暚誠突然覺得。
當初他罵的還是太輕了。
這些警察,用酒囊飯袋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們了。
這還用的著想嗎?!
犯人是內部犯,唯一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就是瀨羽尊德....
抓他就完事了啊!
要什麼證據?
你咋不要自行車?
本來瀨羽尊德都準備跪地懺悔了,听到目暮十三這聲疑問,竟硬生生直起了膝蓋,理直氣壯的說道︰
“沒錯!”
“就算我腳好了,你們沒有證據也不能抓我!”
“我喜歡坐輪椅不行嗎?”
“說我是犯人,拿出證據來啊!”
目暮十三一臉贊同的點頭。
暚誠怒火攻心,差點沒背過氣去。
大哥。
你是跟誰一伙的啊!
我咋感覺...
你是內鬼呢?
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暚誠現在,對這句話深有感觸。
他哭笑不得的扭頭,看著瀨羽尊德︰
“你要證據?”
“好!”
“我給你證據!”
遲不遲到的,暚誠現在是顧不上了。
他開始講述推理結果︰
“今天中午11點,宴會開始。”
“當客人聚集起來,瀨羽先生找個了上廁所的借口,獨自出了宴會廳。”
“確認沒人注意自己後,瀨羽先生脫下右腳上的石膏,來到三樓的儲物室。”
暚誠語速飛快,根本不給瀨羽尊德反駁的時間︰
“到了三樓的儲物室後,瀨羽先生換上早就準備好的手套和作案工具,打開了儲物室的窗戶。”
“他沿著石階跳進陽台,將山崎金橋殺害。”
“然後他原路返回,清理了痕跡,重新戴上石膏板,坐著輪椅回到宴會廳。”
“這時候他會吩咐女佣去叫醒在三樓休息的山崎先生,對不對?”
暚誠問一旁年輕貌美的女佣。
女佣想了想,訝然道︰
“對對!”
“瀨羽先生確實是這麼吩咐我的。”
“他說,山崎先生怎麼還沒睡醒,客人都到齊了,你去喊他下來。”
“我上去之後,不管怎麼叫山崎先生都沒有回應,就用鑰匙打開了門....”
暚誠點頭︰
“這就是案件的經過。”
“哼!”
瀨羽尊德也不裝了,將腳上的石膏拆下扔掉,露出一只毛腳,徑直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喝完後才說道︰
“這些都是你的臆想。”
“我能作案,這些佣人就不能作案了嗎?”
“要拿出證據來啊!”
暚誠嘆了口氣。
瀨羽尊德顯然沒有作為人的羞恥心。
手法都被人說破了,還死 。
甚至打算將罪名推到女佣們的頭上。
可憐這些年輕貌美的女佣,平白無辜被人誣陷。
必須要還她們一個清白!
暚誠瞥了瀨羽尊德一眼,緩緩說道︰
“證據就是你留在儲物室的作案工具。”
“這麼短的時間內,你根本沒機會處理掉它們。”
“登米刑事,請你帶著鑒識課去好好檢查一下儲物室。”
“我明白了。”
登米刑事立刻帶著一眾鑒識課人員上了三樓。
過了二十分鐘後....
“暚誠先生,我們並沒有在儲物室內檢查出瀨羽尊德的指紋,把手上也沒有....”
目暮十三和高木涉對視一眼,心里升起一個不好的預感。
這次....
暚誠不會要翻車了吧....
“哈哈哈哈!”
瀨羽尊德狂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