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如山摟緊了媳婦,鐘毓秀覺得太緊了,動一動想找個舒適的位置,又被嚴如山重新摁進了懷里,耳邊熱氣輕呵。
“你帶顧令國他們一起去的?”
“嗯。”微微頷首,毓秀說道“怎麼這麼問?”顧令國、方國忠二人現在是她走到哪兒就跟到哪兒。
繼續在她耳邊呵氣,薄唇不經意間掃過她的耳廓,“他們跟著你,我放心一些,若是他們不跟著你一起去;我該擔心你在山里樂不思蜀了,你進了山里就跟回家似的。”
當年生產大隊的後山,如媳婦的後花園;進出不要太方便,以她的能力還沒危險,野豬在她面前都是送菜。
鐘毓秀回首看向他,那張俊臉帶笑,溫潤柔和;說出口的話卻讓人想揍他,這麼想的,她也是這麼干的,一手拐子捅他。
“說什麼呢,進山樂不思蜀說的是我嗎?我是去找吃的。”
“是是是,我媳婦進山找吃的;現在你吃飽喝足了,媳婦是不是也該讓我飽餐一頓?”嚴如山問道。
明顯的暗示,鐘毓秀秒懂,抬腳就想踹他;卻被他很有先見之明的禁錮了,“松開。”
“不松,媳婦,咱們出來這麼多天沒親近了;你是有了兒子就不要丈夫了嗎?有了兒子不管為夫可是不對的。”
“松手,睡覺。”
嚴如山輕笑,低頭吻住她的唇,一切聲音淹沒在唇齒間。
一夜顛鸞倒鳳。
到後來,她睡的太沉,孩子們哭沒哭她也不知道了;嚴如山倒是饜足的摟著媳婦,夜里兒子們哭鬧,他只當听鳥叫聲了。
自然界中,鳥鳴聲往往被人忽略,而小家伙們是被父親給忽略了。
一夜好眠,次日醒來,渾身酸酸的;鐘毓秀揉了揉腰,動了動身體,驚動了身邊的男人。
“媳婦,你醒了。”嚴如山睜開眼第一眼見到的是媳婦,俊臉揚起笑意,“身上難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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