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段時間也多派一些機械人助手隱藏在暗中,做一下生活物資的整理吧。這個位面啊,馬上就要不太平了。”
魯班二世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之前其實一直也在暗中籌備,世家之間的爭斗看似殘酷,但是如果讓他們之間的爭斗波及到普通人的話,那就是真正的悲劇了。
“阿練,今天發生的事情很多,對你的沖擊應該也很大。但是你也看到了,世事就是如此,即便我們已經是公司的員工了,比起位面上的許多人而言,我們已經擁有了更多的資源和幸福,但是如果沒有屬于自己的力量的話,行事總是要受到各種掣肘的。盡快完成血脈融合吧,團隊里的每一個人都需要你成長起來。”
姜若蘭摸了摸紫練的腦袋,對于這個孩子,她其實並不是不關心,也不是不願意委以重任,而是,小牛犢終究是無法背負重軛的,她不會將任務交給不合適的對象。
听了姜若蘭的話,紫練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個傻乎乎的笑容,姜大佬還是第一次這樣鄭重其事地跟他說話,居然感覺有點小激動~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今天的聚會就到這里吧。”
將所有的任務分派下去,姜若蘭拍了拍手,又恢復了懶洋洋的樣子,半躺在座椅上,手中還是把玩著她的白玉酒壺。
“咦?蘭蘭?你看……靈識碎片?”
听了小c的驚呼,團隊里的眾人都開了靈眼,看到空中確實開始出現一些星星點點的螢火蟲般的亮光。
“嗯,是靈識碎片。看來幾個小貪吃鬼一回去就開始暴飲暴食了啊~”
姜若蘭揮揮手,讓幾個糾纏在她手邊的靈識碎片退開,站起身,戳了戳站在旁邊的魯班二世。
“魯二,開船吧,你不想早點拿到那些材料嗎?”
當然想……但是這些靈識碎片的事情,不用處理一下嗎?
“哎呀,不就是靈識碎片嗎?以後會越來越多的~有了好吃的料理,誰還要吃土啊……”
在將靈食交給四個毛團子的時候,姜若蘭就預料到了這種場景的出現,只是沒有預料到會出現得這麼快而已。
“那就出發吧。”
既然姜若蘭說不用管,那就不用管吧。
魯班二世走到宴會廳的門口,從空間里拿出一艘空艇,揮手丟入空中之後,空艇迎風變大,投下的陰影很快就覆蓋了半個城主府,還在繼續增大。
“切,䱇瑟什麼,我們也有空艇啊……”
阿特克特看到那巨無霸空艇,皺了皺眉,又撇了撇嘴。
“我給大家準備的是速度最快,功能最齊全的三人座的空艇,除此之外,星艦,戰斗艇,直升機,常見型號的汽車之類的交通工具都有準備。e,阿特,如果你也需要這個型號的空艇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定做一艘,雖然不會很常用。”
听到魯班二世誠懇的話,阿特克特的表情糾結了一下,她確實想要一艘這樣氣派的空艇,但是……好像不是很實用吧?
她和巴巴出門的話,魯二準備的那個型號的空艇應該是最方便的了……
“算了算了,氣派是氣派,但是一點都不實用,每次都這樣大張旗鼓的出行的話,那些世家保不齊又要動什麼心思了。”
阿特克特眼饞地看了一眼停在城主府上空的空艇,還是理智地選擇了不要。
“空艇上有專門的權限符文陣法,沒有權限的人是看不到它的。”
听了阿特克特的話,魯班二世皺了皺眉,解釋了一句,阿特怎麼能這樣誤解他的杰作呢?
在設計這款空艇的時候,魯班二世就考慮過所有情況了,當然不會出現阿特克特口中的那種場景,他的作品怎麼能有那麼明顯的弊端呢?
“好了,魯二,我們也出發吧。在夏之城耽誤的時間也不短了,該回秋之城看熱鬧了。”
想到秋之城那一場即將開場的鬧劇,姜若蘭立馬歸心似箭,開始催促魯班二世。
很快,所有人就各自登上了返回的空艇,看著空蕩蕩的城主府,阿特克特砸吧了一下嘴。
唉,居然還有點懷念剛才那樣吵吵嚷嚷的氛圍,現在這空空落落的,還真讓人不適應啊~
“巴巴,今天應該沒有什麼別的事情了吧?”
手里攢著一個空間膠囊,阿特克特突然對著巴九靈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怎麼會沒有別的事情啊……之前只是羅列出了世家的名單,現在要將每一個世家的監控任務布置下去,書房里面的那些文書也還沒有處理……阿特克特!!!你要是敢跑,你以後就別回來了!!!”
一听到巴九靈開始念叨要處理的事情,阿特克特就覺得頭痛欲裂,腳尖偷偷地就偏移了。
“沒有沒有沒有,我怎麼會跑呢……腳啊……就是它自己的意思,我其實並沒有想跑的意思啊……”
雖然心里一萬個想跑,但是阿特克特也知道目前的任務量有多大,如果全部交給巴九靈的話,也太不仗義了……
按捺住內心跑路的沖動,阿特克特乖乖地跟著巴九靈進了書房,開始了又一輪繁重的工作。
就在姜若蘭他們登上飛艇的時候,秋之城的城主府也迎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姜若蘭!姜若蘭!你出來!”
一個穿著華麗的年輕男子,在城主府門口大聲的叫嚷著。
周圍圍觀的人都好奇地張望著,一點也不敢靠近,甚至連指指點點都不敢,只是彼此低聲地交換著信息,想要知道韋正這個家伙來城主府的目的。
“姜若蘭!你出來!”
見周圍的人不敢靠近的樣子,韋正嘴角勾起了一個冷漠而驕傲的笑意,他雖然不是韋家的候選繼承人了,但是在這秋之城也不是誰都敢招惹的人。
交頭接耳吧,暗中傳話吧,反正你們又知道什麼呢?
我心中的痛苦,我遭受的一切,你們又何嘗明白呢?
既然大家都想看戲的話,那就看戲吧!
人這一輩子,誰不是活在戲台子上,落在別人的眼中,口中呢?
以前他畏首畏尾,做點什麼事情都要反復斟酌,反復權衡,結果呢?
他的權衡,他的顧慮換來了什麼?
他一心維護的兄長,說他是上不得台面的落魄種,全然不顧兩人一起長大得兄弟情義,也完全看不見之前兄友弟恭的互相維護。
他一心維護的愛人,背著他在外面養窮書生,那窮書生究竟有哪一點比得過自己呢?居然還值得她那樣去維護他?
他一心想要迎娶的女人,居然暗中里進行了這樣的布局,想要將他的家族撇棄在外,根本就不將他的一片真心放在眼里。
呵,在這戲台子上,除了他這樣一個落魄的角色,還剩下什麼呢?
這些竊竊私語的看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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