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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降谷零很忙,忙到完全沒有時間到律楓音樂教室打卡,甚至就連一周兩節的常規吉他課也被他鴿掉了。
因為最近公安內部有一個大動作——大掃除。
其實就是整個體系的升級改造。像是之前就開始升級的數據庫一樣,包括人員體系在內的諸多方面都會做一個整合。
這可是個大事件,工程量浩大。就光零組的那些資料整理起來就夠讓人頭疼的了。
為此,身在東京而且目前沒什麼重要事情,還能自由行動的降谷零就被上司拉去做壯丁了。
至于為什麼諸伏景光還能悠閑地靠在音樂教室窗邊的椅子上曬太陽……畢竟公安系統沒有淺野信繁這個人,而諸伏景光又早在四年前就殉職了。
于是苦巴巴等待波本調查完好快點進入工作狀態——一直密切關注組織內部網站,所以已經發現錯過好幾個任務——的琴酒愈發地煩躁了。
波本呢??
這個家伙該不會在調查的途中偷懶了吧?!!
警察廳•警備局•警備企劃課
風見裕也由于自身的優異表現身兼零組成員一職,故而在這樣重要的時刻也被調回來干活兒了。
“那個櫃子里的資料是不是都沒有掃描成電子版保存?”風見裕也左手提著水桶,右手拿著雞毛撢子,完全就是一副準備努力打掃的樣子。
一個抱著一堆文件夾的警員聞言回答說“之前黑田理事官說電腦不一定比警察廳安全,所以那些絕密的文件全部只留了紙質版。”
“可是紙質版很脆弱的吧,一旦被毀壞就徹底找不回來了。”風見裕也嘟囔道,“至少電子版還能備份。而且如果公安的電子資料都能泄漏,那麼罪犯跑進警察廳偷文件也不是多難的事情吧?”
“啪——”一疊資料敲在了風見裕也的腦門上。
風見裕也被這樣囂張的舉動惹生氣了,他憤怒地抬頭看去,剛準備理論就在看到對方的那一瞬間泄了氣“降、降谷先生。”
降谷零收回文件抱在胸前“嘟囔什麼呢?樣本庫是不是還沒有整理?”
“呃……”風見裕也連忙說,“就差樣本庫了,那里面的東西很雜,涉及的年代又很久遠,整理起來完全沒有頭緒嘛。”
“這樣啊……”降谷零想了想又問,“我帶回來的樣品也保存在里面嗎?”
“您帶回來的大多都是檢測da的樣品。雖然基因測序在世界上還屬于極為先進的技術,不過我們還是都完成了檢測工作。報告已經以電子版的形式上傳到數據庫了。”
“那就好,說起數據庫,公安部好像遞交了一份文件解鎖申請,你收到哪里……”
“對了!”風見裕也忽然一拍腦袋道,“除了da檢測的樣品,您以前還將一份血液樣本送去檢測了。”
血液樣本?
降谷零先是微愣,隨即眼眸一沉,半晌沒有說話。
他臥底期間只拿回來了一個血液樣本,那就是四年前諸伏景光殉職時染在手機上的血液。
那時候他陷入摯友去世的噩耗里久久無法自拔,只是出于警察的基本素養,以及無論如何也要拿回景光什麼東西的心理,才會將那部被子彈貫穿的手機帶回來。血液樣本只是順帶留下的,他從未想過能從中檢測出什麼,根本不曾交給化驗室。
“降谷先生?”
“降谷先生!降谷先生!!”
安室透回神,唰地一下看向風見裕也“那份血液樣本現在保存在哪里?”
“應該還在樣本庫……”風見裕也被這樣的降谷零嚇了一跳,“樣本庫今天應該就會開始整理了,不過那些樣品是不會隨意處置的。”
安室透像是沒有听見風見裕也的後半句話一般,如支離弦的箭,瞬間便已經離開了資料庫,朝著樣本庫的方向狂奔。
風見裕也看著降谷先生開了掛的速度,又看了看自己最近幾年缺乏鍛煉的細胳膊細腿,最終還是放棄了追上去的打算。
他轉而看向旁邊那個據說裝著公安絕密文件的資料櫃,問旁邊的負責人“這些文件是不是必須有權限極高的長官才能打開查看?”
“當然了。”負責人回答說,“不過最近不是要整理整合嘛,總不能勞煩長官們親自整理吧。”
他說著便打開了資料櫃的指紋瞳孔雙鎖。
風見裕也趕忙轉移視線,做出一副“我沒有窺探機密”“快拿開我不要”的姿態。
負責人見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沒必要害怕成那個樣子,這些文件是帶不出資料庫的,一旦離開一定的範圍就會立刻觸發警報系統,頃刻間整棟樓所有出口都會被封死。而且……”
他指了指頭頂,那里安裝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監控。
風見裕也稍稍放下了心,回頭一看,又發現那些絕密的文件都封著口,有些文件就連降谷先生也沒有資格查閱。
“誒?”風見裕也忽然拿起一份文件,“這個印章是警視廳公安部,為什麼警備企劃課會有公安部的文件?”
負責人探頭看了一眼,回憶道“啊,那個啊。我記得應該是四年前轉過來的,上面的長官說那份文件與我們警備企劃課有關,所以就放在這里了。只不過這麼多年也沒有人查看或者調閱過,就像是單純擺著積灰似的。像這樣的文件資料庫有很多。”
“這樣啊。”風見裕也原本就只是出于單純的好奇才問了一句,得到回答後便不再深究,轉而將文件又放回了櫃子中。
……
與熱火朝天的公安不同,美好閑適的下午,信繁照舊待在音樂教室躲懶。
毛利小五郎那邊最近好像又遇到了一個案子,不過他完全沒興趣湊熱鬧,以免加重身邊兩個黑皮對工藤新一身份的懷疑。
案子什麼的都交給柯南就好。
“這個地方的節奏是這樣的嗎?”坐在鋼琴前認真練習的灰原哀忽然問。
信繁聞聲看了過去,女孩兒的頭發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回答“嗯,不過如果換成四分之一拍會更好。”
天皇杯決賽結束後沒多久,信繁就按照計劃帶灰原哀去了理發店。
不過小哀的頭發已經很短了,而且小孩子最好還是不要染發比較好。最後想來想去,為了達到換發如換頭的效果,信繁為灰原哀選擇了接發的方案。
大概沒人想得到宮野志保不僅變成了小孩子,甚至還留起了長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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