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軒和安沐出了病房,走在走廊上,安沐發現一件事——凡是有女性生物的存在的地方,
她立刻能感受到一道道強悍的電流……
甚至有女孩子直接無視了她的存在,上來問司徒軒要微信號。
等到二人進了電梯,安沐臉色難堪,酸酸問道︰“我看不見那幾天,這些女人
也這樣?”
“沒太注意。”司徒軒站在安沐身後淡淡回答。
“沒注意?怎麼會沒注意呢?我剛才都被那一道道小眼神給電的渾身打顫!”安
沐氣呼呼的說道。
司徒軒看到安沐生氣,長眸中溢滿了笑意,不過嘴上卻語氣平淡的回道︰“這
就是坐輪椅的好處,現在懂了吧?”
原來坐輪椅的好處就是可以避開那些爛。桃。花?
安沐一臉恍然大悟,隨後試探問道︰“軒,要不你再坐回去?”
“小傻瓜,覆水難收懂不懂?”
司徒軒忍不住俯身刮了下安沐的小鼻子。
他蹲下身子握著她的手,指了指那枚閃亮的戒指,認真說道︰“太陽只有一個,
我已經歸屬于我家安沐了。“
安沐心髒跳的像是塞了一只小鹿,紅著臉說道︰“你說歸屬就歸屬啊?”
“要不身體力行下?”司徒軒順著她得話問道。
“怎麼行啊?”安沐小眼神瞟了眼某個位置。
司徒軒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就是你總想的那個‘行’哦。”
“司徒軒!?”
安沐耳朵一麻,惱羞成怒,辯駁喊道︰“我哪里總想了?你從哪里看到我總想
了?”
“沒想麼?你不檢查零件確認我是不是那百分之四十了?嗯?”司徒軒又問了
一句讓安沐驚掉下巴的話。
“你你你你——”
安沐睜大眼楮,說了一串“你”最後只剩下震驚。
意識到自己的“小心思”被司徒軒早就看透,臉瞬間成了隻果。
他什麼時候知道的?
那天她們幾個女生說話,他怎麼听到的呢?
偷听了?
不對啊,那天他明明在沙發上和楚天厲在說話的啊。
“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怎麼知道的呀?”
司徒軒看著一臉震驚無語的某人“好心”問道。
“嗯!”
安沐抬眸,一臉真誠的點點頭。
司徒軒湊近她的臉頰,迅速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啄了一下,回答道︰“無可奉告
。”
“司徒軒!你——”
安沐氣的眼楮都圓了,她怎麼現在才發現司徒軒這家伙竟然這麼壞呢?
這件事從此成了安沐心頭的未解之謎。
直到很久之後她才發現司徒軒的秘密……
……
陸遠從重癥監護室轉出來後,身體迅速的好起來。
兩天時間,他已經可以坐起來吃一些流質食物。
進去的時候,護士剛給陸遠做完常規檢查,直夸他身體素質很好,再過兩天就可
以下地活動了。
“陸遠。”
安沐等護士離開,笑著打了招呼。
“安沐。”
陸遠的臉色還有些蒼白,不過精神狀態已經很好了,說話也不是特別費力。
“你也是病號,還讓你跑上來一趟——”
看著輪椅上的安沐,陸遠語氣愧疚說道︰“可是這件事打電話我覺得不太妥當,
所以讓漢去找了你——”
“別說客氣話了。我這個病號和你不是一個級別的。”
安沐笑著說道︰“再說,我已經好了。坐著輪椅純粹是司徒軒愛護過度。”
“我愛護你是應該的。”司徒軒冷冰冰的回了一句。
他任何時候都要表達下自己的立場。
雖然安沐听到這話回頭瞪了一眼司徒軒,不過她臉上卻是笑的燦爛無比。
看著臉上掛著笑容的女孩子,陸遠和王漢心里都一個感覺︰安沐變了。
她整個人都變得生動了,有趣了,不像在安陽的時候,永遠都是清冷安靜的淡然
模樣。
“好了,咱們也別客套了。你這剛醒來,還是要多休息。咱們說正事兒?”安沐
開口問道︰“你特意找我來,是想要問陸賽遠的事情?”
“嗯。”陸遠點頭應了一聲。
安沐來的時候就已經猜測到了。
再說自從在墓園發生事情之後,她也一直等著陸遠醒來可以處理陸賽遠的事情。
畢竟,總把那孩子關在精神病院也不行的。
“你說吧。你怎麼說我們就照你的意思辦就是。”安沐表態說道。
陸遠本以為發生這樣的事情,司徒軒和安沐他們已經把陸賽遠給秘密處置掉了。
結果剛才醒來听王漢說,陸賽遠只是被司徒軒他們關起來了,在等著他好了之後
听他的意見,陸遠頓時就坐不住了。
這才急急把安沐叫到了自己病房。
“安沐,那天賽遠傷了你,我很抱歉。”陸遠十分真誠的說道。
司徒軒一听這開場話,眉梢就不悅的微微挑了下。
“沒事。你傷的更重。”安沐淡笑說道。
“我是活該。”
陸遠苦笑一聲,說道︰“如果听了漢的話,就不會有這件事了。”
“遠哥,以前的事兒就別提了。你現在打算怎麼處置那小兔。崽。子?”王漢著急
問道。
“王漢。安沐,司徒軒。先謝謝這幾天你們的關心和照顧。”
安沐看到了陸遠眼神中糾結的痛苦神色,她大概已經知道了陸遠的決定。
“陸遠,這件事你是當事人,你不用考慮我們其他人。”安沐開口說道。
“我……”陸遠抿唇不知如何開口。
王漢看著陸遠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急的跳腳︰“哎呀,遠哥!這房子里都是
自己人,你還有啥不能說的?你到底想怎麼處置?”
“我——我想送陸賽遠去福利院。”陸遠捏著拳頭說了出來。
“福利——福利院?”王漢有點懵。
司徒軒冷笑一聲,問道︰“也就是說,你並不打算給他多麼嚴厲的懲罰嘍?”
“司徒軒,對不起啊。”陸遠道歉。
他很想說很多他這麼做的理由。
可那些理由無非就是血緣,親人,于心不忍……
這些理由給別人說倒也還好,可安沐那天是命懸一線,而且是受了傷的,他無論
如何都說不出這些他的“理由”。
不等安沐說話,王漢先不滿了,質問道︰“遠哥!你這條命差點就折在那小子手
里,你是耶。穌啊?這麼心大?選擇原諒?”
送福利院?那豈不就是等于什麼懲罰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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