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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下車,朝門口走去,信繁則留在車中目送著他進入院子。
情況有些怪異,他得確定沒出事後再走。
柯南進去後,工藤宅的燈很快亮了起來。
幾秒種後,信繁的手機鈴聲響起,是柯南打來的。
“怎麼了?”信繁問。
“我爸媽都不在家,不過看情況他們應該是自己離開的。”柯南停頓了一秒又說,“不過我聯系不上他們,不確定到底發生了什麼。”
“需要幫忙嗎?”
“暫時不需要。”
信繁略微放心。
以柯南的觀察力,既然他說工藤夫婦是自己離開的,那應該就不會錯。而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都不是普通人,只要他們的離開是自願的,問題就不大。
然而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柯南還是沒能聯系上父母。
灰原哀一邊戳著盤子里的食物一邊說“听說工藤優作的工作伙伴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報警了嗎?”信繁問。
“沒有,工藤優作身份特殊,報警的話……”說到這里,灰原哀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如果是普通的七歲孩子,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會求助認識的大人。”
“跟柯南說一下吧,我們幫他報警。”
“好。”
警視廳受理得非常快。一方面柯南是警視廳的熟人,熟人辦事當然更方便。另一方面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都是公眾人物,牽一發動全身,如果他們出意外了,勢必會在世界範圍內掀起一場大風浪。
警視廳立刻開始追查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的下落,但很可惜,由于缺乏監控,工藤夫婦如何離開家,如何離開米花町仍然是未知的。
或許他們就在米花町的某個地方,等待警方營救。
雖然工藤夫婦已經失蹤快小時了,但信繁並不太擔心他們的安危。他只是一再對阿笠博士身邊的公安強調,讓他們警惕起來,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匯報,絕對不能讓阿笠博士出事。
降谷零聞訊趕來,在毛利偵探事務所見到了那個再次失去監護人的孩子。
柯南坐在沙發上,緊蹙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降谷零進門他也沒有打招呼。
降谷零見狀朝站在窗邊向外遠眺的信繁走來。
走近了,他俯在信繁耳邊低聲說“我們抓到山谷剛志了。”
信繁迅速抬頭看向他“怎麼做到的?”
“我委托征信部門調取了山谷制藥的借貸信息,以他涉嫌經濟犯罪為由將他暫時控制住了。”降谷零輕揚嘴角,“當然,他不可能束手就擒,只不過在他逃走前,公安已經切斷了他的退路。”
信繁佩服道“看來這種事還是應該交給你來辦。”
琴酒被山谷剛志坑了一把,然而這麼久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降谷零出馬卻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取得成效。這其中固然有政府部門好辦事的緣故在,但更多的還是琴酒和降谷零能力的側重點不同。
谷縉<spa> “淺野先生,你們在聊什麼?”柯南忽然出聲詢問。
信繁也不瞞他“在說找人的事情。你告訴工藤新一了嗎?”
他前面說找人,後面提及工藤新一,柯南自然而然會以為所謂的找人指的是尋找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而且此時他正心煩意亂,也沒有心情仔細分辨淺野信繁的話。
“沒有,新一哥哥的電話打不通。”
雖然阿笠博士已經知道安室透是公安了,但因為公安的監視,他無法將這一消息共享給工藤優作。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情況,至少信繁認為工藤優作知道很多不該他知道的事情,比如安室透的身份,再比如十七年前的真相。
至于柯南……他大概還被父母蒙在鼓里。
降谷零嘆氣“工藤家總共就三個人,現在三個人都下落不明。淺野,我覺得聯系不上工藤新一的事情也應該告訴警察。”
“當然,不過警方對此恐怕已經習以為常。”
他們一邊說,一邊結伴朝門口走去。
柯南奇怪“淺野哥哥,你們要干什麼?”
“毛利先生很快就回來,你告訴毛利小姐不用準備我們兩個的晚飯了。”信繁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既然工藤優作這個當父親的不希望兒子知道太多,信繁當然不會什麼事都告訴柯南。
此時音樂教室已經閉店,娫本梓回家了,沖矢昴大概已經聯系上fbi,繼續自己的特工生涯。
降谷零開車,載著信繁駛向夜色之中——他們要去會一會山谷剛志。
要論對山谷剛志的了解,信繁認識的人中當屬琴酒,山谷剛志曾在他手底下關押了一段時間,雖然最終殺人逃命,但至少在那之前琴酒是有機會了解他的。而信繁,除了在格蘭菲迪執行暗殺任務期間救下山谷剛志,並和琴酒一起審問過他之外,幾乎就沒有機會與他打交道了。
不過,在進入審訊室看到山谷剛志的那一瞬間,信繁心中便警鈴大作!
這個人不是山谷剛志,他是誰?!
一樣的外表、一樣的穿衣風格,甚至是一樣的眼神,可眼前這個山谷剛志卻帶給信繁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準確來說這個感覺是違和感。
“山谷先生。”在山谷剛志眼中,進門的兩個陌生人中,靠左邊的那人先開口了,“關于你所犯罪行,我們有些問題要問你。”
“你們是公安吧?”山谷剛志直言道。
信繁沉默地坐在了他對面的桌子後面。
見景光沒有說話的打算,降谷零便道“你的罪行還不需要公安出面,這里是警視廳,桌上放著紙筆,你想到什麼了就寫下來。”
山谷剛志輕蔑地揚唇“如果不是公安出手,你們抓不到我。說吧,你們到底想從我這里知道什麼?”
“ 嚓!”
清脆的相機快門聲響起,嚇了山谷剛志一跳,就連降谷零也一臉懵逼地看向信繁。
“怎麼了?”降谷零問。
雖然不知道警察廳為什麼要在審訊室放一個拍立得相機,不過信繁用得很順手。他洗出照片,拿在手中,對著山谷剛志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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