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總,五角場文秘職業技術學院是他們這些復大學生對母校比較詼諧的說法,比如我那所學校名字叫做中關村應用文理學院,或者也叫做圓明園職業技術學院。鄧總你沒有听過趙長安這個名字麼,他可是去年咱們中部省的理科高考狀元,現為互聯網新銳侏羅紀的董事長,上月底剛和天悅國際中國中化合資組建手機廠。”
蕭子杰很好奇趙長安引起鄧逢春的原因,所以直接點明了趙長安的身份,好讓陷入‘尬’的氣氛能夠活躍起來,繼續聊下去。
而鄧逢春雖然沒有听過趙長安這個名字,對高考狀元其實也並不是非常的感冒,至于那個什麼騙子互聯網上面的新銳更不感興趣。
但是作為一個甦南人,天悅國際這個名字他要是不知道,那簡直就是一個聾子加瞎子。
蕭子杰的提醒,讓鄧逢春有了一個最基本的判斷,這個趙長安絕對不是像他謙虛的那樣,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阿貓阿狗。
和天悅國際,中國重工合資,現在又和蕭子杰坐在這里毫不怯勢的說話,手里面又拿著拿張vip卡,怎麼可能是一個普通人?
鄧逢春發出去的vip卡,有很多都有著不同的外人看不懂的標識備注。
他給手下員工規定了,在刷卡進電梯發現有幾類字母標識的vip卡,無論在任何時候都必須立刻和他聯系。
就像趙長安拿得這張卡,他隨手一翻公文包里面的筆記本,就知道這張卡是開業的時候為了拉客人送給許松林的那張卡。
既然趙長安是一個有身份的人,那麼他手里這張卡肯定不是在路上或者垃圾堆里撿到的,只能是許松林送給他的。
當時卡片上貼著一張便簽,‘贈送188’。
而能讓許松林送給這張卡的人,兩人之間的關系絕對是非常的親密信任和隨意。
一個能和許松林‘親密信任和隨意’的人,而且居然還這麼年輕,那麼這個年輕人就非常的值得鄧逢春仔細推敲和認真對待。
“我沒有名片,要不和蕭少一樣,我們剛剛互相交換了手機號,鄧總假如不嫌棄,咱們也記個手機號?”
趙長安在前一世除了做單彩集團下屬的單彩教育的數理化老師,為了多賺錢,也一直在當招生老師,天天發傳單,發名片,他早就到了看到自己的名片就想吐的境界,所以一直沒有做名片。
“我給你震個鈴。”
鄧逢春臉上帶笑,拿出手機。
不管這個趙長安手里有沒有名片,他既然沒有給蕭少杰,那麼當然也不可能當著蕭少杰的面給自己一張。
而且這里面還隱藏著一個重要的信息,就是這個趙長安和蕭子杰並不熟。
就是認識卻不熟,這次遇到了才留得手機號。
事實上剛才走進桌球室,鄧逢春看到蕭子杰居然和這個持卡者坐在一起說話,也感到很違和。
因為完全是不同的圈子。
就像他做娛樂運動城,別人也做娛樂運動城,見面了因為是同行就在一個城市,基本會假笑著說幾句毫無營養的客套話,然後就是分道揚鑣,各玩各的。
哪有可能還會坐下來,細細的聊。
那麼既然是這種情況,鄧逢春就肯定不能對蕭子杰說他為什麼才會過來見趙長安。
“鈴鈴鈴~”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趙長安和鄧逢春兩人互存手機號。
蕭子杰這次總算是有了一點智商,听懂了趙長安這句‘要不和蕭少一樣,我們剛剛互相交換了手機號’的潛意詞。
他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其實也就是好奇鄧逢春的反應而已,按照他所知道的問題應該出在趙長安手里的那張vip卡上。
按說紀連雲,單嬙,包括以前的牛蒙恩,也都可以收到這些卡,不過以著他們的地位,還遠遠不夠鄧逢春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