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個機會,我也和魏延非常自然地以表字相稱,毫不突兀地拉近了彼此的關系,我算是又牢牢抱緊了一條金大腿了,值得慶賀一番。
人一旦高興起來,飲酒必然爽快,不知不覺間,我便有點喝大了,連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也不是很記得了,只記得每次有人喊“幼常”,我就必然喝上一爵酒,然後還回敬一爵酒。
以前看過一些資料,說古代的酒由于釀制和蒸餾問題,度數並不高,大約等于後世的啤酒一樣,現代人到了古代,酒量一定屬于頂尖的一班。
果然,這種言論實在太不負責任了,“撇開數量談結果”全部都是流氓,像我這種本來就酒量不高的人,被十數爵酒輪番“轟炸”後,該醉還是要醉的。
在我開始有點覺得頭暈的時候,分別有人過來找魏延、張苞、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