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我可以一定以及肯定的回答,林雪昨天沒有受過任何的傷!我和她從車庫上車開始,到這里下車,從頭到尾都待在一起,要是有喪尸攻擊了她,恐怕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葉瑤堅定不移的說。
“太詭異了,睡了一覺就從一個活人變成了一只喪尸。”馬瑞說。
“我們應該仔細想想她做了什麼我們沒做過的事。”肖克彈去了煙頭的銀灰,翹起了二郎腿坐著。
“好像她在出門前去了一趟廁所,大概有五分鐘的樣子是一個人待著的。”葉瑤仔細回憶著說。
“你這麼說起來,我後面也去了一趟廁所,正好在她之後,我們還在辦公室的走廊里遇到了,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馬瑞看著葉瑤。
“那我就不知道了。”葉瑤搖了搖頭。
“或者我們可以從水和食物下手,病毒不一定只是通過咬傷來傳播。”肖克推理道“水的話大伙喝的都是相同的瓶裝水,她是不是有吃過什麼我們沒吃過的東西。”
“阿。。。我想起來了!”葉瑤如夢初醒般說道“是牛奶!”
“牛奶?”肖克說。
“對!就是之前突然很火的那種廉價牛奶!你們帶回來的食物里面,一共就只有那麼一瓶,因為我不喜歡喝的緣故就給了她。。。”
“誒,你這麼說起來的話,我確實也沒喝過這玩意。”馬瑞看向了肖克,對方也點了點頭說“我也從來沒喝過。”
“難不成真的是這牛奶有問題。”葉瑤皺起了眉,感覺又是自己害死了別人。
“仔細想想,似乎這牛奶和病毒出現的時機也是相當的吻合。我第一次從便利店看到這種牛奶大概就是在災難發生的前兩天。”馬瑞托著下巴摸著胡渣,這下確實已經有點長了。
緊接著他的腦海又閃過了一絲畫面,他回憶起了災難最開始的時候,畫面定格在了公園里最初看到的那個女生。
準確的說,是她手臂上貼著創可貼的位置,那極具顯眼的針孔。
“之前是不是還有過大面積的疫苗注射?”馬瑞心想著就問出了口。
“這倒是從來沒听過。”肖克抽完最後一口煙,將煙頭丟在了地上並用腳碾滅,說“倒是移動獻血站頻繁的出現,我開車回家的一路上每隔幾百米就能看到一輛那種車。據說這種獻血不僅可以給你報酬還可以免費給你打一針價值不菲的營養針,反正不少人都去了。”
“那就對了,雖然只是推測,但我覺得這次病毒的突然出現和這兩起事件肯定會有關聯。”馬瑞說。
“會是恐怖襲擊嗎?”葉瑤問。
“不排除這種可能,從兩條線路的覆蓋角度來看,目的應該是想讓所有人都感染,或許還有更多散播病毒的手段只不過我們都還不知道。不過現在通訊設備也都斷了,接收不到外面的狀況,不太好下結論。”
“說這麼多有什麼用呢,難不成還想拯救世界?還是先管好自己最重要。”肖克站起了身,將林雪的尸體拖了出去,馬瑞見狀立刻搭了把手。
出了門才發現,時間早到連太陽都還沒有升起。
隨意將尸體丟在了角落之後,肖克沒有再多看一眼,然後朝著天空深吸了一口氣,空氣的味道還是那樣的清新。站在一旁的馬瑞只是呆呆的望著他。
“你老盯著我看做什麼,我臉上有東西不成。”
“沒。。。只是覺得你好神秘。”
“我有什麼神秘的。”肖克似笑非笑的看著,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說“對了,昨天說要給你槍來著的,跟我走吧。”
肖克並沒有朝著房子里走去,而是繞到了房子的後院,那里有一個小房間,大小幾乎只能擠得下幾個成年人,他走進去之後掀開了地面的一層木板,暴露出一層層的木制階梯。
他往下走了幾步,牆壁上的燈突然亮了起來,眼前不再是一片漆黑。不過馬瑞並沒有看到肖克按了什麼開關,他懷疑這里的壁燈是有什麼感應裝置來控制的。
地下室就是一個完全封閉的房間,連一個窗戶也沒有,與外面精致的房屋裝修相比起來,這里簡直就是貧民窟,就連地面都只有一層簡單的水泥覆蓋。
房間的擺設就只有放了一個上了鎖的鐵櫃,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肖克徑直走了過去,從上衣的口袋拿出了一張撲克牌,然後單膝跪在鐵櫃的面前,將撲克牌在鐵櫃底下滑動了一下,一根亮銀的鑰匙從底下被帶了出來。
“總是忘了鑰匙在哪,干脆就直接塞在這個下面了。”肖克笑著說,然後打開了鐵櫃的門。
隨著鐵門被雙向打開,里面擺設的槍械全部都展示在了馬瑞的眼中。
“最左邊這把是一把半自動狙擊槍,其余的三把都是步槍。那幾把手槍我就不用介紹了吧。”肖克說著從鐵櫃的置物釘上取下了一把銀白色的左輪手槍。
他將彈倉拍了出來,然後轉了一圈快速的又按回到了槍體內。隨後做著瞄準的動作,四處看了看。
“r8可是一把好槍,不過後坐力真的太大了,尋常的人還真不好駕馭,當然威力也是不一般。”肖克說著又將槍對準了馬瑞,來回比劃了兩下之後,又繼續說“你信不信,這槍要是對著大象的腦袋來一發,大象都會瞬間趴下。”
“這個我知道!游戲里面這槍也是很厲害的,還有那個叫沙漠之鷹的手槍。”馬瑞興奮的說道。
“我這把可比馬格努姆公司研發的那把槍威力大多了。”肖克不屑的說。
“你以前該不會真是個殺手吧?”馬瑞的話鋒一轉,然後伸手從鐵櫃里拿出了一把步槍,上面還帶有一根掛繩和一個瞄準鏡,槍比他想象中的要重一點,拿到手上就相當的有質感。
“雇佣兵吧,當了三年。”
“哇!雇佣兵?我沒有听錯吧?”
“你確實沒有听錯。”肖克說著把衣服拉了起來,腹部還殘留著一條不淺的刀疤,肩骨上還留有著子彈穿過的痕跡“看到沒,這些都是證據。”
“哥,你也太厲害了吧。”馬瑞想了想又覺得不對,說“可是你現在好像只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
“要不是當初走投無路誰會去干這種沒命的活。”肖克說“好好的活著不好嗎?”
“說的也是,那樣的日子我是沒法想象的。”
“不說了,我們把這些整理一下,都搬到房子里去吧。”肖克說著,馬瑞輕輕點了點頭。
那種合不攏嘴的感覺從還未睜開眼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迷迷糊糊中馮亦博將口里塞入的衣服拽了出來。
口腔肌肉一時間得到了松弛的快感,但還是沒法將嘴合上,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面癱患者一樣,口水一點點的往外流著。
雖然現在這個樣子很難受,不過他還是應該慶幸,至少自己沒有變成喪尸。
看來自己並不是被咬傷的。
他慶幸的笑著,低頭看了看懷里的甦伊,對方依舊睡的很安詳。
“我說你怎麼跟個痴漢一樣,抱著人家女孩子,還一直流口水。”秦凱的聲音突然響起。
馮亦博朝著聲源看去,他就坐在他們的頭頂,彎著個腰饒有興致的看著。
馮亦博還來不及反駁他的話,懷里的甦伊就醒了。
她看著馮亦博現在的樣子,也是一臉嫌棄揉著眼楮起開了身子。
這下他更是著急了,連忙用手托著下巴來回的閉合嘴巴。過了許久才漸漸的恢復了過來。
不過已經沒有人將注意放在他的身上了。
秦凱站在平台上眺望著遠方,逃離的那棟公司大樓也在視線當中,他感嘆的說“原來我們也沒走出多遠的距離嘛。”
“能走多遠呢,感覺還沒開就已經翻車了。”甦伊說。
“我是不知道,我上了車沒多久就睡著了。”秦凱看著遠方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你的心也真是夠大的。”馮亦博說著肚子也跟著叫了起來“還真是有點餓了。”
“都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我早就餓了。”甦伊一邊說著一邊來到了天台的圍牆邊緣,下面還可以看到那輛完全顛倒的車子,車子的正對面就是一字排開的大巴士還有幾輛轎車組成的一堵“圍牆”,竄動的喪尸沒有昨天那麼多,但也並不少。
就在甦伊注視著樓下的同時,一輛銅色的面包出現在了街道上,很快車子被迫停在了“圍牆”前正好與之前他們所翻的車子對立面。
他們似乎意識到了這條路過不去,開始倒車,但此刻附近的喪尸已經圍堵了上來,車子剛往後退了兩步,幾只喪尸被卷到了車底下,輪胎被喪尸的身體給卡了住,緊接著更多的喪尸聚攏了過來。
“死定了。”甦伊淡淡的說道。
“什麼死定了?”一直坐在地上的馮亦博站起了身。
“我說樓下的人阿。”甦伊頭也沒回的說“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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