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妮只相信金肆說的一半。
有人要來盜取他的機密文件。
至于說金肆有什麼職業操守，多半是價碼沒談妥。
所以金肆轉頭就把對方給賣了。
不得不說，這很金肆。
小妮妮的猜測也是完全正確。
小妮妮潛意識就認為，這才是真正的金肆。
金肆就應該這麼做。
小妮妮想了想，問道︰“對方開什麼價碼？”
“也沒多少錢，就是一億美元，外加讓我把他們組織的女特工全都玩一遍，不過你放心，我是什麼人，我正直善良，義字當先，對方的頭頭被我臭罵一頓，然後被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只是可惜了那些女特工，她們是無辜的……我真不忍心違背她們的意願，她們其實都很願意和我發生一段不可描述的友誼。”
“如果那些女特工是自願的，我倒是願意配合你……”
人渣小妮妮上線，他也想要和女特工交流一下。
他當然知道ulb-122是什麼。
那是他父親留給他的一個半成品程序，一個人工智能。
小妮妮這些年，有很大一部分心思都放在這個半成品程序上。
不過這玩意也就在他手里有用。
別人拿去了，那就是個空殼。
就像是將一架飛機丟給古代人，他們也仿造不出來。
這就是小妮妮的自信。
“還是算了，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利益交換。”
狗東西……金肆和小妮妮的內心都是如是評價著對方。
“混蛋，你有興趣找一份穩定的工作嗎？”
“勒索你也很穩定，而且你也不是我唯一的客戶。”
小妮妮听到金肆的話，臉都黑了。
不過又听說自己不是唯一的客戶，他的心情又好了不少。
“算了，就當我沒說。”
……
班納打臨工回來就看到金肆在院子里躺著曬太陽。
班納原本是不打算和金肆打招呼到底。
不過金肆先和他打招呼了。
“要不要來一罐啤酒？”
班納本來是不想理會金肆的，可是啤酒是無辜的。
班納也坐到金肆身邊，疲憊了一天，這一刻才難得的放松一下。
“金先生是做什麼的？”
“和這個街區大部分人一樣，靠著給別人提供安全生活，對了，你要不要當我的客戶，只要你給夠錢，就算是政府，我也把他們給推翻了。”
雖然只是認識了一天的時間。
可是班納對金肆已經有了一個初步印象。
這就是一個滿嘴跑火車的家伙。
所以對金肆的話半點不信。
這時候一輛貨車停在對面的房子前。
幾個搬家公司的員工開始進出，將家具搬進去。
“嗯？對面換人住了嗎？”
“這片街區的每一個房子隨時都有可能換住戶，上一任主人要麼就是發財了，要麼就是死了。”
就在這時候，又一輛敞篷車停下來，從車上下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穿著時髦，腳踩恨天高，抹著烈焰紅唇，挎著名牌包，指揮著搬家工人。
“這女人真漂亮啊。”金肆發出驚嘆。
只有班納皺著眉頭︰“這個女人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怎麼？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並不認識，可是你不覺得，這個女人和這個街區格格不入嗎？”
“你的意思是……這個女人被騙了，買了這里的房子？”
班納搖了搖頭，沒有多言。
金肆和班納就那麼看著對面搬家兩個小時。
一直到太陽下山，一直得到那個女人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中。
過了片刻，那個漂亮的女人又出來了，手中還捧著一份烤好的玉米餅，朝著他們這邊過來。
“你們好，我是多蒂，很高興認識你們，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鄰居了。”
“你好你好。”金肆立刻上前接過玉米餅。
多蒂立刻縮回手，臉色有些冷，不過並未太過表現出來。
班納則是表現正常，伸手與多蒂握了握手︰“你好，多蒂小姐。”
“你好班納先生，不打擾你們了，再見。”
“這屁股，這胸。”金肆舔了舔嘴唇。
班納壓低聲音︰“你給我表現正常一點，多蒂小姐還沒走遠。”
“可惜……如果是紅發就更完美了。”
多蒂的腳步微微頓了一下，然後就當做什麼都沒听到一樣回到自己的家里。
班納同樣有點意猶未盡︰“你對紅發情有獨鐘嗎？”
“不，只是覺得她就應該是紅發。”
失去了景色，班納也不想再面對金肆，回到自己的家里。
而在金肆回到屋里，正要關門，門被一只手擋住了。
多蒂已經不請自來，她的臉上帶著幾分冷峻與殺意。
“你是誰？”多蒂舉槍指著金肆。
“你猜。”金肆張開雙臂就想將多蒂擁入懷里。
咻——
多蒂開槍了，消音器讓槍聲變得非常小。
金肆只是舉著兩根指頭就將子彈掐住了。
“多蒂，這麼多年沒見，沒想到剛一見面，你就給我一個驚喜。”
多蒂看著金肆，一直在辨別金肆︰“你不是那個人。”
光頭、亞洲人，有超人的反應力，不過這個人肯定不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人。
外貌可以改變，可是身材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改變，因為人的骨骼是不會產生變化的。
“我就是那個人。”
“你不是。”多蒂很肯定的回答道。
金肆的掌心冒出一團黑色能量。
多蒂臉色一驚，這股黑暗能量和那家伙遺留在自己體內的黑暗能量如出一轍。
不止是屬性相同，而且還與自己體內的黑暗能量產生了共鳴。
“這不可能……你不是他……”
金肆身體一震，全身衣服都扒光了。
多蒂再次注視金肆，更肯定的說道︰“你果然不是他。”
“額……我就是金肆。”
“你那玩意沒他大。”
金肆一陣臉黑，自己被過去的自己打敗了？
“大有什麼用，最終還不是一事無成，人總要改變自己，讓自己變得更適合，所以你這次來，是不是為了完成當年未完成的事情？”
多蒂退了兩步︰“你……你真的是那家伙？”
“如假包換。”
多蒂的衣服開始撕裂，金肆立刻來了精神。
可是很快，多蒂就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了。
“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