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不要……”
&esp;麥特試圖阻止安德魯的殺戮。
&esp;可是安德魯一只手隔空對著麥特一按,麥特就已經無法反抗。
&esp;安德魯恨金肆,這個給了他希望,又將他拋棄的男人。
&esp;他要用最殘忍的方式殺了這家伙。
&esp;精神沖擊在到達金肆面前的瞬間瓦解了。
&esp;麥特猛然抬頭看向金肆。
&esp;“安德魯,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金肆的笑容慢慢收斂。
&esp;“我不怕你!大塊頭……”安德魯再次對金肆發動了攻擊。
&esp;“好吧,現在這才是最後一次警告,前面的我都只當做你喝醉了。”
&esp;“你給我去死!”
&esp;安德魯的聲音戛然而止。
&esp;金肆瞬間出現在安德魯的面前。
&esp;掐住了安德魯的脖子。
&esp;“你……為什麼你……”
&esp;“小朋友,我討厭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金肆掐著安德魯的脖子︰“如果你不喜歡溝通的話,或許我可以讓你永遠的閉嘴。”
&esp;“我是最強的!我是最強的!!”安德魯歇斯底里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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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強大的精神力再次爆發出來。
&esp;金肆松開了手,安德魯趁機拉開距離,精神力裹挾著室內的所有被撕碎的家具,朝著金肆社區。
&esp;突然,一把劍從背後穿透安德魯的胸膛。
&esp;麥特趴在地上,高舉的手臂也放了下來。
&esp;這一劍是他控制的。
&esp;安德魯低下頭,看著穿透自己胸膛的劍。
&esp;他認得這把劍,曾經他希望金肆將這把劍送給他。
&esp;神秘水晶賦予了安德魯強大的力量。
&esp;可是他的生命力並沒有比普通人強大多少。
&esp;麥特痛哭捶地,親手殺死自己愛的人。
&esp;“別哭了,你其實是在幫他解脫。”
&esp;“真的嗎?”
&esp;“當然是假的。”
&esp;金肆翻了翻白眼。
&esp;人都殺了,為自己找個輕松的借口不好嗎。
&esp;真是傻 子,誰樂意被殺啊,瘋子也不樂意吧好嗎。
&esp;金肆看了眼麥特︰“哭累了就喝一杯,愛情嘛,就像龍卷風,來的快,去的也快。”
&esp;在殘破的房間里,一瓶酒慢悠悠的飛到麥特手中。
&esp;麥特看向金肆︰“你也是……”
&esp;“你看,只要轉移注意力,你立刻就忘記了你剛把自己愛的人殺死的事。”
&esp;麥特心情又不美了。
&esp;他大概是明白安德魯為什麼想殺這家伙了。
&esp;金肆和麥特坐在破開的空窗前,外面是喧囂的警笛聲。
&esp;“你的能力和我們的是同一個源頭?”
&esp;金肆掌心醞釀出一顆白色能量球,然後射出去,一直射到城市的中心上空。
&esp;轟——
&esp;一聲巨響後,整個城市都被照亮了。
&esp;麥特嚇了一跳,眼前這個男人緣比安德魯更危險。
&esp;至少,強大如安德魯都不是他的對手。
&esp;金肆的那顆能量球又給動蕩不安的市民帶來了強烈恐慌。
&esp;不少市民連夜驅車逃離這座城市。
&esp;事實上那顆就是個照明燈,幾乎沒什麼殺傷力。
&esp;看著奪目,實際上那種沒有經過壓縮的能量,也就比一般的炸彈威力稍微大一些。
&esp;遠沒有看起來那麼可怕。
&esp;麥特帶著安德魯的尸體走了。
&esp;之前他和安德魯的爭斗,已經有不少媒體都出現了他們的大頭照。
&esp;所以麥特注定了無法再融入社會。
&esp;他現在要麼遠離人跡,要麼就改頭換面。
&esp;金肆對于安德魯的死還是有些可惜。
&esp;不過金肆不是心理醫生。
&esp;安德魯那種明顯屬于沒救的類型。
&esp;真把自己當成了神。
&esp;對金肆來說,這只算一個小小的插曲。
&esp;市區漸漸恢復平靜。
&esp;可是金肆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esp;因為他家被政府回收了。
&esp;事實上都算不上回收。
&esp;原本那套房子就是從一個毒梟手中借來的。
&esp;金肆不得不去弄個假身份。
&esp;畢竟金肆也是要生活的。
&esp;金肆可不打算做個野人。
&esp;……
&esp;“你好,這里招牌保安嗎?”
&esp;負責招聘的面試官看了眼金肆,又看了眼金肆的資料。
&esp;金肆的資料相當漂亮,退伍士兵,無不良嗜好,無犯罪前科。
&esp;這可是金肆花了重金弄來的資料。
&esp;整整一百美元!
&esp;“拿過槍?”
&esp;“是的。”
&esp;“殺過人?”
&esp;“在戰場上。”
&esp;“你通過了,你什麼時候能來上班?”
&esp;“隨時可以。”
&esp;“那就每天吧,我們公司有嚴格的保密措施,在工作期間,你只能住在公司提供的宿舍里,有問題嗎?”
&esp;“沒有。”這也是金肆現在最需要的。
&esp;如果公司不提供住所,他就只能流落街頭。
&esp;“另外,你介意前往其他城市嗎?”面試官又問道。
&esp;“不介意,方便說一下是去哪個城市嗎?”
&esp;“浣熊市。”
&esp;金肆沉默了三秒鐘,抬頭看了眼招聘處,上面有個大大的保護傘圖標,安布雷拉公司。
&esp;原諒金肆的英文水平,漢語都認不全的人,指望金肆去把英文認全,顯然是不現實的。
&esp;“有什麼問題嗎?”
&esp;“不,沒有,我很喜歡安布雷拉公司。”
&esp;“是嗎,我們公司才剛剛創立不到半年。”面試官顯然是不相信金肆的話。
&esp;只當做是職場上的客套,金肆也沒指望面試官相信。
&esp;安布雷拉公司也叫保護傘公司。
&esp;不過現在的保護傘公司才剛創立不到半年。
&esp;現在遠不是金肆所認知中的那種龐然大物。
&esp;保護傘公司在病毒擴散之前,涉及到的產業非常之廣泛。
&esp;太空里飄的,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家里的,戶外的,從軍工到家電。
&esp;從你生下來到你死掉的那一刻,保護傘公司都干。
&esp;就沒有保護傘公司不干的。
&esp;現在的保護傘才只是個研究醫藥的小公司。
&esp;次日,金肆就得到了一張飛往浣熊市的機票。
&esp;這一路除了被空姐扇了一個耳光之外,就沒有什麼值得說的地方了。
&esp;金肆和一個人渣住在一起,似乎上次在侏羅紀世界,自己的舍友也是個人渣。
&esp;準確的說,這棟保安居住的公寓樓里,住的都是人渣,除了金肆。
&esp;凌晨十二點,金肆翹著腿,坐在監控室里。
&esp;這時候對講機里傳來同事的聲音。
&esp;“喂,金,把攝像頭轉到研究所8層,4號洗手間。”
&esp;“我可沒興趣看別人排泄。”
&esp;“那如果是一男一女呢?”
&esp;金肆迅速將監控轉過去,只見在洗手間里。
&esp;一對男女正在解放天性。
&esp;金肆第一次感覺到,這是一份好工作。
&esp;感謝保護傘公司,在洗手間里也安裝了攝像頭。
&esp;“你錄下來了嗎?”
&esp;“是的,我已經錄下來了。”
&esp;“回頭傳給我。”
&esp;“傳播淫穢內容是違法的。”
&esp;“f***,你別忘記了,這可是我提醒你的。”
&esp;“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esp;“十美元。”
&esp;“你覺得我的道德底線只值十美元嗎?”
&esp;“好吧,十五美元。”
&esp;“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