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雇佣合同到此結束,從現在開始,你就不是我的私人保鏢了。”
土門康輝從抽屜里拿出一份紙質合同書,當著暚誠的面投入碎紙機,笑著說︰
“跟你這些天的合作很愉快,謝謝。”
隨著摻雜進來的勢力逐漸增多,土門康輝感受到了無比強大的壓力,他終于意識到自己的敵人不僅是那些街頭小巷玩什麼極道游戲的小混混了,還有一群坐在國會大堂里蒼發如雪,老態龍鐘的....大人物。
毫不夸張的說,這些人跺跺腳,東京都要震三震,曰本多震估計就是因為他們其中某些人得了帕金森哆嗦個不停....
面對這種情況,土門康輝根本沒有信心全身而退,他撕毀合同,只是不想看到暚誠繼續跟著他冒險了。
如果結局是注定的,何必再拖一個人下水呢?
望著那在碎紙機中化作紙屑的合同書,暚誠沉默了一會兒,說︰
“距離咱們約定好的1周還有2天半的時間,無論有沒有合同,我都會履行契約。”
“何必呢....”
土門康輝咧嘴苦笑︰
“接下來的事情恐怕比平井村案件還要凶險數倍,我到現在連敵人長什麼樣子都沒看見過,更沒有援軍,與其跟我一起落入險境,不如趁早抽身更好。”
“老板你何不退出選舉呢?”
暚誠突然提議道︰
“既然你已經知道接下來的情況會很危險,那麼放棄選舉明哲保身不好嗎?”
“如果說突然照進黑暗中的光束是罪惡,那麼只要它堅持下去,就會變成代表救贖的希望之光。”
走到窗前,土門康輝眺望遠處的紅色東京塔︰
“若是我沾到黑暗就匆忙退去,如同踫到了熱鍋的黃油,那麼永遠看不清黑暗,永遠找不到藏在黑暗深處的敵人,唯有堅持下去才能帶來希望....”
“你想以身為餌,把敵人引出來?”
“我相信心懷正義的人不會只有我一個,正如某位名人說過,我先去,後來者將前撲後繼....”
土門康輝轉過身,午後的金色陽光潑灑在他的身上,無比刺眼︰
“有些事總要有人去做,為何不能是我呢?”
暚誠在心中嘆了口氣,徹底沒招了。
他和土門康輝屬于兩個極端,不會考慮什麼我去了正如我輕輕的來之類的事,抱著媳婦過小日子就是他最大的期望,志向固然不夠遠大,可它實際啊!
暚誠沒啥大志向,可在面對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也不含糊,他現在就很想幫助土門康輝,但....
嚴格意義上講,他就是土門康輝口中的‘黑暗份子’之一,要被堅決鏟除的那種。
冤枉啊!
隔壁fbi明顯比他要邪惡的多!
“暚誠先生你沒必要非和我一起趟這渾水。”
土門康輝說︰
“我一個人也能應付的來。”
黑衣組織跟fbi都要開始火拼了,要是哪顆流彈不長眼....
暚誠臉色一整,信誓旦旦的說︰
“老板,我意已決,請你不要再說了!”
土門康輝愣了一下,也是有些感動,上前拍了兩下暚誠的肩膀,激動不已的說︰
“好小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啊!”
“啊....嗯,老板真是慧眼如炬。”
“坐下坐下,坐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