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到了機場附近,繞過主路,七繞八繞的停在一處四通八達的觀景區域路邊,四周都是蔥郁的花草樹木,沒有什麼人和車子經過。
外面鳥雀鳴叫,啼啾婉轉,撲稜著翅膀,一副人閑桂花落,鳥鳴山更幽的靜幽。
看著景岫嬌俏的俏臉和牛仔褲勾勒的好身材,鼓囊囊的胸脯,有點散亂平添了幾分蠱惑的發絲。
趙長安雖然剛剛吃過了,可突然又覺得餓了。
這就是男人的天性,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對別人的玩具總是很上心,想玩,可自己的玩具就是放在那里落灰都是好的,也絕不願意讓別人摸一下。
即使是被別人眼熱的盯著,心里面也很不高興,要立刻大玩特玩自己的玩具,宣誓主權。
這也是景杏梅的精明老道之處,她當年跟著景岫的父親,那個浪子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各種離經叛道驚世核俗的瘋玩和胡鬧,各種刺激的嘗試,顯然也很通透這些男人的德性和天性,以及內心深處那些不能和人言的齷齪和無恥。
知道即使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能被一直金屋藏嬌,那麼長此以往很容易就會失去了新鮮感和爭奪的欲望,以及插旗宣誓主權和所有權的快感和驕傲。
就像買的書從來都不願意讀,一個道理。
所以拒絕了女兒的建議,堅持放出來這個廣告,果然立刻就讓趙長安心里泛酸的聞著味,急著跑過來一次又一次不知足的挺進宣誓主權和所有權了。
而景岫顯然還是太年輕了,不懂男人這些幽深齷齪的心理,更不懂得她母親的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