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馨 板著臉,惡狠狠地罵道,“就這種設計配得上我程馨 嗎?你這是故意的吧?”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忍受著她的罵聲。
“程小姐,我沒有,工作方面我已經努力了,如果沒有讓你滿意的話,我可以去改。”
“滾,給我重新去畫!”
程馨 拿起設計稿,狠狠地甩在她的臉上。
設計稿灑落了一地。
她被她辱罵地不敢頂嘴。
“我知道了。”
許初夏隱忍地撿起設計稿,狼狽地走出貴賓室。
而貴賓室外,路過的同事都听到了她們在里面吵架的聲音。
中午的食堂內。
女職員們吃著飯,討論著程馨 的事。
“哇,你們有沒有听說許初夏被程馨 罵得狗血淋頭啊?”
“听說了,好像在貴賓室罵的很凶呢。”
“顧總的女朋友脾氣也太大了吧,好歹還是個明星呢。”
“你們還是別說她了,她以後可是我們顧氏集團的總裁夫人啊,我們惹不起。”
余遷端著午飯,听到了她們的聊天。
不過,許小姐被欺負的這件事有必要告訴顧總了。
午後,總裁辦公室。
余遷按照慣例稟告公事後,他並沒有走開。
“還有什麼事?”
顧延爵看出了端倪。
余遷說道,“顧總,許秘書那邊有點問題。”
辦公桌上,坐在皮質長椅上的男人神色繃了繃,听到許初夏名字後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她那邊怎麼了?”
“听說她最近接了程小姐的設計項目,但是程小姐很不滿意她的設計,還把她罵了一頓,並且設計的時間趕得很緊迫,好像是有意在為難許秘書。”
余遷把听到的消息都告訴了顧延爵。
听到余遷的話,顧延爵根本沒有在意是哪個程小姐,準確來說,他根本就沒有聯系到程馨 。
他在意的點只是許初夏接到了一個讓她棘手的項目而已。
顧延爵覺得,以她的性格,對于工作是不會服軟的,他貿然干涉的話只會讓她覺得是在看不起他的能力。
“你繼續跟進,如果她那邊真的忙不過來,你就出面,知道嗎?”
顧延爵思慮再三說道。
“知道了,顧總。”
余遷應了一聲,離開辦公室。
從辦公室走出來,撓了撓腦袋。
對于顧總在想什麼,他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他跟在顧延爵身邊,自然也有听聞過程馨 是顧總緋聞女友的事情,也知道的確是顧總這邊在幫助程馨 。
可他跟在顧總身邊這麼久,從來沒有見顧總見過這個女人。
連面都不見,怎麼可能會是女朋友?
但顧總剛才又沒有讓自己直接插手去管這件事情……
他還是那顧總說的,再繼續看看情況吧。
五點後,顧氏集團外。
許初夏走出了公司。
然而她並沒有發現在不遠處,有一個女人正在偷偷地窺視著她。
當許初夏走出來之後,女人便跑了過去,將手里的東西用力地扔向她。
簡直是措不及防的瞬間。
“去死吧,賤女人!”
伴隨著女人的叫聲後。
許初夏眼看著一個尖銳的東西扔了過來,她下意識地閃躲開來。
她混亂地回過神,眼前的女人正是珍妮。
“珍妮你干什麼……”
女人扔來的東西落在了地上,她愣住一看,那個女人竟然扔來了一個小刀片。
她要是剛才沒有躲開的話,恐怕她就要直接劃傷她的臉頰了。
“我干什麼你心里不知道嗎?”
珍妮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怒瞪著她。
“你別太過分!”
許初夏看著小刀片驚魂未定,退後地反駁道。
她居然會有動刀片的心思,未免也太嚇人了吧。
珍妮眼底忿忿不平,“許初夏,是你太惡毒,你為什麼要污蔑我?我明明就沒有換過你的稿子!你是故意想讓我被總監開除嗎?”
那件事之後,同事們紛紛都覺得是她做的,而她也被停職,這幾天她一直都耿耿于懷,勢必要讓她好看。
許初夏努力地鎮定著,原來她記恨的是這件事。
“到底是誰換的我不知道,但是開除你的人也不是我,你不應該這樣對我。”
珍妮認定了是她在搗亂,“你口口聲聲說不是你,誰知道你是不是靠關系在背地里做手腳?”
許初夏無辜而茫然,想要解釋又無從開口。
“我真的沒有,總監那邊也不是真的想開除你,我從未在他那邊說過什麼。”
“好人是你做,壞人就該我當嗎?你解釋完全沒用!”
此時的珍妮根本听不進去。
許初夏盡管驚魂未定,但是看著珍妮還是認真地解釋。
“珍妮,你仔細想想,如果設計稿被換掉就為了陷害你,那廣告商那邊落選了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珍妮怔住了。
她也確實不需要為了陷害她把自己的項目搭進去。
不過,珍妮望著此時的許初夏,立馬又聯想到了她剛進設計部的樣子,顯然是有人在背後撐腰的。
“你這是在狡辯……”
珍妮隨即變了態度,依舊是執著地認定她在使壞。
“我沒有。”
許初夏百口莫辯。
珍妮不肯就此罷休,“許初夏,反正這件事你必須要給我道歉!”
她啞然地看著珍妮,就算她再軟弱,但是不是她的錯,她是絕對不會道歉的。
“我沒做過,沒辦法道歉。”
“你!——”
珍妮氣急,下一刻就上前打了過去。
女人的力氣很大,巴掌重重地落在她的臉頰上。
許初夏踉蹌地退後,想要閃躲開來又被珍妮抓住了頭發。
“你快點給我道歉!賤女人!”
“你,你放開!”
許初夏手無縛雞之力,掙扎地想要推開珍妮,然而卻因為頭發被她拽的不放,而節節退後。
“你到底道不道歉?”
珍妮不依不饒地拽著她的頭發,一副非要讓她認錯的模樣。
“放開她!”
此時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珍妮還沒反應過來,手臂就被人往後拉扯而去。
許初夏狼狽地抬起頭。
男人穿著白色的襯衫,牛仔長褲出現在她面前,清俊的模樣在黃昏下顯得干淨明朗。
她沒料到他會出現。
珍妮被人拉扯開來,憤然地罵道,“好啊,許初夏你還找了幫手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