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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伊接過槍,發現這是一把經典的來復槍,具體的型號不知道,不過使用起來很順手。
沒有狙的狙擊手是沒有靈魂的,而一旦讓他拿到槍,這里就是神槍手的戰場,沒有人能在他的bg中打敗他。
萊伊的眼眸中閃過一抹亮光,他熟練地將來復槍架到位,瞄準了最前面那個機器人的右肩。
只是輕輕扣動扳機,一枚子彈便以極高的速度旋轉著射入金屬中,發出“ 里啪啦”的響聲,緊接著,之前還活蹦亂跳的機器人就成了一堆破銅爛鐵。
萊伊手中的動作不停,一個一個摧毀著布林頓的機器人大軍,只是他的注意力卻給梅斯卡爾分去了一些。
“你似乎很了解布林頓?”萊伊試探地問。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信繁輕笑道,“如果不掌握點情報,我可能早就死在北歐了。”
說罷他拍了拍萊伊的肩膀“那這里就交給你了,我去看看援軍到了沒有。”
萊伊知道梅斯卡爾之前將定位發給了外面的組織成員,他雖然不清楚梅斯卡爾的具體打算,但猜也能猜到大概是內外包夾的策略,因此沒有阻攔——他可不想自己一個人應對布林頓。
信繁很快就給自己挑好了一條不會踫到敵人的小道,即將離開的時候,他再次回頭看向萊伊。那個男人的面容在漆黑的室內看不太清,只是冷峻的輪廓與記憶中的赤井秀一一模一樣。
新線索get,萊伊有著不亞于赤井秀一的狙擊技術。
放在以往,僅憑這條線索便能直接鎖定萊伊的身份。只可惜現如今已經不是只有赤井秀一才能擁有如此高超的狙擊技術了。除信繁自己之外,到現在也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的庫拉索,他對狙擊也很精通。
接收到梅斯卡爾傳來的定位後,外面的那些一直等待時機的外圍成員立刻按照他留下的記號向著這座地下基地趕來。
這些人不像萊伊那樣千里之外輕松爆頭,近戰更適合他們。而近距離面對這些冷冰冰的機器,其實只需要一把電擊槍。
看上去頗像是從漫威影視作品中走出來的機器人大軍,竟然如此輕松就被破解,這讓暗中的某個身影紅了眼楮。
“梅斯卡爾!”他咬牙切齒地念出信繁的代號。
d時間已過,他要放大招了!
信繁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人與機器的搏斗,而他自己則百無聊賴無所事事。
整座基地中唯一跟他一樣清閑的人是弘樹,重要的事情交給諾亞方舟,弘樹只負責陪景光哥哥發呆。
“信繁哥,我剛才探查地形的時候發現這里有個酒吧,世界各地什麼酒都有,而且還有一些小吃,用來打發時間再好不過了。”
听到這個陌生的稱呼,信繁愣了愣“怎麼突然這麼叫我?”
以前澤田弘樹應該算是那個唯一敢正大光明叫他本名的人了,突然改口倒是讓信繁有些不適應。
“現在我們畢竟在別人的地盤嘛,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謹慎一點。”弘樹的語氣似乎也成熟了不少,“所以去嗎?去的話我給你導航。”
信繁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眼下方還在酣戰的一群人,正要點頭——
忽然,整座基地原本就不怎麼亮堂的燈泡忽然閃爍起來。
本來就是晚上,基地里燈光又昏暗,這個場景與恐怖片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只可惜恐怖片那些調節氣氛的女主女配並不存在,信繁看到這一幕的第一反應是叫弘樹趕緊檢查電路。他懷疑人類與機器人的搏斗產生了奇怪的磁場,進而影響到基地的電能供應。
“我檢查過了,線路沒有任何問題,他們使用的電擊槍電流並不大,理論上不會造成影響。”弘樹的‘眼楮’忽然亮了起來,“信繁哥你快看,又是上次那種情況!!”
可惜他的信繁哥此時已經听不到他的話了。
在信繁的眼中,他剛剛還在數米深的地下,轉而就來到了萬丈懸崖之上。他的周圍漂浮著密密麻麻紅色的螢火蟲,隱約還能看到這些螢火蟲的獠牙。
這個夢真古怪。
不對?人做夢的時候能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嗎?
信繁的眼楮恢復了幾分清明。
隱約中他似乎听到了幾聲呼喚。
“景光哥哥!景光哥哥!!”——這是已經著急得再不顧謹慎的澤田弘樹。
弘樹?
信繁正欲朝聲音的方向看去,緊接著他的頭頂上方忽然傳來一陣陣熱浪,信繁抬頭,只見整個天空都被血色覆蓋,一顆顆流星裹挾著熾熱的火浪墜下。
那一瞬間,盡管信繁已經意識到這是幻境,他還是不可避免地遵從本能的反應向旁邊避開。
不行,如果這麼做就恰好進了布林頓的陷阱!
現實中,在那雙潛伏在黑暗中的眼楮里,即將從基地的高台上跌落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眸——那雙眼眸清亮無比,一點也不像是剛剛從幻境中掙扎而出的樣子。
“弘樹!控制監控!”信繁大聲喊道。
他必須用堅定果斷的聲音給自己暗示,否則剛才的幻覺隨時都有可能卷土重來!
弘樹早就在等他的命令了,對付這種善于迷惑人心蒙蔽感官的伎倆,他很有經驗,幾秒鐘內就為淺野信繁提供了絕佳的視野。與此同時,他還需要尋找產生幻境的源頭,比如說不遠處那個碩大的紅色燈泡。
“咻——”一發子彈精準地射入燈泡中。
伴隨著“ 里啪啦”的聲響,縈繞在所有人心上的幻境自然而然消失了。
那一刻,周遭的一切重新恢復寧靜,仿若剛才發生的事情不過是信繁自己的幻覺罷了。心志不堅定的人或許根本分辨不出何為環境何為真實。
“不愧是你啊,梅斯卡爾。”熟悉的聲音傳入信繁的耳中,他回頭,正面對上那個闊別已久的身影。
“布林頓。”信繁喚道,“別來無恙。”
那人在距離信繁二十米左右的位置站定,他看上去一點也不懊惱“沒想到我準備了這麼久的殺手 還是被你輕而易舉地摧毀了,看來當年我的老師死得並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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