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我有點瞌睡了,趴在你身上睡一會行不行?”
芙蕾雅張開小嘴,打了一個哈欠︰“昨天晚上我父親給我說了一晚上的職場規則,听得我頭暈腦脹,都沒有睡好。”
“你睡吧,我和你爸雖然是同事,而且你爸在國內的同學是我的恩師和長輩,不過我和你爸各算各的,是同輩交往。這麼算,你就是我的小佷女,應該照顧的。”
趙長安一直都是一個深明大義善解人意的好男人,微笑著摸了一下芙蕾雅的小腦袋,手放下的時候,一根手指無意中觸到了她的嘴角,年輕的女孩子的嘴角都很富有膠原蛋白,很軟很滑嫩。
飛機在空中繼續平穩的朝西飛行,從多倫多到西雅圖這四千多公里的航程,幾乎就是沿著北緯4347度這個緯度飛行。
趙長安怕趴在自己腿上的芙蕾雅睡著了受涼,就體貼的把她座位上面的羽絨服大襖,連著身體和小腦袋蓋住,讓她舒服的睡覺。
他知道有些人睡著了喜歡流口水,怕她也有這個毛病,就把公文包里面的餐巾紙拿出來幾張,悄悄的放進了羽絨襖里面。
這時候是西五區的十點,飛機起飛已經有半個小時,明亮的陽光從南半球方向照射進來,在飛機這邊坐著的很多靠著窗戶的旅客都嫌棄陽光太亮了拉下了遮陽板,光線頓時變得幽暗起來。
趙長安動了動身體,選擇好了一個舒服的坐姿,閉著眼楮繼續思考剛才被芙蕾雅打斷了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