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要這麼做了。”
非晚跟著謝主任走出去，沒走幾步謝主任就轉過頭沉聲訓道。
雖然是訓斥的語氣，還帶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痛惜。
“知道了，謝老師。”
非晚吐了吐舌頭，再三保證自己不會這麼做了。
謝主任猜到了是非晚做的，只是那女生支支吾吾，眼神不斷躲閃回避，他也看得出是怎麼回事。
一路領著非晚去11班，要是一個班轉來一個成績不好又愛惹事的學生，老師得頭疼不已。
但恰好11班的班主任正是謝主任，其余人對這種避之不及。
謝主任身為年級主任，偏不信這個邪，直接當了11班的班主任。
他教了兩個班，2班數學平均分年級第二，不過11班則是數學平均分是第一，只不過是倒數第一。
但數學最高分出在2班，數學最低分也出在11班，兩個反差。
她記得好像……
是顧知瀾。
就數學這一科每次考試都去，結果次次交白卷，直把謝主任氣的夠嗆。
只不過選擇題還是寫了，按理說abcd挨個猜，總得對一個吧？
但每次都完美避開正確答案，萬分之一全錯的概率被他寫成了百分之百。
對此只有一句話︰“努力了，沒辦法。”
年級上流傳得最有名的一句話。
顧氏唯一繼承人，竟是這樣的，也有不少人感嘆要是顧氏往後真到了他手里，得敗成什麼樣。
非晚一踏入教室，整個教室都沸騰了。
在這喧鬧的場景中，少年坐在最後一排，懶懶地趴在桌上睡覺。
似乎被吵得沒法，他搖了搖頭，仿佛是要甩落落在身暖陽的光輝。