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卓昨天晚上被趙長安來來回回折騰了半夜,一開始還能堅強的忍著身體的不適,用保持沉默的態度來表示不合作和抗議。
到後來夏文卓實在還是憋不住了,認栽的在黑暗里面滿臉羞臊的緊閉著眼楮,臉色桃紅吭吭唧唧小聲的抗議了好半天。
雖然在殘存的理智下,盡量壓低了聲音,可還是覺得趙書彬兩口子有可能听到。
畢竟這門都是那種薄薄的合板門,並不是純木門,隔音效果很差勁。
而且兩片薄合板之間的空洞不但不能很好的隔音,反而還能起著擴音器和回音器的效果。
能把一道道時斷時續的膩聲,拉長成連綿不斷的長弦,更加突出聲音的漫長和婉轉,如同黃鸝啼囀。
所以大清早的天剛麻麻亮,夏文卓就忍著困意把趙長安拉起來,俏臉含著羞澀和綿綿情意,匆忙洗漱一下就逃離了屋子。
在洗漱的時候,夏文卓心里有點跳的知道,趙書彬兩口子昨天晚上絕對听到了自己的聲音,不然也不可能明顯听到客廳外面的聲音卻不出來,顯然也是不好意思。
因為按照傳統,怎麼可能兒子和新準兒媳婦都起來了,兩個長輩卻還在床上躺著睡懶覺,傳出去能讓人臊死。
然而在她的內心深處,其實卻是很甜蜜和高興,這個場景自己以前想了好久,到今天終于算是實現了。
就是,有點羞人。
——
听到外面客廳門關上的聲音,趙書彬兩口子才長喘一口氣,都從床上坐了起來。
然後張麗珊才發現自己沒穿衣服,大清早的還是有點冷,又連忙貓進了被窩。
昨天晚上兩口子吵著吵著就滾了床單,這也是他倆經常玩的夫妻之間的情趣小游戲。
都是老夫老妻了,有時候不在夫妻生活里面增加一點作料,就有點沒滋沒味,就像昨天晚上她拿著錢苗說事兒,結果事後的感覺就很棒。
當然,這是夫妻之間的閨房之樂,只能是兩人知道,不足為外人道也。
之後心滿意足的兩人就準備好好的摟在一起睡覺,結果這木門的隔音效果也不好,隱隱約約的聲音就跟黑暗里的一只蚊子老在耳邊嗡嗡叫一樣的難受。
害的他倆也是一直睡不著,也沒法去說,這時候趙書彬都頂著兩個黑眼圈了。
張麗珊又羞又自豪的說道︰
而趙書彬則是直皺眉頭,他這個兒子在男女感情上面簡直太隨便和不像話,一點都不向他。
不過兒子長大了趙書彬知道自己說也是白說,弄不好大過年的搞的大家都還不高興,只想著等有時間旁敲側擊的勸勸他。
至于自己的勸說有沒有效果,趙書彬是悲觀的。
不過今天閉門不出也好,家里還有很多的剩菜,黑眼圈被人笑話事小,而是他真不願意摻和進去鐘遠強那破事。
趙書彬一邊說話,一邊把手機調成震動。
張麗珊正在怒著說話,趙書彬的手機就突然震動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正是鐘遠強的電話。
真是說個王八來了個鱉。
兩口子一臉震驚,都屏氣靜聲,就讓手機在那里持久的震動著。
這事兒,他們管不了,真要說管,就是站在鐘連偉那邊把這對***罵的狗血噴頭。
——
趙長安和夏文卓取了車子,到老周那里喝了一碗羊肉湯,開車直奔喬家山。
夏文卓看著趙長安開車的方向,不禁皺眉︰
夏文卓不解的問。
想要那天的一幕,即使過了這麼多年趙長安還是忍不住笑。
真是嘆為觀止,估計要是外邊的喬劍偉稍微再多遲疑一下,沖進屋晚一點拉開燈,夏武越能不顧薛雲珠的掙扎,把他自己的褲子和薛雲珠的內衣都脫了。
而且以著他的無恥,指不定凹凸上了都不是沒有可能。
他以前在短視頻里面看到一個鄉村做喜事請的跳舞班子,里面的姑娘邀請一個傻子上台互動,結果那個傻子一時高興,脫了褲子就要往上撲,簡直就驚呆了眾人,台下的觀眾有的笑岔了氣,有的氣的跺腳大罵世風日下。
很顯然夏武越那個二比跟這個傻子是半斤八兩,有的一拼。
趙長安有點後悔提到夏武越調戲薛雲珠這件事,讓夏文卓借題發揮,連忙說道︰
听到這,夏文卓才沒有再堅持,然後紅著臉啐道︰
又在下套。
趙長安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和夏文卓過多的討論,因為這個度量不好掌握,搞不好就要鬧脾氣。
對夏文卓說道︰
夏文卓突然笑著問趙長安。
趙長安搖搖頭,他當然不知道。
「在那邊搞傳銷,天天給這邊的熟人打電話,讓他們到南邊去發財。說是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到時候他們發了大財回來,可別羨慕眼
氣。」
趙長安不禁感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