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立于須佐之中的鼬眼神復雜地看著佐助,嫣紅的血從眼角留下︰“你已經做到了……”
手持盾牌的須佐能乎一動不動,細碎的裂紋一瞬間蔓延全身。
“你很好……”
須佐能乎崩潰,就算持有反彈一切攻擊的盾,也沒有完全抵擋住佐助的白帝劍,強烈的反震破壞了號稱絕對防御的須佐能乎。
“這麼說來,這場決斗是我贏了。”
佐助見狀無悲無喜,也沒有繼續發動攻擊︰“當年的真相你可以完完本本地告訴我了吧。”
“還沒完,佐助……”
鼬緩緩落地,猩紅的萬花筒與佐助的雙眼對視︰“月讀!”
佐助立刻如同被定身,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是我的月讀空間。”
站在原地的佐助發覺自己來到了另一個世界,這個世界一片暗紅,猩紅的寫輪眼如同月亮一般映照在天空中。
“這里的時間,空間,重力……一切規則都由我來支配,在這里,我就是神。”
金屬的十字支架從佐助身後立起,一根根鎖鏈飛快纏繞上佐助,佐助想逃,卻發現無法動彈,只能被動的被鎖上十字架。
“但這片空間的一切感覺都是真是的……”
鼬手中出現一柄長刀,緩緩走向被束縛的佐助,一刀插入佐助腹中!
“接下來的七十二小時,我將一直重復將你刺穿,你能承受多久呢,佐助?”
“七十二小時麼……”
佐助咬著牙不發出聲音,又是一刀刺入,他無法忍受地慘叫。
“沒錯,不過你放心,這里的時間是受我支配的,看起來過了七十二小時,在外面其實只是一瞬間而已。那麼……”
又一柄長刀刺穿佐助的身體,佐助試圖運用寫輪眼的力量反抗,卻發現這里的空間牢不可破。
“看起來結束了呢……”
看台上,我們只看到鼬的須佐能乎破碎,鼬落地,接下來佐助就跪倒在地上。
“月讀……麼。”
佐助艱難地抬起頭,雙眼已經退回到普通狀態,咒印的紋路也瞬間消退。
“所以我才對你說,等你有了和我一樣的眼楮,再來找我報仇。”
鼬向前走,卻猛然一頓,單膝跪地,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偏偏在這個時候……”
發生異變的不止是鼬,佐助肩頭的咒印也因為佐助想要強行催發而發生異變。
他肩頭的肌肉不自然地隆起,慘白的鱗片開始由肩頭往臉上蔓延。
“這是……咒印的暴走。”
大蛇丸盯著這一幕,眼神肅然︰“宿主的身體無法抵抗咒印的侵蝕,咒印不自然地暴走了。”
“看來你的咒印也不是那麼安全麼,大蛇丸大人。”
白絕還有心情調笑大蛇丸,大蛇丸立刻將眼神轉移向白絕︰“你想死麼?”
白絕嚇得縮入地面,戰戰兢兢地擺擺手︰“沒,抱歉大蛇丸大人……”
“還是先看看後繼發展吧。”
我冷冷瞟一眼白絕︰“戰斗還沒結束呢。”
神社的廢墟上,佐助已經扭曲成了一個怪異的形狀,人類的身體上長出了不自然地巨大肉塊,並且肉塊還在不斷增生。
“該來的始終會來……”
鼬眼神復雜難明,掙扎著站起來︰“佐助,這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了……須佐能乎!”
巨大的須佐之男重新立于地面,鼬站在須佐能乎之中,搖搖晃晃地前行。
佐助听不到鼬的話,他被突如其來的痛苦淹沒了,咒印的侵蝕幾乎讓他失去意識。
須佐之男解下腰間的酒葫蘆,握在手心,火焰噴出,呈現出劍的形狀。
“結束了。”
須佐之男一劍刺在佐助身上增生的巨大肉塊之上,紅色的火焰開始倒流。
“這是……十拳劍!”
大蛇丸見多識廣,立刻認出佐助手中的武器。
“還真是……”
大蛇丸沒有繼續說下去,神社廢墟上,十拳劍的封印進入尾聲,最後一點白色的肉塊被吸入葫蘆中,鼬收起葫蘆,佐助從半空中落下,摔在地面。
“我愚蠢的弟弟啊……”
鼬顫抖著前行,須佐的紅焰越來越淡︰“原諒我吧,這是最後一次。”
佐助意識還很模糊,卻感受到有人用手指輕彈自己的額頭,這是他最熟悉的動作。
“哥哥……”
……
結束了。
看台上,我站起身。
“還真是感人至深的兄弟情呢……”
白絕依舊笑嘻嘻地,但他馬上笑不出來了,因為我的刀已經穿透他的身體。
“你很討厭。”
我抽刀,白絕砰地倒地,一聲不吭地死去。
“去接佐助吧。”
我們四人身影一閃,離開了看台,當我們抵達神社的時候,空間漩渦也出現在神社廢墟上。
“抱歉,不能交給你們呢。”
空間漩渦吐出了干柿鬼鮫,小南,還有帶土,他們三人攔在我們前面。
“就憑你們三個也想搶人?”
我冷冷地開口,殺氣四溢。
“不,僅僅是我一人而已!”
小南從三人中走出,單手結印,地面轟隆隆地震動。
“這里被我埋下了十萬張起爆符,你們敢動手我就引爆它們。”
“什麼時候?”
我皺眉,一開始我就感知過了,地下並無異常,這個時候出現的起爆符讓我有些意外。
“一開始。”小南語氣冷漠地解說︰“我當然知道你的感知力就算埋在地下也瞞不過你,所以我一開始埋得很深,有三十米。”
我知道她此刻畢竟是得意的,所以也沒有阻止小南的解說。
“當然,三十米還不夠保險,所以我又安排了白絕潛伏在地下,你一來就會發現他,自然也就忽略了更深處的起爆符。接下來白絕將你們引開,我再慢慢地操控這些起爆符浮出,這時候你們的注意力都在鼬和佐助的對決上,又加上距離很遠,必定發現不了地下的動靜了。”
“完美的計劃。”
我由衷贊了一句。
“我可以不引爆起爆符,條件是,鼬和佐助我們必須帶走。”
“你在要挾我?”
我眯起眼楮,殺意籠罩住小南,這個我曾經放過的女人。
“我知道這個陷阱不一定殺得了你,但是你身後的人呢?還有躺在那里的佐助。你不可能護住全部,所以……”
小南定定地看著我︰“沒錯,我是在要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