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太陽,周富貴和游師兄趕緊運功驅逐了身上的水濕寒氣,這才又啟程。
之後一路倒是順風順水。
出了九曲河,再順著一條人工挖掘的水渠,向東行進了大半天,才到了目的。
中間在小船兩人用了飯。
周富貴還給小黃也來了一碗靈谷,看游師兄似乎對周富貴喂小黃靈谷頗為驚訝。
這事不解釋。
小船向東,拐過一個大彎後,就感覺溫度升高了不少,這時天已經到了三四點鐘,不應該溫度升高呀?
“游師兄這里溫度怎麼升高了?”
“這是馬上就到九王所了。”
這是九王所的特點?
再拐過一個彎,從綠樹叢中,可以看到遠處有一座不高的山。
上面也是郁郁蔥蔥的,卻泛著紅光,樣子也有一顆顆高大的樹木,葉子卻反著銅色。
“游師兄,這山怎麼是這樣的?”
“這就是九王所的地火山,山上不是普通樹木,都是靈木之中的銅火木。”
這修真世界還真是什麼千奇百怪都有,所以不要驚訝。
水渠的盡頭有一小湖,湖邊一圈都是碼頭,現在空蕩蕩的,只停靠著大小十數只船。
卻沒有一個人影,安靜的很。
游師兄熟練的把船停在一處碼頭上,上了岸系上船繩,就帶著周富貴和那條小黃狗,來到一排木屋。
木屋前的大樹下有一個大椅子,上面癱軟軟的坐著一個花白頭發的老漢,光著脊背,一身紅彤彤的,還滿是火灼傷的疤痕,一看就是老打鐵的人。
他一只左眼似乎受過傷,塌陷下去,另一只閉著,看呼吸似乎正在睡覺。
雖然是冬季,這里的溫度穿這身也是正好。
游師兄走到前,“王老祖。”沒有動靜。
再叫一聲,這才有了反應。
“嗯,什麼人?”
“我是仙農司的小游。”
這王老祖卻沒有搭理游師兄,轉頭對一旁的樹上,喊到“來人怎麼也不叫醒我,嘮叨要你能干什麼?”
“你說要睡到明天的,不要打擾你的,怎麼又怪我。”
“嘮叨你沒看到來人了嗎?听不懂人話呀?”
“我又不是人,為什麼要听懂人話。”
說著就從樹上飛出一只大鳥,它邊飛邊喊道“老廢頭,我走了,你自己看著門吧。”
原來樹上還有一只叫嘮叨的鳥。
這鳥有些像熱帶雨林里的大鸚鵡,就是頭似乎比身體都大,飛起來才發現兩翼展開也不小。
“一說你就跑,嘮叨還能不能說會兒話。”
這老漢又看到這,似乎想起什麼就對游師兄道“哦,是你小子呀,年典還跑來這里干什麼?”
“這不是仙農司要試驗種植靈谷田,要用這種農具。”
“試驗靈谷田?”
“是的。”
“是你干的?”王老祖對著周富貴道。
“是我干的。”
“嘮叨,你不是人,但也要干人事,帶他們三個去五號洞,找柏林那呆子。”
“我不是人為什麼要干人事呢?”
“去不去?”王老祖威脅道。
“去。”
“這明明是兩個人,怎麼是三個?”
“汪,汪。”小黃明顯不干,看不到我嗎?
“這狗也算一個,是三個,我識數。”
這嘮叨在前面飛,飛一下就停下來問道“我不是人,為什麼要管人事,這話對不對?”
游師兄和周富貴早就听出來這個嘮叨絕不一般,哪敢隨便回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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