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4:15分,槍聲過後,馬路上一片狼藉,保鏢們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鳥矢大橋車流擁堵,不知情的後方車輛還在按著喇叭,催促前方車隊。
土門康輝陰沉著臉坐在車上,目光掃過地上的尸體,沒有猶豫,開門就想下車。
“土門先生,你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工藤優作听到後方傳來的動靜,出言勸阻︰
“他們的目標是你。”
“我知道。”
土門康輝沉聲說︰
“可那又如何?難道我要躲起來苟延殘喘嗎?敵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膽怯畏縮,被恐懼壓垮的人心!”
說完,土門康輝離開了賓士車,不顧自己的安危,開始搶救傷員,並撥打了急救電話。
工藤優作嘆了口氣,也跟了上去。
然而....
本應響起的槍聲並未出現,對方似乎放棄了暗殺,或者在暗中計較什麼,並沒有對土門康輝下手。
這讓工藤優作有些驚訝,以他對黑衣組織的了解,琴酒安排的兩位狙擊手很明顯是基安蒂和科恩,這兩位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土門康輝完全暴露在狙擊鏡下,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她們竟然毫無反應!
略一沉吟,工藤優作反應過來了。
寫字樓一戰過後,fbi沒有足夠的人手去阻止基安蒂二人,而土門康輝也沒有料到第二次暗殺,那麼有能力阻止基安蒂二人的....
只剩下了最後一方勢力。
“我還是小瞧了他們啊....”
工藤優作搖了搖頭,嘴角帶著微弱的笑意。
他還是很自豪的,畢竟暚誠的陣營里有他不怎麼听話的兒子,阻止基安蒂二人,肯定有柯南的一份功勞。
毫不夸張的說,fbi和黑衣組織雙方的戰爭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狀態,就連工藤優作自己都不敢保證對方會采取什麼措施,如今突然有人跳出來解圍....
自然再好不過了。
想到這兒,工藤優作看向不遠處緩緩爬起的貝爾摩德,決定利用暚誠為他創造的絕好機會,拿下這位在黑衣組織中舉足輕重的關鍵骨干。
正如黑衣組織將擊垮fbi的重點放在赤井秀一身上一樣,fbi也有自己的目標。
行蹤神秘,狡猾凶狠的琴酒確實重要,可對方是塊燙手山芋,不是說說就能逮捕起來的角色。
于是乎....
工藤優作便提議fbi將注意力集中在黑衣組織其他骨干的身上。
伏特加和琴酒成雙入對,不是最佳目標。
基安蒂、科恩更不必多說,她們倆只是工具,在黑衣組織中地位不算太高,屬于很難接觸到核心決策層的類型,花費精力針對她們毫無意義。
至于暚誠....
他明顯是個內鬼,而且也沒接觸到核心決策層,對付他完全是自討苦吃,根本沒必要。
思來想去,工藤優作認為曾經在紐約被赤井秀一擊傷過的貝爾摩德是顆軟柿子,雖然他不知道對方為何非要認柯南當干兒子,但貝爾摩德不管是實力還是地位,都是最佳逮捕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