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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律楓音樂教室——
娫本梓雙手合十,不斷鞠躬“對不起沖矢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讓您出賣,啊,不是,出賣美色的!”
沖矢昴“……”
好了,不必解釋了,越描越黑。
信繁看完時間,從娫本梓手中接過宣傳冊,打量了一番“我覺得還不錯,這張照片拍得沖矢先生很精神。現在的小姑娘大概很喜歡這種暖男類型吧?”
“是啊是啊!”娫本梓瘋狂點頭,“其實除了暖男,淺野先生這種溫和有禮的紳士風、安室先生鄰家哥哥的陽光氣質在年輕女孩子中間都是很受歡迎的。如果你們能一起出去派發傳單,一定比我宣傳要有效得多,你們真的……”
娫本梓忽然打了個寒戰,她連忙噤聲,抬頭看去卻只見淺野先生正在溫柔地注視著她。
奇怪,明明是這麼溫柔的視線,為什麼她會感覺自己像是被毒蛇鎖定的獵物呢?
不、不行啊,可憐的娫本梓何時才能站起來?
娫本梓想了一圈,終于想起來一個能讓她稍稍理直氣壯的事情,她勉強仰起頭控訴道“我昨天就是去發了個傳單,回來的時候你們怎麼就都不見了。我記得音樂教室有規定,上班時間不能隨意外出吧?”
信繁疑惑地挑眉“嗯?還有這樣的說法?”
“對啊對啊!”娫本梓試圖爭取自己的合法權益。
然而信繁卻隨意地說“哦,那從今天開始沒有這條規定了。”
娫本梓“???”
信繁攤手“沒辦法啊,大家的兼職那麼多,一時無法兼顧也是正常的。我們律楓音樂教室要以人為本,將員工的合理訴求放在心上。”
兼職那、那麼多?
娫本梓不禁開始懷疑人生。
正常的店長會為了照顧員工的兼職,而允許他們遲到早退的嗎?
而與娫本梓的世界觀崩塌不同,安室透和沖矢昴對此都很滿意。
安室透覺得撕掉淺野信繁的偽裝真好,連曠工都可以理直氣壯。
見狀,娫本梓心生疑惑她是不是也應該出去找個兼職賺點外快?要不然似乎跟音樂教室的其他人格格不入似的。
沖矢昴微笑著解釋說“淺野先生本來想邀請朋友到他這里工作,一直沒能如願,昨天我和安室君是去幫忙勸說的。”
“這樣啊。”娫本梓了然,“那最後呢,淺野先生的朋友答應了嗎?”
“算是答應了吧。”
“什麼叫算是答應了,到底有沒有同意?”
沖矢昴認真地想了想,然後說“大概就是心中同意了,而表面上依然什麼都不做吧。”
娫本梓表示她現在已經听不懂沖矢先生在說什麼了,果然找兼職的事情要提上日程,否則終有一日她將被他們拋在身後。
信繁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拿起自己的隨身物品,對員工們說“我還有點事要處理,就先走了。”
“好的。”安室透估計淺野信繁八成是為了組織的事情,于是欣然應下。
只有娫本梓感到疑惑“我看淺野先生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注意時間,您是和別人有約嗎?”
“算是吧。”信繁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然後便在娫本梓迷茫的眼神中離開了音樂教室。
唉,娫本梓再不明白信繁也沒辦法,因為他說的是實話。
他現在是去找琴酒的,可要說約定,他之前又並未和琴酒相約。
……
“趕快解決掉他!!”
漆黑的小巷中,暴躁老哥琴酒依然在不厭其煩地進行著自己那不太高大上的工作——殺人。
大白天的殺人,用的還是捅刀子這種不華麗的方式,琴酒自己都覺得丟臉。所以此項光榮的工作光榮地留給了伏特加完成,琴酒只負責站在旁邊抽煙外加監工——就像之前他們倆合作解決掉工藤新一一樣——當然琴酒是記不住工藤新一名字的。
溫熱粘稠的血液飛濺到了伏特加的身上,他嫌惡地皺眉,正準備找什麼東西擦擦衣服,卻見一方紙巾遞到了眼下。
伏特加抬頭,對上了某個熟悉男人熟悉的笑臉。
“梅斯卡爾,你遲到了。”琴酒不客氣地冷哼道。
梅斯卡爾將紙巾又往伏特加的方向送了送,笑著說“擦擦吧,我可不希望你弄髒我的愛車。”
伏特加接紙巾的手一頓,他扭頭迷茫地看向琴酒“大哥,梅斯卡爾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擔心弄髒他的車,就算弄髒也應該是琴酒的保時捷a吧。
“因為你就要跟著我混了啊。”信繁笑吟吟地說。
伏特加臉色驟變“大哥,是我哪里做得不夠好嗎?”
他到底哪里做得不夠好,竟然讓大哥如此失望,甚至不惜將他丟給梅斯卡爾。組織里面誰不知道梅斯卡爾的凶名,成為他的下屬遠沒有在大哥身邊舒服。
伏特加大概不知道自己這句話得罪了兩位大佬。
琴酒冷漠地注視著他,卻在心中反思自己過去的選擇是否正確。因為仔細想想的話就會發現,伏特加哪里做的都不夠好。一起行動,往往需要琴酒幫他善後,開車的技術也有待提高,竟然還把他的愛車剮蹭過好幾次。
梅斯卡爾臉上的笑意不變,他輕輕地敲了兩下伏特加的黑色帽子,語帶警告“不想跟著我也沒關系,收回代號,丟去科研組就行,沒多大事兒。”
伏特加抖了抖,變臉比翻書還快,立刻改口道“沒有,我只是有點驚訝。那……大哥,我們現在去哪里?”
听到這聲“大哥”,梅斯卡爾差點沒繃住臉上的表情,他語重心長地對伏特加說“別別別,我可不想跟琴酒搶人。琴酒今天要單獨行動,我們負責接應。”
他的眼中還帶著自求多福的同情之色。
伏特加的臉色驟然變得慘白慘白,他看向琴酒,妄圖解釋。然而琴酒冷漠地無視了他的眼神,瀟灑地轉身離開,他的銀發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好看的弧度。
梅斯卡爾將車鑰匙丟給伏特加“別愣著,走了!”
說罷,他率先朝小巷的盡頭走去。路過那攤軟趴趴的尸體時,他甚至還嫌棄地避開了一些。而從始至終,梅斯卡爾都不曾多看尸體一眼。
哪怕他知道,躺在地上的人也是別人的兒子、別人的丈夫、別人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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