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博宏被綁了這麼久,渾身也有些僵硬,這會被扶起來之後便小心的活動了下筋骨。夏末看在眼里有些心疼,卻也不敢表露出來。
剛剛這一場風暴著實驚險不已,幸好她和石博宏的心理素質都夠強大。不然被他們一炸,還真容易露出馬腳。
這個吳景行消失了幾個月再回來,真真是長本事了。拿著一件子虛烏有的事都能差點讓周明軒當場斃了她和石博宏。以後還是不能看輕了他,有機會就得先做了他,免得日後壞事。
“別站著了,都坐吧。”周明軒自己坐了下來,也讓其他人都坐下。
吳景行倒是不客氣,走過來在沙發上坐下。
石博宏隨後也在周明軒對面坐下,心里也是端著小心,周明軒特意把不管事的自己叫過來,肯定是還有其他事。
夏末離這邊最遠,最後一個走過來坐下,跟吳景行面對面,隔著一張茶桌,吳景行那雙陰沉沉的眼楮一直沒放過她。
有佣人過來倒了茶,周明軒端了茶杯喝了兩口,看了看石博宏又看了看夏末,然後冷不丁的說道︰“看著你們倆也是有點父女相。”
“會長說笑了,我哪兒有這麼好的福氣。”石博宏也端起了茶杯,笑吟吟了說了聲。
“當不成親女兒,當干女兒也是好的。您說對吧會長,石堂主為九龍十八會奉獻了半輩子,無兒無女無妻的。本以為這次能幫他找到女兒,沒想到是個誤會。我看會長不如就讓石堂主認夏末做干女兒算了。”吳景行坐在對面,冷笑著開了口。
夏末當即就皺起了眉頭,這個吳景行是不是腦子真有毛病了。一會要誣陷她是石博宏的女兒,被揭穿之後也不見他有什麼反應,現在又提出這事。自己打自己的臉,到底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石博宏也有些意外,不知道這是吳景行的意思還是周明軒的意思。
“夏堂主,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石堂主認你當干女兒,你還委屈了?”吳景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熱心別人的事了,怎麼有臉回來的,當初要不是你爸的手下當了叛徒,也就沒後面那麼多事了。”夏末懟了他一句,語氣很不悅。
“你……”
“行了,吵什麼吵。”周明軒打斷了吳景行。
吳景行憋屈的把話咽了回去。
周明軒又喝了口茶,才接著說道︰“這些年你為了九龍十八會也付出不少,現在我們都老了。我近來身體也大不如從前,很多事情無力操心了,正好景行回來了。以後九龍十八會的事,我就交給他了。你呢,也該退休了。博美的事也可以交給景行打理,我們沒事就喝喝茶,養養老吧。”
這番話一落音,無疑是兩顆炸彈砸下來。
夏末的瞳孔縮了一下,周明軒竟然要把九龍十八會交給吳景行,而且他還打算從石博宏手里奪走公司。這算什麼,強取豪奪?
石博宏自己都愣了,博美早八百年前就跟九龍十八會沒關系了,法人是他石博宏,周明軒這麼些年也沒有惦記過博美,怎麼突然間要奪權了?
“看起來,石堂主有些不樂意啊。”吳景行又笑了︰“你也不想想,沒有九龍十八會哪有你,哪有現在的博美。就連你的小命都是掌握在會長手里,會長想讓你死,還不是分分鐘的事。要公司還是要命,你自己選擇。”
說著又看了眼夏末︰“再好心的提醒你一聲,這位跟你老情人長的相似的夏堂主的命,也在你手里哦。”
夏末一听就糊涂了︰“你什麼意思?”
“哦,你還不知道啊。也對,你大概還沒嘗試過生不如死的滋味。別著急,馬上你就能體會到了。”吳景行笑的很詭異。
夏末在心里罵了聲神經病,然後剛想開口就忽然胸口一疼,頓時疼的她悶哼一聲,抬手捂住了胸口。
石博宏眼尖的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心里咯 了一下。完了,他之前的猜測果然沒錯,周明軒騙夏末吃下了毒藥。
周明軒只是冷眼看著夏末毒發,悠閑的喝著他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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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卻是感到胸口越來越疼,沒一會已經是滿頭大汗,身體無力的倒了下去,蜷縮在地毯上,整個人疼的連話都說不出。
“你給她吃了毒藥?”石博宏按捺住眼底的心疼,盡量表現的不在意。
“你不是很清楚麼,我一向都是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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