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搭台唱戲...
什麼白臉好人...
明明都是黑的!
松尾慎驚恐莫名的看著暚誠,覺得他好像一個魔鬼。
一個...
比撒旦還要可怕的魔鬼。
“我....認罪...”
被逼上絕路的松尾慎,已經沒有了選擇。
擺在他面前的,只剩下認罪一條路了。
除非...
他想賭一賭鄉司議員的人性。
遠山銀司郎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罕見的露出了微笑。
暚誠...
真的太讓他意外了。
對方沒有使用任何‘武力’,輕描淡寫的便制服了松尾慎。
雖然手段可能黑暗了點...
但瑕不掩瑜嘛!
就算暚誠什麼也不做,鄉司宗太郎也會干掉松尾慎。
等警方給松尾慎做完筆錄之後....
“去把鄉司議員帶上來。”
遠山銀司郎對手下說道。
“是!”
手下跑出書房,幾分鐘後...
“怎麼了怎麼了?”
尚不知自己被賣了的鄉司宗太郎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斜睨眾人,說︰
“是不是知道我沒罪了?”
“都說了不是我干的!”
“快把手銬解開!”
一份署名文件遞到了他的面前。
“什麼東西...”
疑惑不解中,鄉司宗太郎拿過文件,低頭默念。
好似掉進面缸的耗子般,血色漸漸消退。
手抖的比食堂大媽還要劇烈,他猛地抬頭,大吼一聲,朝松尾慎沖了過去︰
“松尾!!!”
“你瘋了嗎?!!”
“我沒瘋!!!”
松尾慎跟他扭打在一起,沒有人上前拉架︰
“如果我不自首,你肯定要殺了我的!!!”
“老子現在就殺了你!!!”
雙手掐住對方的脖子,鄉司宗太郎面目猙獰的咆哮。
就像一只被逼入絕境的惡犬,不停呲牙。
見狀,遠山銀司郎皺了下眉,讓人上前把他們二人分開。
“鄉司議員,你現在還有什麼想說的?”
一拍筆錄,遠山銀司郎淡定的說道︰
“我已經派人去取作案工具了。”
“你要求的律師也正在趕來的路上,不過嘛...”
“我覺得就算是世界第一的律師團都為你辯護,也不能讓你逃過法律的制裁。”
人證、物證俱在。
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鄉司宗太郎頹喪的低下頭,落寞的說︰
“是我鬼迷心竅...”
“可沼淵己一郎是連環殺人犯啊!”
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他急忙說道︰
“如果沼淵己一郎落入你們手中,肯定也是死刑吧!”
“那我殺了他,算不算為民除害?”
“喂,你們說話啊!”
他抓住大瀧悟郎的衣服,眼中充滿了希冀。
嚓!
打火機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回頭望去,只見暚誠靠在書桌上,嘴叼一根香煙,忽然嘆息一聲︰
“正義是很耀眼的東西啊...”
“很不巧,我恰好不是一位秉持正義的人。”
從懷里摸出手帕,戴上手套,暚誠擦拭起棒球棍。
“暚誠先生?”
服部平次茫然道︰
“咱們都要走了。”
“你還給他擦棒球棍干什麼?”
“要是喜歡的話,回頭我送您一根。”
“走?”
吐出一口煙,暚誠提著棒球棍,將房間的大門關上,咧嘴笑道︰
“現在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