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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霍爺是真心待你的。可你這樣，遲早會傷了霍爺的心，到那時候，等霍爺對您徹底失望了，少主您肯定會後悔的！”
*
公寓大門外的街道上。
黑色邁巴赫內，見黑鷹拿著首飾盒子回來了，霍樓摁滅了手里的煙，白色煙霧還在車內縈繞，他看著黑鷹手里原封不動拿回來的盒子，眼底情緒不明道︰“她沒收？”
“是。”黑鷹低著頭，不敢去看霍樓此刻臉上是什麼表情，“是屬下辦事不利，還請霍爺責罰！”
霍樓也沒生氣，淡淡道︰“跟你無關，我知道她肯定不會收的。”
意料之中的事情。
以前在小島上，會收下他的禮物，只不過是假裝乖巧，為了放松他的警惕心罷了。
現在她不再受他控制，自然不會再將他當回事。
現在的秦煙所表現出來的一切，才是最真實的她。
他喜歡的，就是最真實的她。
她越是對他愛答不理，越是不拿他當回事，反而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望。
下屬不解道︰“霍爺您知道？那您還……”
霍樓勾了勾唇︰“她收不收是她的事，我送不送是我的事。明天，你再將那副畫也送過去。”
“可萬一少主還是不肯收呢。”
“那就以她的名義，將畫和首飾都捐贈出去。”
“捐贈出去？”下屬驚訝的抬起頭。
首飾捐出去也就算了。
可那副畫……
那可是yan的畫，多少人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畫。
就這麼捐出去了，是不是有點可惜了。
霍樓身體朝後揚了揚，緩緩閉上眼︰“本來就是送給她的東西，她不要，那就用她的名義捐贈出去。”
霍樓心意已定，下屬也不敢再說什麼，便恭敬道︰“是，霍爺。”
霍爺對少主這般重視，少主卻不拿霍爺當回事。
這多少，是有點不知好歹了。
霍樓抬起頭，看向33樓的窗口，哪怕什麼也看不見，卻看了好幾分鐘後，才出聲吩咐司機︰“走吧。”
*
霍樓的車開走時，和陸時寒的銀灰色勞斯萊斯幾乎是擦肩而過。
同一時間，在後車廂坐著的兩個男人都抬起了頭，眼里裹著寒意的彼此對視了一眼。
陸時寒回去後，秦煙已經睡著了。
客廳的燈還亮著，茶幾上擺著已經吃空的蛋糕盒子，少女手里抱著個靠枕，縮成一團的躺在沙發上，閉著眼，像是已經睡得很沉了。
陸時寒將奶茶擱在茶幾上，彎下腰，伸手將少女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他動作極輕，抱著人朝臥室里走。
剛走進臥室，就听到懷里響起的聲音︰“你回來了。”
陸時寒低頭看向懷里的少女︰“我吵醒你了？”
秦煙揉著眼楮，示意他將她放下來︰“習慣而已，跟你無關。”
有人靠近，她會自動醒過來。
事實上，因為是陸時寒，她才會放松了警惕，換成其他人的話，還沒挨著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經醒過來了。
陸時寒將秦煙輕輕放到地上。
秦煙看了下時間︰“怎麼回來這麼晚？”
“給你買奶茶。”陸時寒伸手揉揉她的頭，給她理順頭發，牽著她朝外走，“你說的那家奶茶店其他地方才有，所以晚了一個小時才回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