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蓓倫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風紅袖道,“三小姐,朝廷的事情,你一個女人家,最好不要攙和,否則我不介意,這囚車再多上一輛!”
後面,費綾羅也追了過來,她看著狼狽不堪的沈平之,心疼無比,蹙眉等著任蓓倫道,“狗官,趕緊放了他們,不然滅你滿門!”
任蓓倫冷笑,手中的馬鞭抽向了費綾羅,“這里可不是你說了算!”
費綾羅趕緊躲開,風紅袖卻一把抓住了馬鞭道,“任大人,這囚車里面,最小的官可都是正三品,你一個區區刺史,確定有能耐這麼做嗎?”
任蓓倫想要抽回馬鞭,卻被風紅袖死死的攥著,風紅袖稍微試探,就知道這位任大人會些功夫,她手中彈出暗器,擊中了任蓓倫胯下的馬,馬受驚嘶鳴一聲,任蓓倫一個趔趄,摔下了馬。
風紅袖輕易的奪過了他手中鞭子,冷然一鞭子抽在任蓓倫身邊道,“任大人,您可要小心了,馬失前蹄的事情,隨便都有可能發生!”
任蓓倫氣急,怒道,“反了你這個賤人,來人,給我抓住她!”
蕭錦寒咬牙切齒,“找死!”
他拼命的想要掙開鐵索。
囚車內發出金屬的踫撞聲。
風紅袖眼看兩個衙內朝著自己走來,手中的鞭子凜然一揮,逼退了衙內,接著大步走向了任蓓倫。
她沒有給任蓓倫站起來的機會,鞭子席卷了他的頸項,接著死命勒住。
旁邊兩個衙內慌忙上前,風紅袖勒著任蓓倫的脖子,旋身一轉,將任蓓倫勒在自己的後背上,左手的袖箭發出暗器,淬著劇毒的冷箭射入了衙內的身體。
這兩人倒在地上。
而任蓓倫則是在她的背上被勒的奄奄一息。
她攥著鞭子一個過肩摔,將任蓓倫摔了出去。
任蓓倫臉色漲成了絳紫色,他還來不及求饒,風紅袖已經冷著臉上前,手中匕首一揮,任蓓倫的腦袋被割了下來。
旁邊的衙內,目瞪口呆,風紅袖拎起了任蓓倫的腦袋,猛然擲地,她眸光寒冽,絕美的臉上染了血的妖治,聲音一字一頓,森冷無比,“誰還敢過來?”
現場寂靜無聲,所有人用惶恐的眼神看著風紅袖。
囚車上的蕭錦寒,“……”
他也呆了。
風紅袖從任蓓倫的身體上,摸出了鑰匙,接著走到囚車旁邊,打開了囚車和鎖鐐。
她看著狼狽卻依舊俊美的蕭錦寒,松了一口氣,“寒郎,你嚇死我了!”
她將鑰匙扔給了費綾羅,接著伸手抱住了蕭錦寒。
蕭錦寒動了動嘴唇,終究是沒有說出什麼。
她才是嚇死他了……
她確定她是生長在平城的土丫頭,而不是一個什麼組織派來的冷面殺手?
她見他一言不發,伸手捧住了他的臉,“寒郎,我要不要把那個任蓓倫的人統統殺了?免得接下來他們虐待我們!”
蕭錦寒搖頭,“他們應該不敢了!”
她這麼彪悍,出手就直接殺了任蓓倫,剩下的人,哪里還敢觸她的逆鱗?
鐘柏軒也被放了出來,他看著地上的尸體,半響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