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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旭之巔。
解鋒鏑與 畢缽羅一路急行而至。
在檢查了一番倦收天的傷勢後,解鋒鏑眉頭一皺,這令原無鄉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解鋒鏑,倦收天的傷,你可有辦法?”
原無鄉一臉希冀的看向解鋒鏑,問道。
解鋒鏑沉思片刻,搖了搖頭“異邦武學詭異,沒有他們的方法,恐怕難以療愈。”
“那現在該怎麼辦?”听到連解鋒鏑都這麼說,原無鄉頓時臉色一變。
“你先不用著急。”解鋒鏑安慰了一句,雙眼凝思稍許後,說道“此事讓解某一行九輪天便可解決。”
原無鄉神情一愕,擔憂道“此時前去九輪天,只怕不妥,萬一他們趁機發難,這豈不是反陷你入危境。”
卻聞解鋒鏑呵呵一笑,道“你放心,他們絕不會這樣做。”
“嗯?”
看出幾人疑惑,解鋒鏑卻是沒有解釋更多,畢竟現在時間緊迫,這些事稍後再說也不遲。
這時一旁的 畢缽羅上前說道“既然如此,那這一趟就讓 畢缽羅隨行。”
原無鄉此時還不知道九輪天大敗的消息,但 畢缽羅卻是已經知悉,不過即便如此, 畢缽羅仍是擔心九輪天之中還有未知的高手,所以決定再次為解鋒鏑護行。
“那就有勞十佛了。”
對于 畢缽羅的好意,解鋒鏑沒有拒絕,盡管心中算準九輪天不敢在此時再起戰端,但還是要以防萬一的。
隨即兩人便離開了永旭之巔。
••••••
天 之間。
少了絕日狂徒三人的大殿,不免略顯清冷。
殿中,除了天 之外,只剩下蒼羽凌霄和星爵風神,與往日的強盛相比,此時的九輪天已踏上所有反派必經的道路末段。
就在這時,一名小兵走入大殿,恭敬地說道“啟稟天 ,解鋒鏑、 畢缽羅在外求見。”
“解鋒鏑果然來了。”
“意料之中的事。”蒼羽凌霄似乎又恢復了往日那般自信,但眉眼間的凝重,卻是不難看出來,顯然,這份自信他維持的並不輕松。
不久之後,解鋒鏑與 畢缽羅在小兵的引領下再度踏入天 之間。
“稀客稀客。”
隨著解鋒鏑一馬當先地步入大殿,天 自旋轉的烈陽中現出身形,緩緩降落在地,“今日不知是什麼風,將先生吹來?”
只見解鋒鏑幽幽一嘆,說道“憂懼之風啊。”
“哦?”
天 與蒼羽凌霄對視一眼,後者會意,馬上很配合的問道“哈哈,敢問先生何憂何懼呢?”
“憂有一傷,懼有二死,死者傷者,對九輪天皆非好事啊。”解鋒鏑目中劃過一抹深邃,淺笑道。
“哈,不動城之人與我作對,他們的死傷對我怎不會是好事呢?”
面對解鋒鏑話中機鋒,天 自是不會輕易繳械,盡管之前與蒼羽凌霄說好了要與不動城合作,但談判的技巧就在于絕不能暴露自己的底線。
但解鋒鏑最擅長的便是應付這種場合,如今的局勢更是已盡在他的胸中。
淡淡一笑,解鋒鏑說道“天 坦誠無諱,料是明白劣者來此的目的,但劣者相信以天 和這位一看就是聰明人的兄台的智慧,應該能對當前形勢作出正確的判斷與選擇。”
這一世,由于蒼羽凌霄並未單獨找上解鋒鏑,因此解鋒鏑現在並不知道蒼羽凌霄的身份,但這並不妨礙他看出蒼羽凌霄的不凡。
“在下蒼羽凌霄,忝居九輪天相位一職。”
蒼羽凌霄簡單地做了個自我介紹,緊接著便笑問道“剛才先生所言一傷二死,傷者我們已知,不知死者指的是”
“當然是指貴境以及貴境盟友之死。”解鋒鏑坦誠回答道。
“哈哈,先生真是幽默。”
對于解鋒鏑口中威脅,蒼羽凌霄絲毫不以為然,雖然在紅冕邊城折損了絕日狂圖等人,但九輪天也不是完全失去了戰力,更絕非誰都能欺負。
因此,蒼羽凌霄覺得解鋒鏑是在夸大其詞,甚至是危言聳听。
“鎭天相莫非是認為解某在胡言亂語?”
解鋒鏑好似看出了蒼羽凌霄的想法,輕笑著問道。
“好了,解鋒鏑,你若是想要解藥,我也不是不能給你,但此舉能為九輪天帶來什麼好處?”
眼見試探不易,天 也不再浪費時間,直接問道。
“其實解某覺得這個答案天 應該知曉,並且十分期待,不是嗎?”解鋒鏑身體半側,一臉自信的說道。
“清楚明確的保證,是對談判最基本的尊重。”
天 同樣側身,兩人正好相背而立,殿中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