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李晴晴!
就在若島美雪離開後,趙旭將房間偽造成了綁架案發的現場,旋即跟著離開了。
找了一處隱蔽之地,趙旭重新換了一身衣服,另換了一張面具。除此之外,將車牌也換成了本地的車牌。
做好這一切,開車徑直去了渝城四分局。
見到局長馬建新,對他叮囑了一番。
馬建新會意,點了點頭,說“放心吧,趙警官!你這個主意太棒了。如此一來,就能順理成章對潘濤判刑。除此之外,還能對那些東島人有個交代。”
趙旭“嗯!”了一聲,對馬建新回道“馬局長,那就看你的了!”
“包在我身上!”
“那我先走了!”
“慢走!”
趙旭說了聲“拜拜!”,轉身離開了警局。
開車回到潘濤家里附近,很快就見大批東島人沖進了潘濤的居所。
搜找了一通,最後無功而返。
行事帶頭人,對東村遼太郎匯報說“東村君,我們在第一時間趕到你說得那個位置。但人早已經不在了!從現場來看,應該是案發現場,並且涉事人走得比較匆忙。”
“繼續搜查整個渝城,一定要將潘濤輯捕歸案。”東村遼太郎下令道。
“是!”
這邊,東村遼太郎剛剛掛斷電話。
電話適時又晌了起來。
見是東島驛站負責人吉元 太打來得電話,出聲問道“吉元君,什麼事?”
吉元 太說“警方剛剛給我來電話,說已經抓到了綁架美雪小姐的潘濤。”
“哦?警方的效率可以呀!”
“這要得益于美雪小姐機智,逃出了此人的魔爪。”
“你立刻去警局看看情況。別出什麼差錯!”
“明白!那稍後我再給你打電話。”
掛斷電話,吉元 太匆匆忙忙帶著副手赤見洋,去了渝城四分局。
與此同時,潘宏伯被警方通知,兒子潘濤涉嫌一起綁架案,已經被警方拘捕。
驟然听到這個消息,對于潘宏伯來講無異于晴天霹靂!
雖然他的兒子經常和他頂嘴,但潘濤已經和于西西重歸于好。現在于家的生意蒸蒸日上,他們于家崛起指日可待。
偏偏在這個時間節點上,出了這檔子事情。
潘宏伯立刻帶著江麗開車匆匆趕往警局。
這段時間,潘濤一直被關押在警局,心里的最後一絲防線也被擊潰。
最後,被趙旭逼著服下一顆致幻的丹藥。
這種丹藥會對人的神經造成錯亂。基本上處于沒有自主意識的形態,對方問什麼,就會哼哈答應。
當潘宏伯帶著江麗趕到警局之後,吉元 太和赤見洋兩人也已經到了警局。
為了將戲做足,直到這些人趕到,馬建新才讓手下對潘濤進行審問。
“你叫什麼名字?”
“潘濤!”
“前天中午左右,你在哪里?”
“渝城衛民中藥店!”
“你是不是綁架了一個叫做若島美雪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只是覺得她長得很好看。”
“是你親自動手的嗎?”
“不是!”
“那是誰動的手?”
“是我花錢雇佣的一個胖子,我也叫不出他的名字。”
“那個胖子人在哪里?”
“他得手之後,就離開了渝城。”
“有此人的聯系方式嗎?”
“沒有!”
“那你有沒有對若島美雪做出什麼不軌的行為?”
“她反抗的特別厲害,我沒有得逞!”
這些審部的話語,都是趙旭提前給潘濤灌輸好的。所以,主審人問他什麼他就答什麼,一直處于無自主意識的狀態。
吉元 太和赤見洋听了整個審案的過程,氣得怒不可遏。
一旁的潘宏伯更是被氣得七竅生煙。
恨兒子不爭氣!
只要有了錢,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去綁架一個東島女人。
另外,于西西長得很漂亮,兒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干出這種禽獸不如的行為。
審問過後,馬建新對手下喝令道“將潘濤押下去吧!”
立馬上來兩個警察,將潘濤押走了。
馬建新對一旁的吉元 太說“吉元先生,還好若島美雪小姐沒受到侵犯。涉案人已被抓捕歸案,我們會依法懲辦的。”
吉元 太點了點頭,說“你們警方辦案迅速,我們很滿意!”
“那就好!”
吉元 太瞧向一旁的潘宏伯和江麗,對馬建新小聲問道“馬局長,這兩位是”
“哦,這位中年男了是潘濤的父親!”
吉元 太听了,目露陰狠的神色。
故意找借口說“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吉元先生,慢走!”
吉元 太帶著赤見洋先一步離開了警局。
等了近半個小時,潘宏伯帶著江麗才從警局開車出來。
吉元 太對保鏢吩咐道“跟上前面那輛車!”
一路跟著潘宏伯的車子來到了潘家。
潘宏伯和江麗剛下車,就听一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出聲喝道“站住!”
潘宏伯停下腳步,轉頭望向來人。
皺著眉頭,問道“有事嗎?”
對方不由分說,上去就給潘宏伯來了一腳。
潘宏伯一聲慘叫,身體跌飛出去。
江麗沖著男人叫道“你干嘛打我的老公?”
“啪!”
男人一巴掌將江麗扇倒在地。
這時,吉元 太帶著赤見洋來到潘宏伯的面前。
潘宏伯目露驚恐的神色,認出吉元 太是和他一起在警局听審訊的人。
“你是東島人?”潘宏伯問道。
吉元 太點了點頭,冷聲回道“不錯!”
“你兒子綁架了我們的人,幸好美雪小姐平安無事。否則,我讓你全家陪葬!”
說著,一腳狠狠踢在潘宏伯的腿上。
“啊!”
潘宏伯一聲慘叫,抱著被踢得的腿慘叫起來。
吉元 太對赤見洋和保鏢說“我們走!”
三人揚長而去!
江麗跑到潘宏伯的面前,問道“老潘,你沒事吧?”
“沒事!”潘宏伯搖了搖頭。
江麗說“你們潘家這是得罪了什麼人?”
潘宏伯嘆了口氣,說“都是潘濤這小子造的孽!我怎麼生了個這樣的孽種。”
“那和于家的婚事,豈不是要泡湯了?”
“人都進局子了,沒有二十年根本出不來。”
“啊!”江麗驚叫出聲。
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