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
濮陽清韻看著眼前正在發呆的春喜,擔心的問道。
自從春喜回來之後,就天天坐在一處發呆,話也不願意多說一句,連飯都不願意吃,這讓濮陽清韻有些擔憂。
“嗯。”
春喜換了一個姿勢,回答道。
“唉,有什麼事你還是說出來吧。”
濮陽清韻看著春喜有些心疼,她現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天天消瘦下去,就像當初和哥哥從楚國回來那次一樣。
“嗯,也沒什麼,就是又失個戀。”
春喜故作輕松的說道,但是眼楮卻因為這句話有了微微的濕潤。
“沒事沒事,都過去了。”
見春喜這樣十分心疼,連忙用手安撫著春喜,輕柔的說道。
“我沒事啊。”
春喜揉了揉自己的眼楮,只是依舊窩在濮陽清韻的懷里,沒想出來。
“哥哥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其實春喜和濮陽秦墨的事,濮陽清韻還是知道一些的,但是都是小壯和小婉轉述的,濮陽清韻也不知全部的經過。
“沒有,他挺好的,只是我們不合適。”
春喜說著這句想到現代的渣女語錄,不禁笑出了聲。
“怎麼了?”
見春喜又哭又笑的,濮陽清韻有些不解。
“沒事。”
春喜說著靠在濮陽清韻身上腦袋還輕輕動了一下,給自己找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
“唉,我雖不知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哥哥對你是真心的,你們在一起他定不會負了你更不會騙你。”
“我知道。”
听見濮陽清韻這樣說,春喜平靜的回答道。
“他對我好,我都明白,但是我們立場不同,他所要的終究不是一個我。”
春喜說著鼻尖又有一絲酸澀,不過自己硬生生把這個感覺憋了回去。
“哥哥從小就隨軍出征,對青塘國有不一樣的感覺,他守護青塘國就像守護自己的家一樣。”
提起濮陽秦墨,濮陽清韻的眸中有星星點點的光亮。
“嗯,是啊,這說明他十分的負責任。”
濮陽清韻听著春喜這樣說,知道現在春喜需要的是一個傾听者,便不再出聲。
“他勇敢,有擔當,長的也不賴,用情專一,還有些小傲嬌,敢愛敢恨,對人真誠,做事更是嚴謹的沒話說…”
春喜說道這里,終于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淚,聲音也變了。
“可是他為什麼不會好好愛我,為什麼要一遍又一遍騙我。”
春喜說著把臉轉了過去,嗚咽著說道。
濮陽清韻看出來春喜的難過,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哭吧,哭出來好受多了。”
“他就是個大騙子,說好了要娶我,可是他逃婚,說好了只會愛我一個,可是他卻有那麼多妻子。”
春喜越說越委屈,哭的聲音越來越大,竟引得大壯他們都過來了,擔心的看向春喜的方向。
濮陽清韻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大壯他們就這樣遠遠的看著春喜,不敢靠近。
“我也是喜歡他的,但是他卻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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