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嗎？”
貝爾摩德臉色一僵，緩緩回頭，冰冷的臉龐罕見的露出一絲破綻。
沒錯...
她被暚誠的一句話，整破防了。
年齡是女人的禁區，尤其是過了20歲以後...
“嘿。”
暚誠沒有接話，畢竟...
貝爾摩德都已經把槍口對準他了。
如果他再說下去...
後果可就難以預料了。
一件西裝丟了過來。
“穿上。”
貝爾摩德說︰
“這是fbi探員的衣服，你現在是德亞•伊索比，25歲，剛加入fbi時間不久的小探員。”
“而我...”
她拿出了一套看上去稍微高檔一點的西裝︰
“是你的前輩，湯米•亞歷山大。”
“明白了嗎？”
“明白。”
拿著衣服，暚誠瞥了一眼貝爾摩德，進了浴室。
貝爾摩德氣的鼻子都快歪了。
她換衣服的時候，別人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恨不能化身單反相機，把每一處細節記錄下來，暚誠倒好...
主動走進浴室，生怕被她佔了便宜！
“腦子絕對有問題！”
暗罵一聲，貝爾摩德開始穿著外套。
浴室中...
暚誠脫下潮濕的衣服，丟到一旁的架子上，換上了一身新的西裝。
換好衣服之後，他望著鏡子里倒映出的陌生臉龐，活動了一下面部肌肉，確認無誤後...
走出浴室。
貝爾摩德拿著手機，不知給誰發送短信，見暚誠出來，她按下發送鍵，說道︰
“走。”
“東西都準備好了。”
回到客廳，她提上裝有c4炸藥的袋子，對沙發中縫制衣服的老婦人說道︰
“婆婆，我走了。”
老婦人低著頭，既沒說話，也沒看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也不介意，大步走出公寓。
黑衣人開來的汽車，停在路邊，連鑰匙都沒拔。
上了車，貝爾摩德將手提袋甩到後座，發動車子，系好安全帶...
“她是誰？”
找到空暇，暚誠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一直覺得貝爾摩德和老婦人之間的關系不太正常。
從頭到尾...
老婦人一句話都沒說過。
“和你無關。”
貝爾摩德神色冷漠，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道︰
“這里是組織的安全屋，遇到困難的組織成員，都可以到這里尋求幫助。”
“至于婆婆...”
“是公寓的管理員，今年已經87歲了。”
“你和她認識很久了？”
“30年吧，不算太久。”
“30年還不久？”
似乎是無法忍耐暚誠的詢問，貝爾摩德忽然焦躁起來，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墨綠色的眼底涌動著猶如實質的怒火︰
“听著，她是誰和你沒有關系，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沒有！”
“別緊張...”
暚誠笑著說︰
“我只是好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