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苞大步向前,從木架旁邊的那堆木棍中挑選了一根手臂粗細的木棍出來,然後放在木架上,如法炮制,立時木棍斷為兩截。
我和鄧芝見狀,立時湊上前去,一觀究竟,只見木棍如前一樣,切口光滑,而張苞將馬刀翻轉遞給我們看,也是沒有絲毫破損。
張苞和我及鄧芝都是點點頭,對這種鑄造出來的馬刀有了不少信心,而張苞也不多言,示意我和鄧芝再次退後。
等我和鄧芝退後數步,張苞又挑選了一根大腿粗細的木棍放在木架上,然後凝神一陣,一下劈在木棍上面,這次的話,約莫到了還剩三分一的地方,張苞手上的刀就卡住了,只見他用力一壓,馬刀才徹底穿過木棍。
我和鄧芝急忙上前觀看,只見張苞也將馬刀的刀鋒翻過來細看,我們三人凝神觀看,刀鋒並無卷刃,也無崩裂或缺口,看來炒鋼出來的鋼水果然厲害,鑄造出來的東西還是可靠的。
然後我們才拿起地上的木棍查看,果然,切口有差不多一半都是不平整的,可比上一把馬刀的切口差遠了,不過想到這等于是生產線批量生產的大路貨,也自是釋然,就看張苞怎麼說了。
只見張苞說道,雖然這把馬刀確實不如上一把馬刀,不過竟然如此劈斬,刀鋒也沒有異樣,也可算是精品了,用來作為一般士卒的兵器的話,應該足夠矣。
我和鄧芝听張苞如此說法,頓時大喜,不過還不等我們說什麼,張苞就表示為了徹底測試這把馬刀的性能,他還是要走完整個測試流程的。
我和鄧芝對望一眼,也覺得如此也好,起碼測試出這種鑄造出來的馬刀的極限,也是一件好事,畢竟我們也想知道這種鑄造出來的兵器,是否能夠經受得住一場大戰,不然如果一場大戰下來,刀鋒就崩斷或者缺了一塊的話,那麼就等于要回爐重造了。
那樣的話,就真的倒不如老老實實讓諸葛老大增派人手,采用鍛造的方法打造馬刀算了,至多為了保密考慮的話,邊鍛造邊列裝,能夠列裝多少就列裝多少了。
至于平時訓練的話,就輪流使用馬刀吧,畢竟兵器的話,稍為熟悉就可以上陣了,當然肯定沒有用慣了那麼趁手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總比用一把隨時報廢的兵器上陣為好,那樣的話就真的等于把自己的命送到敵人手上了。
想到這里,我自然不阻止張苞繼續測試了,就讓馬坤前去那邊靶子處,命那些工匠讓開,莫要阻礙張苞策馬沖鋒了。
不一會,那些工匠就返回了,順便向我和鄧芝報告,之前張苞所測試馬刀的結果,他們說道,那四個靶子上面都留下了深刻的刀痕,如果按照一個正常人來說,俱是受到了致命傷了,而他們回來這邊細看測試的馬刀,上面的刀鋒絲毫無損,可說是鍛造的十分成功了。
我和鄧芝听了他們的匯報,俱是點了點頭,表示十分滿意,然後鄧芝就讓他們肅立一旁,等候張苞測試另一把鑄造出來的馬刀的結果。
我們這邊說了一通,只見張苞那邊也已經準備好了,見我們這邊散開成為兩撥人,張苞就舉刀向我們示意一下,然後就策馬向那些靶子沖去了。
這次張苞也跟上次一樣,來回沖鋒兩次,各在四個靶子上砍了一刀,然後才緩緩策騎向我們而來,等他翻身下馬,我和鄧芝又湊了上去,鄧芝則命那些工匠前去觀看靶子的情況。
張苞見我和鄧芝湊上來,也不多言,直接翻過馬刀,將刀鋒放在我和鄧芝眼前,示意我們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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