開門,高雯款款的走進房間。
“說吧,你有什麼事”高麗開門見山的問道。
高雯故意翻了個白眼。
“我說高麗小姐,我這一路堵車堵的煩死了,又熱又渴的你讓我歇會行不行,她看到桌子上的紅酒拿過來倒了兩杯自己先喝了一杯”
“怎麼,你不喝點啊。”高麗慢慢走過去看著高雯,看不出有什麼不妥,端起杯子喝了半杯。
高雯心中滿意的笑了笑。
高麗雖然知道高雯的手段,卻是萬萬想不到她會這麼快對自己下手。
“說吧,你找我什麼事”高麗直截了當的說。她是有秘密,而且這個秘密絕對不能被發現,尤其是不能被高雯發現。
高雯笑了笑,要說如果平時她會高傲自大,那麼再做壞事的時候她更是坦然自若。
記得有本書中說,這樣的人很適合做壞人,殺人放火,被警察審問的時候也能臉色平靜,完全看不出破綻。
不像有的人活生生的表現做賊心虛。
這樣看來,做賊心虛也不是使用于每一個人。
高雯拿著酒杯看了看房間。
“高麗,我們一直都是敵對的。你知道為什麼嗎?為什麼我這麼討厭你,娛樂圈里在我前面的人多了去了,可是我只針對你,你知道為什麼嗎?”高雯探詢的看著高麗問道。
高麗不置可否。這些問題她不想知道。不過,高麗看了看時間。反正沒有別的事,倒不如陪她玩玩。
“為什麼。”高麗順著高雯的話說。
高雯喝了一大口酒。
“因為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明明心里跟我一樣,都想把對方置于死地,你卻能偽裝的這麼好,好像完全不在乎,一樣,你真的不在乎嗎?鬼才信。”
“明明很生氣,很討厭我,卻能裝的這麼好,用網上罵人的話來說,你就是白蓮花,聖母婊,表面上裝的什麼不在意,全世界就你最好,可是實際上呢。你比誰都在意,你肯定在背地里罵了我無數次了吧,說不定還扎小人呢,哈哈。我惡心你”
高雯惡狠狠的看著高麗。
高麗同樣看著高雯。
“高雯,你在我眼里從來都不是對手,你就像是一個小丑,一個整天亂咬人的狗,情商低,沒腦子,我是不屑于跟你面對面計較的,也沒有必要為了你破壞我的影響,我是討厭你,那又怎麼樣,你應該知道,在別人看來,你一直在欺負我,我是個弱者”
高雯抬起手就要打,被高麗握住了手腕。
“高麗,你真是不要臉,你就是這樣搶走浩天的是不是,你那麼會裝,設計了一個個圈套。讓浩天可憐你,拋棄了我跟你在一起,我還落了個不好的名聲。你真狠啊。”
高雯和高麗,其實是一對異卵雙胞胎,所以兩個人的長相並不一樣,只是眉宇間有相似。
父母離婚後,高雯和高麗分別跟了父母。高雯的父親生意做的好,從小高雯除了沒有媽媽也沒有受委屈。
可是高麗就不一樣了,母親要強,離婚後帶著高麗完全不和家里聯系,嫁給了一個二婚男人,這男人表面上對她們不錯,實際上是一個騙子酒鬼,整天不務正業,有時候喝醉了還毆打她們母女倆。
高麗想過逃跑。可是一想到母親還在這里,那時候母親已經又懷上了孩子。高麗不忍心。直到那件事發生。
高麗至今還記得,那天。母親懷著身孕去遠房親戚家,因為遠方姨姥姥去世,母親去奔喪,因為下了大雨母親便在親戚家住了一晚上。
高麗從學校回家。不知道母親不在家,晚上早早的睡了。繼父喝醉了酒回來,瘋狂的砸高麗的房門。
高麗那時候害怕的瑟瑟發抖,雨下的越來越大。
就在那一晚,她被那個男人強奸了。
那個時候她才16歲。
高麗在那個男人醉醺醺的提褲子的時候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殺了那個男人。
外面的雨聲很大。高麗把那個男人拖到了門外,把血在屋里用水沖洗,雨下的太大房子也漏了雨,什麼痕跡都沖走了。
母親不知道高麗會回家。
也不知道高麗被強奸。
高麗在大雨中跑回了學校,那個時候高麗已經讀高中,學的藝術,和同學在外面租房子住,高麗就那樣跑了回去。
知道這件事的只有那個同學。那個時候高麗苦苦的哀求她,兩個女孩在警察來咨詢時都表現的很平靜似乎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在偽裝上,高雯和高麗有相似之處。
高麗的生活開始變的平靜,直到大學時她重新遇到了高雯。她的姐姐。
在高麗需要四處做兼職找工作來掙學費的時候,高雯活的養尊處優。她拒絕承認高麗這個妹妹。
在高麗主動想找父親時,高雯告訴父親,高麗是一個壞女孩,被有錢的老男人包養,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父親很生氣,拒絕承認這個女人。
高麗永遠忘不了父親給自己的那一巴掌,她哭著跑出了他們的別墅。站在門口的時候她就發誓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