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容這時候累的只想舒舒服服睡一覺,趙長安就連著被子一起公主抱著輕盈縴瘦的她上了二樓臥室,溫柔的把她放在大床上讓她好好睡一覺。
他從來都是一個心地柔軟,溫柔善良的好男人,尤其是對這些長得漂亮又讓他癲狂的好女人們,不但善解人衣,而且善解人意,妥妥的暖男。
上午十點多的陽光透過玻璃窗靜謐的照射進來,溫暖著這間臥室,也給整個房間渲染了橘紅色的色彩,就像瓊瑤小說里面男女主人公純情愛情中的天邊的晚霞。
讓徐婉容不自覺的深溺其中。
這時候室內的溫度超過十幾度,並不覺得太冷,甚至因為剛才運動以後,感到有點熱的喘。
趙長安把推開窗戶開了一點通風透氣,回到床邊俯身親了徐婉容一口,然後下樓去把她的衣服襪子發箍挎包鞋子,都拿回二樓臥室。
他準備等會下樓的時候,用涼水隨便的沖一個快速澡,不然被許婉容沾染上的香氣,簡直太容易被離得近的人聞出來。
而且也能節省時間,所以就沒有穿衣服,展露著他逼人的陽剛之氣和雄健的體魄。
“你晚上回不回來?”
徐婉容隨著趙長安粗糙的大手,伸進被子里面撫摸著她光滑細嫩的嬌軀,俏臉布滿了桃紅。
含情的桃花眼里面,全是水汪汪的依戀和情意︰“你要回來我讓陳月晚上也過來,做一點吃的,咱們喝點酒。你想吃啥,貓魚,河蝦,野豬肉,冬筍,臘肉火腿腸煙燻肉悶罐肉,米酒,自釀的紅葡萄酒,我那里都備的足的很。”
“今天晚上估計得在文家村住一晚上,明天晚上你有沒時間,我到你那里,月亮灣那邊吧,在那邊放的開。”
趙長安也有些無奈,他當然知道眼前這個小女人驕傲堅硬的殼子的下面,是何等的脆弱自尊又可憐敏感。
問題是眾人到桃花湖景區,中午王得源肯定得盡地主之誼,畢竟這又是正月初一,趙長安也得給這個面子。
那麼只能下午坐船到文家村,晚上在文燁家里吃飯,以著文家村村長和支書的酒量,他晚上即使喝不醉也差不多。
徐婉容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失望,看得趙長安又覺得有點受不了了,感覺自己有愧于她,干脆又鑽進被窩,趴在許婉容身上又和她快速溫存了五六分鐘。
算是把晚上要交的作業,提前迅速的上交了一遍。
看著徐婉容緊咬著銀牙,逼著眼楮的難受模樣,趙長安心里面特別的憐惜和驕傲。
做男人就要盡量的不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滿足她最基本的身體需求,才能再談別的事情。
——
趙長安走到小區門口,看到趙娟手里面拿了一小把青草,從第一排的別墅前面的菜園子里面走了出來。
看到趙長安露出帶著討好的笑容。
這個女人嫁人嫁的早,現在也就三十六歲,小了鐘遠強一輪,兩年前一開始看到的時候,這個女人穿的山里面的那種樸素,衣服顏色灰暗而且寬大,頭發也不怎麼的整理,留著一頭齊耳短發,一副怯弱又畏畏縮縮的模樣,上不了台面。
氣得鐘連偉還怒罵老子鐘遠強是一輩子吃不到什麼好糠,只知道逮著身邊的窩邊草亂搞,像趙娟這麼丑的農村婆娘,真不知道他怎麼下的下去口?
然而時過境遷,趙娟經過了這兩年在市里面的生活和見識,物質條件也跟上來了,穿衣打扮都上來了,臉上的愁容和自卑憤恨也淡然了,露出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該有的豐潤和美麗。
讓趙長安心里面想著鐘連偉還是太嫩了,不懂得看女人的好,難怪鐘遠強這麼惦記著他的這個小姨子。
趙娟可以說和焦鳳月是兩種類型的女人,所以雖然在山里都過的辛苦,可焦鳳月是身體的病根和心里面的仇恨以及繁重的山里勞動,把她壓榨的面黃肌瘦滿臉皺紋,四十出頭卻跟六十多歲的老太婆一樣。
而且到了明珠,卻非常排斥化妝,養顏食品,每天還是樂此不疲的在大太陽下汗如雨下的拿著鋤頭鐵鍬釘耙種菜園子勞作,似乎要是自己變得好看一點,就是對自己人生的褻瀆!
可趙娟其實在山里面並沒有受到什麼農活的苦,之前一直都是那個喝酒了喜歡揍她的男人負責家里面的一切農活,她也就是洗衣做飯養些雞鴨,一頭豬,一只狗,所以雖然經常被揍,可身材和皮膚營養一直都跟得上。
又怕在將來的某一天在街上遇到鐘遠強,自己變成了一個認不出來的老太婆,也一直在保養著身子,到了市里更是開始買好看的衣服,化妝品,留長了頭發,學會使用衛生巾而不是以前的月經袋。
所以這時候穿著白色羽絨小襖,牛仔褲顯示出來腰腿臀的優美線條比例,趙長安也理解為啥鐘遠強就是每天晚上嗑一粒萬艾可,也要和趙娟做事情的心理。
不禁感嘆一句話,色是刮骨刀,看來古人誠不欺我,感覺鐘遠強再這麼煙酒色的放縱下去,距離嗝屁也為之不遠。
不過鐘遠強作為一個成年人,這里面的道理他不會不明白,這個老男人當年能這麼著霸佔了趙娟,顯然是對生命中的很多東西都早就看開了無所謂,得勁一天算一天,得勁一次算一次。
“那羊肚子都癟了,我給它割點青草。”
趙娟有點慌的給趙長安表示。
“沒必要,反正晚上也要烤全羊,不過吃一頓飽的上路也行,說不定今天晚上它托夢還要感謝你。”
趙長安笑著望著趙娟的臉蛋回答。
“呀?”
趙娟受驚了一下,身子一顫,失神的望著趙長安。
“和你開玩笑,你去喂羊吧。”
趙長安朝著趙娟笑了笑,三十多歲的老阿姨,這是黃瓜刷綠漆裝嫩麼?
“我還以為是真的呢,嚇了我一跳。剛才他們還在外邊說這只羊要送到桃花湖景區養起來,說是您正月初一到靈山寺上香,從司機手里面救下來的。”
趙娟用沒有拿著剪刀和青草的手,拍著自己的胸脯,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隨著她的拍動,趙長安可以看到她羽絨襖下面的規模不小。
趙長安看著趙娟這幅模樣,心里面冷笑了一下,想著難怪當年能迷得鐘遠強不管不顧,這個女人根本就不像鐘遠強說的那麼的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