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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先生非常喜歡瀾的畫，花了大價錢好不容易才拍到了一副。就是你剛才看的那副畫了。”
“哦？听起來，你說的這個瀾好像很厲害。”秦煙了然般的點了點頭。
陳老笑了笑，用極為欣賞的語氣說道︰“不是好像很厲害，是真的很厲害。雖然還沒人見過瀾到底長什麼樣，不過听說是個很年輕的小伙子。”
“年紀輕輕，就能成為國際上赫赫有名的畫壇大家，筆下的每副畫一上拍賣場，就能被一群達官顯貴爭著搶著的去競拍，這份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厲害，而是相當厲害了。”
“小伙子？”秦煙眉頭蹙了下，漆黑的眼眸也眯了下，眼底閃過一絲不明顯的不悅，“你都說了沒人見過這個瀾長什麼樣，怎麼就能確定他是個小伙子了？”
“就不能是個小姑娘？”
她倒是無所謂什麼名師的虛名。
但不想莫名其妙就被人改了性別。
陳老被她問得愣了下︰“小姑娘？”
“嗯，你說的這個名師或許也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秦煙不動聲色的，“我剛看了下那副畫，我覺得你說的這個瀾肯定是個女的。”
“為什麼？”陳老一臉不解，“你怎麼就能肯定瀾是個女的？”
秦煙勾了勾唇︰“直覺。”
陳老︰“……”
直覺？
“不可能。”陳老思索了下，很肯定的說道，“瀾絕對不可能是個女的。你是沒看過他其他畫，那種磅礡大氣的構思，和霸氣十足的筆觸，絕對不可能是出自一個女性筆下。”
“女性的畫，無論是色彩運用還是落筆線條都偏柔和。我也看過一些知名女畫家的畫展，瀾的畫風和她們完全不一樣，差別很大。”
陳老一口咬定瀾就是個男人。
秦煙有些不悅的眯了下眼，沉了下聲音，語氣里也帶上了一絲不悅︰“畫風和性別從來就沒有任何關系。誰說的女性的畫就只能是偏柔和的畫？男性的就得霸氣十足？這都是偏見！”
陳老听到秦煙語氣不對，微微一怔，轉過頭，見身旁的少女蹙著眉，臉色有些發沉，眉眼間也沾上了幾分不悅，像是心情不大好的樣子。
可之前，她還好好的。
怎麼忽然就……
難道是因為他說瀾是個男的，惹她生氣了？
應該不是因為這個吧。
畢竟瀾是男是女，跟她也沒有什麼關系吧。
不過看到秦煙臉色不對，陳老挺識相的閉上了嘴，不管神醫是因為什麼生氣的，他這會兒還是不說話的比較好。
免得越說越錯。
*
穿過白色小樓和一個小庭院，又出現了一座五層樓高的小白樓。
白維斯在前面帶路，走入了小樓里。
小樓設置了電梯。
一群人跟著白維斯走進電梯里，到了三樓後，電梯停了下來。
出了電梯，走廊上一排的房間。
走到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外，白維斯停了下來。
門口站著兩個警衛，見了白維斯，挺直了腰給他敬了個禮︰“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