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鄭市夜晚的氣溫一直都在零度以下,尤其是景區里面氣溫更冷,這時候也就幾個人上班,用水量極少,水管沒有流速凍住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好在還有一桶沒有開封的礦泉水,把水壺涮洗一下,可以炖水喝,不過洗澡算是沒辦法了。
既然趙長安沒法加熱水洗澡,他就沒讓單彩炖水,而是接過這個活,讓她自己看電視。
單彩打開了電視,選了一個愛情電視劇來看,讓趙長安覺得有點怪怪的。
需要暗示的這麼明顯麼,你都開一間房間,而且還是大床房了,都是成年人怎麼可能連這都不懂。
但是到現在他都處于懵逼狀態,搞不清楚單彩這是怎麼了,甚至不知道等會該干些什麼?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外面萬籟俱靜,只有雪唰唰的微微聲彌漫。
“燈好亮!”
看到趙長安把炖水壺插上,開始燒水,單彩說了一句,聲音里面帶著一點點罕有的嬌嗔,有一點點嗲里嗲氣的嗲。
趙長安看了單彩一眼,發現她美麗迷人的側臉,在這一瞬間變紅,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說話聲音有問題,就像是處于熱戀的女子在向情郎撒嬌。
趙長安走到門前打開廊燈,然後把別的燈都關了,房間里面頓時朦朧幽暗起來。
“還是亮!”
單彩又說了一句,不過聲音沒剛才那麼嗲了。
趙長安想了想,干脆關掉了廊燈,于是房間里面只有空調工作的指示燈,炖水的指示燈,以及電視明暗不定的光線。
于是單彩這次不嫌燈亮了。
趙長安望向窗外,說道“下雪朵了。”
這時候剛才還是密密揚揚的雪粉,以及消失不見,變成了大朵大朵緩緩落下的鵝毛。
單彩斜坐在床沿,身姿挺拔筆直,就像是一樹盛開的花,很香,很好看。
她的眼楮看著電視,不去看窗外的雪花。
“啪!”
趙長安關了電視,房間里面頓時黑暗了起來,窗外也是一片黑暗,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只有空調和炖水壺以及房間幾處點燈開關指示燈發出的,比螢火蟲還要暗淡的熒光。
趙長安脫了襖子,隨手放在電視櫃上,把窗前的一個單人沙發轉了一個方向,面向著巨大的落地窗。
他們住的是三樓,要是在白天,大河兩岸的景色應該很好看。
趙長安又走到單彩身邊,輕輕的把她抱了起來,八九十斤的體重。
很香,很軟,很輕盈。
單彩則是悄無聲息的隨著他折騰,不過變的微微急促的細細的呼吸,加速的心跳,還是暴露了她這時候的心情遠不像表面裝的那麼的平靜。
“一起看雪吧。”
趙長安抱著單彩坐在沙發上,讓她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腿上,兩只手環抱摟著她,一起看著窗外。
感覺真好,在前一世的趙長安怎麼也不可能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這麼親密的摟抱著單彩教育的總裁坐在自己的腿上。
單彩看了一眼,故作鎮定的說道“漆黑一片!”
柔婉的聲音都有點顫音。
“雖然你看不見,可那是事實存在的事情,而且這大朵大朵的雪花,正在天地之間紛紛揚揚的下著,到了明天早晨天晴太陽出來的時候,你就能看到冰封萬里原馳蠟象的美景。”
趙長安的腦袋輕輕挨著單彩的青絲,可以聞到她好聞的芬芳,還有發質的柔軟,臉孔輻射過來的熱量。
不過他的手很規矩,只是輕輕的環住單彩的細腰,而且還隔著她穿的羽絨服。
“你讓我看的是我看不到的真實?”
文藝少女單彩,習慣性的露出她的文青氣質。
“也算是吧,我感覺你有心事,不妨和我說說,雖然也許並沒能疏通和開導得你的心靈,可是三個臭皮匠麼,說不定可以分析出來一些你沒有看到的真實。”
趙長安還是很想知道單彩這是怎麼了,在剛才單彩在車里拿那個盒子里面的東西,放進她的包包,趙長安就知道她盒子里的那個東西,就是為今天晚上自己準備的。
而且根據他手指摸了那一下的手感,趙長安大致能夠知道那個圈號,猜測單彩是拿單嬙放在組合櫃最下面抽屜里面的。
好在那櫃子里面十幾盒子都是趙長安買的,就像口香糖一樣,有香蕉味的橘子味的隻果味的草莓味的,也不是一定要先吃完這板口香糖再拆下一板,往往每次都是很隨意的根據需求選擇類型。
所以單彩和趙長安倒也不害怕單嬙心里面有數,少了一個都知道。
一個少女這時候突然有了這個決定,趙長安不知道她究竟遇到了什麼難題和困惑,以至于出此下策。
對于單彩找自己,趙長安到不覺得疑惑,因為單彩現在明顯還沒有談戀愛,那麼她身邊可供選擇的男人也許很多,可又又哪一個有趙長安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才富五車——?
單彩聞言沉默。
趙長安也不催她,更不逼她說,只是靜靜的摟著芬芳柔軟溫暖的她,一起在黑暗里望著窗外單彩看不到的真實的雪。
“嗚嗚~”
水開了,不過趙長安也不願意放開摟著的清純絕美的少女,任由水壺叫,讓後自動跳。
“咕嚕嚕。”的水聲,漸漸平靜下來,只有空調的響聲,還有兩人漸合節奏的心跳。
“好熱!”
這時候空調已經把室內的溫度加了上來,而趙長安本身就是一個熱力小伙子,摟的單彩身上熱的有點出汗。
“那把襖子脫了?”
趙長安建議“不過你出汗了,得蓋在身上,等一會汗下去了以後再拿開。”
單彩沒有吭聲,趙長安也不敢冒然的脫她的襖子。
“你沒手麼,還需要我教你?”
單彩有點不耐煩。
趙長安一只手摸索到了她的襖子領口拉鏈,‘滋啦’的拉下來,然後把她的襖子脫下來,空氣中頓時彌漫著醉人的女兒香。
把襖子放在單彩前面保暖,她里面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超薄粉色保暖內衣,一個運動型的無鋼圈罩衣。
趙長安讓她薄瘦的背靠在自己胸膛,盡量不要去亂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媽想讓我和蕭子杰那個畜生談戀愛,我怎麼反對她都是冷如冰山一樣,好像我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單彩終于開口說話,話一說出來,趙長安就大致猜到她為什麼反抗的情緒這麼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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