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喊我去盜墓

第五百六十三章 左慈的左眼(4000)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我知魚之樂 本章︰第五百六十三章 左慈的左眼(4000)

    這?

    吳良心中吃了一大驚。

    此人真是左慈?!

    他可以肯定,絕對不僅僅是他一個人不肯相信這個被捆成了粽子的人便是左慈,後世任何一個對左慈有所了解的人,都絕對不肯相信次人便是左慈。

    一個歷史上能夠將曹老板耍得團團轉的著名方士,一個諸多歷史名人與古籍都承認與記載過的近乎于神仙的異士,竟會有如此狼狽的時刻,如此巨大的反差,實在令人無法想象,簡直太扯了些。

    可是轉念再一想。

    此人又不可能不是左慈。

    因為據楊萬里打探來的消息,此前左慈在晉陽城沒有任何的影響力,百姓們根本就不知道左慈是誰,因此無論是誰,無論出于什麼目的,都完全沒有冒充左慈的必要,此舉還不如隨便在當地某個村子里尋找一個裝神弄鬼的騙子效果好。

    而也正是因為左慈此前根本就沒有在晉陽城出現過,如此說來就算是捏造與冒充也沒有任何基礎,如果不是幾乎不可能出現的巧合,左慈這個名字根本就不應該在此處出現,更不可能被張梁當著全城人的面稱作仙師。

    所以……

    正當吳良心中驚疑不定之際。

    “啪!”

    見左慈竟從馬車上滾落下來,還在扭動著身子試圖逃走,那趕車的馬夫已是身手敏捷的躍下車來,而後一鞭子便抽了過去。

    “唔唔!”

    疼痛令左慈更加劇烈的扭動著身體,甚至在地上打起了滾。

    而那馬夫卻是頗為忌憚的向張梁望了一眼,見張梁也正望向他時,臉上立刻露出了明顯的恐懼之色,接著便又是狠狠兩鞭子抽在了左慈身上。

    “啪!啪!”

    一邊抽還一邊氣急敗壞的罵道,“你這挨千刀的短命鬼,你自己不想活了便死去,怎好連累上我,若張公因此責罰于我,我定要加倍奉還給你,還不給我速速上車!”

    說著話,他也不敢繼續耽擱,連忙一把揪住了左慈身上的繩索,使足了力氣將左慈往那馬車里面拖拽。

    “唔唔!唔唔!”

    左慈仍在不停的掙扎。

    怎奈他全身上下都被綁的結結實實,很難使出力氣掙脫,最終還是被那車夫強行拖回了車內。

    而在這個過程中。

    吳良亦是注意到了左慈的表情。

    當左慈望向立于吳良身旁的張梁時,不甘、悲憤之中還夾雜了些許的恐懼,那是一種較為復雜卻又容易看懂的表情,顯然左慈與張梁的關系絕對不是吳良之前所想的那般,而是完全相反。

    ……

    片刻之後。

    一切歸于平靜。

    吳良回過身來看向身邊的張梁時,才發現不知何時張梁便已經在看著他,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張公……”

    吳良連忙垂下目光,施禮拜道。

    “你可認得此人?”

    張梁笑盈盈的問道。

    “小人與此人頭一回相見,怎會認得。”

    吳良低頭說道。

    “但你方才看見他時,似是入了神。”

    張梁接著又笑道。

    “只因此前在祭祀典禮上,張公曾推舉過他,還將他喚作仙師,小人那時也是在場的,因此略有些印象。”

    吳良換了一種說法,道,“因此方才見到此人如此境地,心中多少有些訝異,故而入了神。”

    “呵呵,這是你第二回對本縣說謊了。”

    張梁再笑,結合不待吳良狡辯,便緊接著像是在與他玩文字游戲一般說道,“你既在祭祀典禮上見過此人,便不應說是頭一回相見,應是第二回相見。”

    “張公教訓的是,小人表述有誤,請張公恕罪。”

    吳良只得連忙再次施禮,擺出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請罪道。

    “哼!本縣平生最不喜的便是滿口謊言的人!”

    張梁卻忽然冷哼了一聲,面色亦是猛然冷了下來。

    再看張梁身邊的那些兵士,聞得此言亦似是被一團雪塞進了懷中一般,竟集體打了一個冷戰,往回縮了縮脖子。

    “……”

    典韋亦是悄無聲息的垂下了胳膊,保證隨時都可以瞬間將藏于腰間的銅匕首取出。

    這次他並沒有攜帶那對吳良為他量身定制的子母手戟,那種兵器到底有些張揚,為了更加容易接近張梁並取得他的信任,吳良便將自己的銅匕首放到了典韋身上。

    “張公恕罪,小人知錯,小人知錯了!”

    吳良則是同樣嚇得面色一白,連忙誠惶誠恐的躬下身子對張梁賠不是。

    這次可不僅僅是因為先禮後兵的做事風格。

    而是吳良心中也的確有那麼點沒底。

    畢竟他還是更傾向于那個被捆著的人就是左慈。

    左慈是什麼人?

    這樣的人遇上張梁都落得這麼一個淒慘的下場,吳良自然有理由相信張梁不是善茬,說不定還是一個史書中雖沒有記載,但卻極為可怕的人物。

    也是因此。

    在完全搞清楚狀況之前,吳良自是認為不應該與張梁發生任何沖突。

    甚至他已經有些後悔,應該叫楊萬里再好好調查上十天半個月,說不定便有可能摸清張梁的部分底細,而不是似現在這般冒失。

    也怪史書中關于左慈的記載誤導了他。

    使得他慣性的認為晉陽城的一切皆是左慈主導,而張梁只不過是一個被左慈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小人物罷了。

    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接觸,吳良當然沒有任何負擔與顧慮,畢竟他裝神弄鬼的手段絕不會比這個時代的任何一個人差,至少目前為止還沒有遇到過真正能夠過上幾招的對手。

    “好香啊……”

    面對吳良的誠惶誠恐,張梁反倒不再看他,繼而又將那只香囊拿到臉前,閉上眼楮細細品味了一番,口中自言自語道,“真是好香啊,我此生從未見過如此奇異的香氣。”

    “若張公喜歡,小人願再多配制幾份給張公享用,只求張公莫與小人計較失言之罪。”

    吳良連忙再次躬下身子,順著張梁的意思說道。

    聞得此言,張梁終是再次睜開眼楮,饒有興致的看向他道“如此說來,你雖不能將祖先留下的秘方交給我,但卻可以依照秘方為我配置此香?”

    “有何不可?好馬尚需伯樂賞識,伯牙亦需子期知音,若小人的祖先知道此香竟受張公如此青睞,想來亦會倍感欣慰。”

    吳良陪笑說道。

    “呵呵,你倒是個八面玲瓏的人。”

    張梁依舊是那副饒有興致的模樣,不置可否的說道,“區區幾份恐怕滿足不了我……既然你如此說了,便隨我回府吧,只要你一心為我配置此香,我自不會虧待了你。”

    谷&ltspa&gt  說著話,張梁也不管吳良是否答應,轉身便向馬車走去。

    “走!”

    那些兵士則自覺的將吳良與典韋圍了起來,押送著他們跟在了馬車之後。

    ……

    “公子……”

    眼睜睜看著吳良被張梁帶走,同時也看到了方才發生的所有事情,楊萬里心中自是有些擔憂。

    只是好在他不是吳良,並不知道左慈在史書中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並且也沒見吳良做出求救的暗示,他就算有些擔心,也只能強壓下來繼續藏于暗處進行監視。

    而吳良此刻心中亦是有些忐忑。

    他早已听出了張梁話中的含義“區區幾份恐怕滿足不了我……”

    這恐怕是打算要將他困在張府一輩子的意思,只要永遠將他留下,自然也就不需要逼問什麼秘方,日後自有有源源不斷的香物獻上。

    當然。

    除了這些,吳良還有其他方面的擔憂。

    張梁做出將他帶回去的決定時,實在是太過痛快了,仿佛根本就沒有經過大腦思考。

    經過短暫的接觸,吳良絕不會認為張梁是一個頭腦簡單的人。

    但無論是吳良的忽然出現,還是吳良看到左慈時的反應,亦或是吳良的姓名與來歷,張梁一概沒有刨根問底。

    吳良並不認為張梁沒有思考這些問題。

    而更有可能是張梁根本不在意這些問題,他有絕對的信心與手段應對任何來自于他的突發情況,因此有恃無恐。

    畢竟左慈在他這里亦是落得了一個淒慘的下場。

    若是如此,現在應該擔憂的自然便是吳良,他這次極有可能是羊入虎口。

    也正是因此。

    吳良雖然並未將“回魂香”帶在身上,但卻並未以此為借口請求張梁給他時間回去準備一番。

    人軍現在已經變成了他最重要的底牌之一。

    倘若張梁的確不好對付,日後他還要依靠這張底牌脫身,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就提前暴露出來……

    何況這次與在中山國的時候不同。

    那時人軍最為直接的敵人乃是甄府家僕,而這次直接要面對的便是晉陽城守軍。

    人軍就那麼多有生力量,無論發生任何情況都應該從長計議,絕不可意氣用事……

    因此接下來。

    最好還是見機行事為妙。

    且看到了張府之後,張梁如何安排于他吧。

    他倒並不擔心張梁看得太緊無法將這里的消息傳遞出去,來之前他其實在這方面作了兩手準備。

    一手是楊萬里。

    另外一手則是甄宓。

    一旦進了張府,他進入睡夢之後,甄宓便可以給他托夢,而在夢中,吳良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里面的情況傳遞出去,絕不會引起張梁的注意。

    ……

    進入張府之前。

    典韋藏于身上的銅匕首便被張梁的隨從搜了出來。

    典韋自是不願輕易交出,這可是吳良的東西,吳良可以為了他的那對手戟擊殺馬超,他自然也可以為了吳良的銅匕首拼死一搏。

    而吳良則及時用眼神制止了他。

    一把銅匕首而已,雖然跟隨了他有些時日,用起來也十分順手,但此情此景之下,吳良分得清輕重,並不會太過執著,何況之後也不是沒有機會拿回來。

    而進入張府之後。

    張梁則並未立刻召見對吳良提什麼要求,也並未對他與典韋嚴加看管,甚至並未將他們二人分開,還給他們安排了一處環境極佳的廂房共同居住。

    這間廂房的隔壁也是一處廂房。

    從外面看起來與他們二人的廂房並沒有什麼差別,大小朝向亦是完全相同,按照天朝的傳統,平時住進里面的應該也是與他們同樣身份的人。

    不過此刻那間廂房房門緊閉,門外還上了一把銅鎖。

    看起來似乎暫時沒有人居住。

    但經過的時候吳良還是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隔壁廂房門上的銅鎖上面沒有沉積任何灰塵,反倒是吳良與典韋這間廂房的銅鎖上落了一層灰。

    這應該不是家僕打掃時疏忽所致。

    或許現在隔壁其實是有人居住的,只是暫時外出罷了。

    又或是在他們來之前那人才剛走不久。

    “你們先進去吧,稍後自會有僕人送來被褥與常用之物。”

    帶路的兵士打開銅鎖之後,不冷不熱的對吳良與典韋說道。

    “多謝軍爺,這是小人的一點心意……”

    吳良果斷又摸出了一小塊黃金,試圖與這名兵士產生一些交情……其實他隨身攜帶的少量黃金在入府之前也被搜了出來,但卻沒有人佔為己有,全部交還給了他。

    結果話未說完,那兵士便將他的手擋了回來,十分生硬的警告道“若是不想自討苦吃,今後便莫要在張公府上耍這些小聰明!”

    “是是,軍爺教訓的是,是小人唐突了。”

    吳良尷尬一笑,只得重新將黃金收了回來。

    就在這個時候。

    “啊——!”

    院外忽然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仿佛撕了心裂了肺一般。

    “怎麼回事?!”

    吳良吃了一驚,下意識的想從屋內探出去頭去張望。

    “沒什麼好看的。”

    那兵士倒也並未阻攔,而是極為淡定的道,“只是住在你們隔壁的人今日不听張公勸誡肆意妄為,因此張公命人對他略施懲戒罷了。”

    “略施懲戒……”

    吳良自是不信這番說辭。

    若只是略施懲戒,那叫聲絕對不會如此淒厲,這可絕對不僅僅只是吃痛那麼簡單。

    正如此想著的時候。

    幾名兵士抬著一個人進入了院內。

    那人正是左慈,而此時此刻,左慈的左臉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之前還完好無損的左眼,則已經變成了一個正在往外冒血的黑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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