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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大機構的能量是強大的,在全球緊急通報之後,各國政府都立刻開始行動起來。
所有的信息,如同水流一般,一直匯聚到了兩大機構組建的專門行動組之中,但那消息,卻听得人愈發絕望。
“——歐洲分部發來報告,他們那里發現齊潔拉!目前正在對各大城市區域內的齊杰拉花進行清除。”
野瑞作為通訊員,忙碌個不停,匯報著世界各地的信息,居間惠卻愈發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美洲地區、非洲、各處都發現了齊潔拉的蹤跡,在一些野外區域,難以估量。”
“——澳洲地區,北極南極地區,都有齊杰拉存在。”
宗方一對濃眉已經擰成了川字,他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桌面上。
“這種植物,究竟是怎麼忽然就一夜之間,遍布在世界各地的”
“上至赤道地區,下到極地都有,它難道根本不受任何生長環境的制約麼!”
居間惠則抿了抿嘴,目光投向了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問道“有什麼辦法,可以對付齊杰拉嗎?”
哲也聞言將視線從手上的書冊上緩緩抬起,道“齊杰拉畢竟只是一顆植物而已,很好處理,任何一個生物都可以折斷它的花睫。”
“真正的困難是,它在最終盛放時,所散播的花粉,只要人類還擁有,就無法拒絕齊潔拉花的誘惑,這也是三千萬年前,超古代人類那麼輕易滅亡的原因。從某種程度上而言,說它是開放在地獄的花,倒也真是沒錯。”
這時,指揮室的門打開,正木敬吾和崛井一同走了進來,後者急得滿頭大汗,沖眾人道
“在和正木先生的合作下,關于齊杰拉的一些研究,已經有了初步成果,我們判斷,距離這種花盛開的時間,還有不到十二小時。”
“該死啊這根本不是一株兩株植物,而是遍布全球各地,這麼短的時間,根本不可能進行根除。”宗方臉色凝重的說道。
“如果齊杰拉真的有哲也君說的那種能力的話,可就要出大亂子了”新城也是錘了捶腦門,想要思慮出一個解決方案來。
麗娜則想了想,問道“這種花,是怎麼忽然不知不覺間,就在世界各地盛開了的。”
“——它的主體,本來就一直沉睡在地層之下。”
哲也淡淡的解釋道“就我個人推測,在三千萬年前,齊杰拉在毀滅了超古代人類文明後,或許是因為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重新回歸地底沉睡當然,也有可能是被封印在地底。只是到了現在,或許是到了它該甦醒的時候,或者是封印被破壞,它彌漫在地層之下,遍布世界各地的根須,逐漸往地表生長,最終在一夜之間,于世界各地盛開。”
居間惠想了想,繼續問道“那麼,哲也君,你的計劃是什麼?”
“想要短時間內,通過剿除世界各地出現的齊杰拉花株是不可能的。”
哲也微微坐直了身體,嚴肅道“因此,‘除草行動’一開始的目的,只是削弱齊杰拉的力量,避免花粉影響到全人類。”
“同時,就如同我們兩大基地一樣,都有著獨立的供氧系統,能夠有效避免花粉侵入,保證決策者及一部分人類的清醒,不至于被外界的無政府狀態所干擾。”
居間惠皺眉,憂心忡忡說道“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基地的供養系統不與外界進行交換,最多也只能夠維持兩天的運轉。”
“齊杰拉遵循著地球植物的基本特征,那就是向陽性,因此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堅持到齊杰拉的主花株重新從地底出來。”
哲也看了她一眼,毫不猶豫道“所以無論用什麼辦法,我們都必須堅持到這個地步,隨後對齊杰拉主花株進行熱武器打擊,直接解決掉它!”
“——如果兩天內,齊杰拉主株依舊沒有從地底出來的話”崛井面露遲疑,呢喃似的說道。
“供氧系統的運轉量是不變的,那就減少氧氣的消耗,將一部分的人主動送出基地。”哲也毫不客氣的說道。
“——嘶!!!這等于就是放棄了這部分人”
崛井心里一驚,但眾人都是沉默不語,就連居間惠也沒有說話。
他面色急切,立刻扭頭便朝著實驗室走去,“我一定要找到對付齊潔拉的辦法。”
“——最不濟,也要想辦法,將齊杰拉主株從地底吸引上來。”正木敬吾也推了推眼鏡,扭頭離開。
指揮室內的氣氛一時有些凝固,眾人都沒有心情再多說些什麼,麗娜則微微有些失神的坐著,心煩意亂不已。
“大古,你究竟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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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古迷茫的晃了晃腦袋,從昏睡中醒來,只覺得渾身仿佛都像是散架了一般。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戈爾德拉斯一戰的時間點上,這會兒甦醒後便是心中一緊,擔憂的看向周圍,生怕再看到的,已經是被時空界完全吞沒的世界。
但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極其明亮的實驗區域,不斷有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來來往往,而他自己則被封在了超鋼化玻璃的特制罐子中。
剛放下的心,驀然再次提起,大古腦海中的第一反應便是自己就是迪迦的秘密,已經徹底暴露,眼下自己被作為了研究對象而禁錮了起來!
可是這里是哪里?遠東基地研究院內部嗎?
這個想法一涌上心頭,大古立刻便去摸隨身攜帶的神光棒,但很顯然,他摸了一個空。
事實上,他身上的勝利隊紅白相間的制服,早已經被替換,變成了寬松的實驗服,渾身上下連個口袋都沒有。
大古拼命的叫喊著,拍打著玻璃罐子,試圖吸引外面科研人員的注意力。
當然,他成功了,片刻之後,頭頂上便有一道聲音響起,問道
“——大古隊員,你醒了啊,不知道現在你的感覺是怎麼樣的?”
那是一個有些熟悉的男聲,大古感覺像是在哪里听到過。
他四處張望著,但透過玻璃罐子,卻沒有看到在實驗室內部走動的人員有任何說話的樣子。
這說明,主導這一切,和自己對話的男人,應該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卻無時無刻不再關注著他的情況。
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大古一邊思索著對策,一邊試探性的問道“這是在哪里?隊長呢?我要見隊長!”
——我為黨國立過功!
“——抱歉,這里沒有你的隊長。”
實驗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一個男人施施然走了進來,在距離大古三五步前停了下來。
“——你現在一定想找這個東西吧?”男人嘲諷似的一笑,從口袋中取出了神光棒,在大古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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