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敵人,很可能會害死同伴,如果你不想看到這一幕的話,就不要對敵人手下留情!”
除惡務盡!
這是暚誠奉行的準則之一。
所謂惡人,已經喪心病狂,溫柔對他們來說不是救贖,而是反抗的希望。
就連上帝都不會接納的開膛手杰克,一旦被他抓到機會...
恐怕會毫不猶豫的將匕首送進面前人的胸膛吧。
暚誠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服部老弟屬于不可抗力,他沒辦法,開膛手杰克不一樣...
在不殺死他的基礎上,做什麼都可以。
十指鑽心的疼痛,迫使開膛手杰克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感受到痛苦,他很快便意識到暚誠做了什麼,眼中充滿怨恨,血絲密布的眼球中,還有一絲病態的瘋狂。
但...
不管他再如何想反抗,也不可能突破生理層面的束縛。
雙手被廢的他,儼然以成為了待宰的羔羊。
即便如此,基德還是把他給捆了起來,打了死豬扣,越掙越緊。
“他這樣怎麼走路?”
基德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咱們總不能背著他走吧!”
“他不需要走路,列車上都有專門運輸煤炭用的小推車,把他丟在推車上就行。”
“這樣會不會太不人道?”
“他炸毀歌劇院,害死服部老弟的時候,講過人道嗎?”
暚誠冷冷的說︰
“對待暴力分子,就要比他們更暴力,讓恐懼深深刻在他們的腦海中,唯有這樣...他們才不敢反抗你。”
“就算你殺了我,也會死在教授手中!”
被五花大綁,傷口簡單處理的開膛手杰克大叫道︰
“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說過,會送你們一起下地獄。”
沒有跟他拌嘴的功夫,見開膛手杰克已經沒有了威脅,暚誠朝基德揚了下腦袋,讓他去把呆在車頭的柯南幾人叫過來。
相比車頭,還是室內更舒適一些。
沒幾分鐘,基德便帶著柯南、小哀、毛利蘭和澤田泓樹回來了,德亞縮在眾人身後,不敢冒頭。
可他還是被開膛手杰克發現了。
“德亞!你竟然敢背叛教授!!!”
“你...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德亞梗著脖子說道︰
“明明就是你第一個要離開教授的,關我什麼事!”
“我只是良禽擇木而棲,莫蘭上校都快把我榨干了,我還不能反抗一下嗎?”
“暚誠先生,快斃了他,他就是個禍害!”
“閉嘴。”
“哦....”
看了眼時間,距離列車抵達下一站還有十幾分鐘,趁這個空隙,眾人也能好好休息一下。
找到躲在車尾的列車長,喚來服務生,暚誠幾人終于喝上了熱茶,如果周圍環境能再好一點,也許會更愜意。
“開膛手杰克,我有一件事想問你。”
柯南跑到開膛手杰克面前,說出了困擾自己多年的疑惑︰
“你殺死了自己的母親,報了長久以來的怨恨,為什麼不離開倫敦,還要繼續行凶呢?”
“離開倫敦?”
听到這個問題,開膛手杰克冷笑一聲,陰沉著臉道︰
“本來,我做完這最後的任務,就可以離開倫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