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又洗了個澡,看到聶丹琪還賴在床上不動彈,說道︰“已經五點了,去找酒店吧?”
“早就訂好了,你以為姐姐這套冰絲內衣白穿的啊?”
聶丹琪躺在床上,舒服的都不想動︰“你師兄以前對你可真不咋地,不是曲菲反水,綠園現在還不知道最終落在誰手里。呵呵,你和金飛躍的關系那麼好,我以為你會隔岸觀火,兩不相幫。”
“我是可以啊,可我師父他總得有選擇,他既然選擇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也是。你別說金飛躍那邊愚蠢的沒和你師父聯系,你師父,呵呵,也不是一個多不愛錢的人,是不是給的太少?”
作為一個資深老律師,聶丹琪顯然十分的洞察人性。
“聯系個屁,還給東西,毛我師父都沒有見一根。”
趙長安。
聶丹琪听了,一臉的吃驚︰“他們居然這麼的有信心?”
“你以為呢?”
趙長安心里郁悶的直想翻白眼,真不知道金飛躍那邊是怎麼想的,尤其是小漁的小舅還自稱是個遮奢人物,難道真的不懂這些人情世故。
還是認為大局在握,完全不把這邊放在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