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烤,我現在就去烤~”
老板那張常年被炭火燻的油膩大臉臉色發白,聲音里帶著顫音,去抓邊上居然還站得這麼硬氣的老婆的手,想借著她的力道站起來。
“噗通~”一聲,結果把老板娘也拉得跪在地上。
這種猛烈的撞擊力道疼的老板娘直咧嘴,雖然長得胖又丑可老板娘仗著大堂里面溫度適宜,穿得是短旗袍,肉色緊身彈力褲,因為胖丑一直安全的很,再醉的醉鬼和再色的男人也不找機會揩油摸她,這一百五六十斤的撞擊,疼得她胖臉扭曲,卻不敢發出來一點聲音。
在心里暗罵著男人,等事情過去了,非喂他吃兩粒,讓他一夜耕到天亮。
而整個大堂里面,一片街溜子們淒厲的慘叫聲,震驚得所有食客都是既痛快,又恐懼。
因為眼前這個看著很年輕帥氣的小青年,一開始看著簡直就是人畜無害,所有的人都是懷著各種心思看著這即將發生又可以預料的事情。
然而這短短幾分鐘的變化,顯然超出了他們的三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