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sript>
    更衣室中,大神鷹擺弄了一下這套深紅色的制服,翻過來看看正面,翻過去看看後面,又摸了摸面料質地。
    “嘖,這單制服運營舍得花錢了啊。”大神鷹嘖嘖稱奇道。
    “嗯,還保暖。”
    堀未央奈已經穿上了白色內襯,開始套外面的紅色制服。
    這套制服其實挺早就發下來了,只不過前幾期節目大神鷹行程很多,沖突了,導致今天才看到新制服的真面目。和堀未央奈有些許不同,堀未央奈的制服領口衣襟很大,從前面的衣襟直到後頸的變形領,白色的一圈圍在脖子處,看起來像是個大號的嬰兒圍巾,袖口也是白色的,下裙擺的末尾還有一條細細的白色條帶,領口打著一條深藍色的領帶。
    反觀大神鷹分到的制服要簡單許多,深紅色的領口領子很大,領口也很低,因為乃木阪的制服基本都是按著學校制服做的,這套更像是名古屋的校服,袖口和裙擺也沒有白色的裝飾,只是樸素的紅,領口沒有打領帶,而是一朵蝴蝶結。
    還是個不能拆開的假蝴蝶結。
    “你今天什麼時候走啊?”
    “走?去哪?去你家?”
    “不,你不是還要拍攝麼,你今天就得回長野了吧。”
    “今天不走了,後天上午回去。”說完,大神鷹低頭將黑絲套上,一股腦拉了上去。
    “哦。”堀未央奈早就換完了衣服,只不過在旁邊等著大神鷹,換完後一起去攝影棚。“對了,之前節目組找我,後幾期可能要做個企劃,征求意見來著。”
    “還有這事。你怎麼說的。”
    從櫃子里取出小皮鞋,大神鷹的小腳一下子就鑽了進去,也不知道是鞋做大了,還是腳變小了。不過大點總比小了好,至少不卡腳。
    “我就想著,做一次只屬于二期的節目。你覺得呢?”堀未央奈問道。
    “我覺得很好啊,問我干什麼,節目組問的你,不是我。”
    終于大神鷹換好了衣服,將櫃子關上。
    “唉,這單發表的時候我就在想了,可一直想不出什麼好法子,你這個點子如果能通過,應該能拉到不少的粉絲吧。這個月我都得在長野,也幫不到你,你和麥球她們說一下吧,你們商量著來。”大神鷹看著堀未央奈的大眼楮說道。
    “嗯。”
    兩人都沒放棄拉二期生的想法,十三單陣容發表後,這種危機感如同馬身後的皮鞭,越來越重。乃木阪現役偶像一共人,二期生人。十三單一共人,個一期生,個二期生。
    作為乃木阪的最年少成員,大神鷹站在這里合理,卻又不合理。
    合理在如今她的人氣、知名度、成績、口碑都有資格站在這里。不合理在二期生除了她以外全軍覆沒,如果沒有她還在這里堅持著,可能這一單就沒有二期生了。
    那就真的是名存實亡了。
    而不知不覺中,大神鷹似乎也成為了二期生中的領導者,這個詞可能不太恰當,大神鷹不屬于新內真衣那種老成做派,也不像伊藤卡琳那樣,有超群的領導力和管理能力。
    或許,‘精神領袖’這個必須更適合她一些,只要她還在,二期生就還在。
    “那你明天有時間麼?”堀未央奈扭扭捏捏地問道。
    她最近發現一家spa館,項目很多,她去了一次,很舒服,她想著這麼久兩人沒見面了,約著去做一次spa,再看個電影,對,看個午夜場的,再說天色太晚,一個人回家不安全,讓大神鷹去自己家過夜,畢竟自己一個人住,一起睡一張床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啊,抱歉,我明天有約了。”大神鷹歪頭說道。
    “沒事沒事,沒問題的。我可以和蘭蘭去。”堀未央奈擺手說。
    雖然她很想知道大神鷹是去干什麼,但日本是個很尊重她人的國家,哪怕兩人關系很好,也沒問出口。
    兩人換完衣服便來到了攝影棚,看了一眼這次的座位安排,大神鷹坐在右側,最靠近台的位置,堀未央奈則坐在左側,離台最遠的位置。
    準備時間沒有過多久,兩位主持人設樂統和日村勇紀也到場了,節目組監督看一切準備就緒,開拍。
    這次拍攝時間比較長,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看視頻,先是齋藤飛鳥和星野南的蹬阪道組,然後是西野七瀨帶領的登山組,最後是大神鷹等人的釣魚組。
    齋藤飛鳥作為第一次進入福神位參加祈福企劃,也算是相當賣命了,但相對來說,齋藤飛鳥和星野南的企劃會簡單很多,西野七瀨等人的登山過程中還有生命危險,大神鷹一行人除了那個病號橋本奈奈未回到東京就臥床不起不說,當時在床上海浪洶涌,要不是海風一直吹著,大神鷹可能就當場暈船吐出來了。
    更別說最後差點被拖下海。
    也不知道是不是運營有意為之,齋藤飛鳥兩人的企劃視頻中頻頻出現了‘次時代’的字樣,按著年齡來說,兩人都是年下組中,等大姐姐們畢業了,擔子自然要扛在她們身上。
    不過,按著年齡來說,大神鷹也算是年下組,為什麼不把她也編到爬坡組里面。大神鷹有些想不通。
    “啊,視頻看完了。雖然目標是幼    ,結果卻釣了一堆石鱸,嘛,天氣情況也是很惡劣,因為是十三單所以把目標定位釣十三條魚,不過加上大神釣的那條金槍魚一共就正好條啊。”
    設樂統在視頻播放完後第一時間挑起話題。
    “奇跡啊。”日村勇紀捧哏說。
    “ゾゆ。”成員們點頭回應。
    “太巧了,一定會有好事發生呢。”設樂統說。
    “絕對能賣出張!”
    日村勇紀破壞氛圍地說。
    “喂,等下,銷量只有張就慘了,簡直慘絕人寰啊。”設樂統反駁道,“不過的確是奇跡啊,這次肯定會發生什麼。話說你最後能釣上來個金槍魚真是不可思議啊,大神。”
    “啊,確實是,不過一開始我什麼都沒釣上來。”大神鷹撓了撓頭發,“看著麻衣樣她們一條條地釣上來,我這邊魚餌都不帶動一下,當時老絕望了。”
    “是不是注意力一直在魚竿上。”日村勇紀趴在桌子上說。
    “額說實話,並沒有。”
    “誒?那你在想什麼。”日村勇紀追問。
    “我在想,我這釣不上來魚那單就完了,乃木阪的罪人。”大神鷹狠狠地說,“單就是我最後一張單曲了,畢業得了,沒臉見人了。”
    “哈哈哈哈,不至于不至于。”設樂統被大神鷹的話給逗笑了。“雖然你沒釣到幼    ,但釣了條更厲害的金槍魚不是麼。”
    “嘛,可能是那條魚看我還有搶救空間,就咬鉤了。”
    “哈哈哈,搶救空間這是什麼形容。”日村勇紀拍桌子笑著。
    “話說,釣上來的魚全在店里吃完了麼?”設樂統問大神鷹。
    “吃了,但沒完全吃完。如果就我、麻衣樣和isa仙貝我們三個人釣的,是能吃完的。”大神鷹看向身邊的白石麻衣和衛藤美彩,指了一下她們,“但娜娜敏釣的石鱸太多了,沒吃完,就冷凍好帶回來了。收錄開始前,我們做了一些簡單地烹調,做成了料理,想請香蕉人桑品嘗一下。”
    “啊啦,還有這種好事?”設樂統雙手撐在桌面上,有些躍躍欲試,“那個,金槍魚也帶回來了?”
    “額”大神鷹慢慢地歪了頭,“沒有。”
    “誒!為什麼?為什麼金槍魚不給我們帶回來!”日村勇紀听後,像是個小孩子發脾氣,渾身上下不願意,“昨天我還和設樂說了,想吃金槍魚了。”
    “對對對。”設樂統接下了日村勇紀拋給自己的話,“我也想吃了,你們不會是自己享受完了,沒想著我們吧?”
    “”
    大神鷹瞪著水靈靈的眼楮看著他們,腦子飛速運轉著。這金槍魚,還真是被她們分完了,沒帶回來,從餐廳出來,完整的金槍魚就剩下了魚骨魚頭等邊角料了。
    “不,不能夠,咱們這關系,有好東西我們能不給香蕉人桑留著麼?退一萬步說,你看我像那種人麼?”
    “像。”
    此時,搭檔多年的默契讓兩人一齊說道。
    “”大神鷹眨眨眼,舔了下嘴唇,有些尷尬,“話不能這麼說,香蕉人桑,你看,金槍魚怎麼做最好吃?生魚片?香煎?那不管怎麼做,得新鮮吧,我們當天釣完魚,晚上回不來,要是繼續保存,即便不臭,那肉質也不行了,我們能給你們吃肉質不好的魚麼?不能,所以,我們就把它最大價值化了。”
    “你能這麼自圓其說也真是厲害啊,大神。”設樂統听後,夸贊道,能這麼快反應過來接下話,還能說這麼多,即便沒有多精彩,但對一個剛出道幾年的小丫頭來說,也值得夸贊了。
    “最大價值化,什麼最大價值化?”日村勇紀拋出梗。
    “我們當場吃了。”大神鷹一本正經地說。
    “那不還是你們吃了沒給我們留麼!喂!”日村勇紀激動地差點從桌子後面開啟暴走。
    在場的成員和staff都被逗笑了。
    視頻看完,場過渡完,繼續下一個環節,staff推上來一輛車,車子上放著一排盤子,一共三種菜品。
    分別是衛藤美彩的照燒幼    ,白石麻衣的意式水煮魚和大神鷹的清蒸鱸魚。
    所有人都給了衛藤美彩和白石麻衣作品很高的評價,最後輪到了大神鷹的菜品。
    鍋蓋先開,和衛藤美彩、白石麻衣做的不同,大神鷹的這道清蒸鱸魚幾乎整條魚都在,而不是像另外兩個人取一部分烹飪,魚頭魚身子和魚尾都在,魚被從中間開膛破肚,剔除內髒等,將其肚子分成兩邊,讓其‘趴’在盤子上,魚背上有兩道口子,這是了更入味劃開的,上面還點綴了彎彎曲曲的蔥絲和姜絲,底下的調料讓人看了更有食欲。
    “哦,エィゆ(sugoi)!”
    看到‘廬山真面目’,設樂統等人都不進發出贊嘆。
    “清蒸鱸魚,請品嘗。”大神鷹像是個飯點上菜服務員,將鍋蓋拿開後,把碗筷分給了每個人。
    “誒,這麼嫩?!”
    設樂統端著碗,準備從盤子里夾一塊魚肉下來,沒想到筷子剛一踫,沒用多大力就夾下來了,魚肉白白嫩嫩地,還泛著光澤。
    “好吃!”日村勇紀吃了一口,還沒等他怎麼嚼,魚肉就化了,“不得了啊這個。”
    “誒,這真是你自己做的麼?”設樂統有些不敢相信。
    歲,大部分歲的小女生自己都照顧不好呢,還做菜?這水平和做菜多年的家庭主婦都有的一拼了。
    “是啊。”
    大神鷹點點頭。
    “一會回了後台記得給我寫一份做法,回家我讓我老婆做。”日村勇紀又吃了一口。
    “沒問題。”
    “這是北海道的菜麼?感覺沒吃過誒。”設樂統說。
    “啊,不是的,這是中國菜,我媽媽是中國人嘛,做菜也是跟她學的。”
    “中國菜,我在中國餐館吃到的味道完全不一樣啊。我被騙了?”日村勇紀大感震驚。
    “應該是菜系不同的原因?我媽媽是廣州人,這應該是她那片的做法,而且家常菜和飯店菜本來就會有些區別。”
    大神鷹也不確定,只是似懂非懂地回答說。
    <sript><sript>
    <sript><sript>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